一些人當即閉嘴,他們只敢在外邊說說,真正面對當事人的時候,他們不敢多說一句話。
賈正經沒有理會他們,因爲這羣人在他看來不過是跳樑小醜罷了。
不過也在這個時候,他感受到了背後一道刺痛的目光,那是一個年輕人,那樣注視着他。
看着那年輕人,他的第一反應便是此人很強。
他沒有說什麼,只是朝着那人點了點頭。
那年輕人看了他一眼,隨後也點了點頭。
兩人的迴應都很簡單,甚至他們並不認識,但像是相識已久一般,打了一個招呼,事實兩人都不知道爲何那樣做。
這只是他們再次前往坐化之地的一段小插曲,兩人沒有理會衆人怪異的目光,帶着一羣狼,進入了裏邊。
他要做什麼?
是的,這幾乎是在場所有人心目的疑惑,因爲他們實在是想不明白賈正經出去之後再次回來是什麼意思。
賈正經並沒有理會衆人,而是那樣帶着寶寶豬走了進去。
依舊是剛纔那樣的環境,在他們的附近,沒有什麼人,但是地明顯多出了幾攤血跡,那像是剛剛出現的一般。
接下來,他驅使着一隻狼進入其。
那狼起初有些掙扎,狼眸滿是憤怒的神色,但最後卻是狼嚎一聲衝了過去。
一種異的波動出現,那隻狼跑出了很遠的距離,原本以爲會這樣結束了,但是下一刻,這狼像是如遭雷擊,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不過他並沒有因此死去,只是看起來有些萎靡不振。
正當賈正經以爲這樣會結束的時候,這狼卻是消失在了他的面前,是的,那樣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他有些不解,剛纔明明好好的,爲何會消失在這裏呢?
接下來他接連試了好幾次,都是一樣的結果,那狼會跑出很遠,然後受到一種攻擊,灑出鮮血,隨後消失不見。
是這麼一個過程,看起來彷彿很簡單,不過卻讓他思考了很久。
他之所以任何人都要晚點進來,是爲了做好完全的準備,所以他不能在這一刻輕易的受傷。
不過漸漸的,他明白了這裏的道理,剛纔所發生的一切其實有一個合理的解釋,那便是流血彷彿是一種必須發生的事情,之所以流血,是因爲獻祭某種東西,然後有一種力量會將你帶到其他一個地方。
之所以肯定這一點,便是因爲他看到有人從那邊這樣過來,樣子很是悽慘,不過確實流血。
接下來他作出了一個大膽的嘗試,他將寶寶豬和那剩下的幾匹狼收進了乾坤袋,而他則是在手取出了一個小刀。
他那樣毅然決然的割破了自己的手腕,並不算深,但卻有鮮血流出。
這一次,他終於走了進去,在走進去的時候,他感受到了一種東西在掃視他的全身。
那像是一種法則,又像是一種秩序,又像是有人在注視着他。
當他走出十步,也是剛纔那幾匹狼所跑的位置的時候,他被一種力量傳送走了,不過在走的瞬間,他感受到身後有種能量的波動。
他明白了,想要穿過一些地方,必須付出一些鮮血,而剛纔是必須的。
在這一刻,他想到了一個恐怖的事實,如果不主動流血,那麼只能被動流血,顯然主動被動要好很多。
在不遠處,他發現了早先被他趕到這裏的狼。
那幾匹狼看到了他,眼滿是警惕之色,臉滿是決然,顯然準備拼命。
他沒有理會,沒有將他們再次抓起來,他將這些傢伙放了。
“我們扯平了。”
是的,他們扯平了,早先那幾匹狼想要找他們的麻煩,被其弄到這裏來,經過了剛纔的事情他們的確是扯平了。
幾匹狼顯然有些不知所措,警惕的看着他,不過最後離開了這裏。
雖說他放走了他,但是那幾匹狼能否活下來,他並不知道,因爲這裏很危險。
不過那與他沒有什麼關係了。
接下來,他再次用剩下的幾匹狼進行探路,這樣一番探路下來,他的速度雖說大打折扣,不過從安全程度來講,卻是很高。
最後,他捉獲的那些狼使命完成了,被他放走。
狼是一個記仇的動物,但卻不代表他們傻,在絕對的實力差距面前,他們不會進行報復。
雖說沒有了那些傢伙給他們帶路,試探地形,但是他們依舊走的迎刃有餘,因爲他們發現了竅門,不過這個地方真的不簡單,期間他們見到了太多太多的血跡。
在這裏很危險,所謂的危險並不僅僅來源於這裏的地形,還有外邊進來的人。
在剛纔,他們遇到了襲殺,來自深淵的強者,一番戰鬥,將其格殺。
到現在,他們才知道爲何有些人會死在這裏邊,恐怕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來自於仇家。
接下來的路程並不好走,他們遭遇了很多次攻擊,有的人在見識到他們強大之後,退卻了,不過還有人與他們搏殺,最終被其格殺。
但饒是如此,他也受到了很嚴重的傷勢。
在這裏根本沒有安全可言,在他療傷的時候,依舊遭受了攻擊,如若不是提前感應到了不對勁,真的有可能被得逞。
慶幸的是,他所受到的傷雖說嚴重,但沒傷筋動骨,沒用多長時間,在陰陽二氣與療傷藥的幫助下恢復了過來。
沒多久,他看到了九頭獅子,兩人對望了很久,沒有開口,最後雙雙退讓,沒有發生衝突。
雖說兩人沒有產生過巨大的矛盾,不過兩人像是天生不對付,有着很大的敵意。
他看到了地獄三頭犬,兩人相互點了點頭,同樣沒有產生碰撞。
他繼續向前,看到了無鐘王,雖說兩人算是有所舊怨,不過那並不是多大的矛盾,沒有產生衝突。
事實在這裏的所有人都知道,只要受傷,很有可能便意味着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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