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時間差不多了。”
看着兩人,他認真的說道。
大炮在這一刻很想問剛纔串的那些串不吃了嗎?但是再見到他認真嚴肅的臉後,選擇了沉默,不再多說什麼。
接下來他們像是真正知道了他的用意。
在剛纔,他再次烤了很多,不過沒有喫,而是放到了乾坤袋之。
“走。”
沒有過多的話語,他們在賈正經的帶領下開始朝着下一扇門而去。
他們的速度不快,但畢竟只有那麼幾步的距離,所以很快便是進入了這扇門。
在踏進這扇門的瞬間,他們明顯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氣息,在這一刻,他們竟是明顯感覺到了時間的流逝。
他們完全想象不出爲何在那麼短的時間裏,時間爲何會流逝的那麼快。
這一次他們是將饅頭放在手的,他們竟是完整的觀看了饅頭從完好到發黴,再到最後的乾硬,隨後被風一吹散掉的一幕。
雖說這只是一個自然演變的過程,但是未免過的也太快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們完全無法想象這到底是經歷了一個怎樣的過程。
雖說這只是饅頭,但他們卻想到了一個人的衰老過程,如果將一個人的出生到死亡的過程放快無數倍,想想都令他們不寒而慄。
在這個大殿,他們並沒有見到布魯斯等人,但卻發現了很多人爲留下的痕跡,一些壞的不能再壞的食物被他們丟棄,還有一些是空的,顯然,他們吃了不少。
儘管大殿的時間流動速度沒有踏過那扇門的時候那麼恐怖,不過依舊是讓他們明顯感受到了身體的變化,他們感覺到剛纔吃了那麼多肉串後的飽的感覺在這一刻消失了。
這真的是一件無法想象的事情,一個人竟然在短短的十幾個小時裏邊吃了那麼多的東西。
在這一刻他甚至懷疑其實外邊的時間根本沒有多大變化或者變化很多,已經不知道多少年過去。
如果是前者,他感覺一切都是好的,但如果是後者,那種後果真的是讓人不敢想象的。
不再去想象這些,因爲這些他想起來都是覺得無的恐怖。
接下來他不再去思考這些,而是選擇了繼續向前。
他過另外一扇門,他們感覺整個大殿的氣息變化十分的明顯,一瞬間他們的肚子是咕嚕嚕的叫着,全身都是難受到了極點,不過好在早先在過來的時候,他們吃了很多的東西,所以這一刻的飢餓還是在能忍受的範圍內。
在這裏邊,他們看到了布魯斯等人,此時的他們躺在地,氣息十分的虛弱,幾乎到了昏迷的地步。
他們的到來引起了幾人的注意,不過他們真的是太虛弱了。
“你,你怎麼,可能,來,到,這裏.”
布魯斯指着他,整個人的聲音在這一刻都是顫抖無,而且此時的他十分的虛弱,說完這麼一句話都是疲憊到了極點。
“爲什麼不能來。”
看着幾人,他露出了嘲弄的神色。
幾人想要拿起東西對他們出手,但是剛一動彈,便是氣喘吁吁,完全沒有力氣。
這裏的時間流動速度很快,以至於他們的那種飢餓持續存在着,最主要的便是沒有水源,此時他們近乎虛弱。
看着這裏的幾人,他走了過去,隨後他幹了一件事情,將一些水倒進了武器大師和爆破大師的嘴,隨後將他們扔進了乾坤袋。
隨後他有看了兩眼,也將那位醫生以同樣的動作弄了進去。
他的動作行雲流水,讓一羣人都不知道到底要幹什麼,活下來的幾人更是彷彿見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他們不知道那幾人去了什麼地方,更不知道是怎麼消失的。
布魯斯瞪大了眼睛,彷彿想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
他沒有說什麼,而是朝着下一扇門走了過去。
他行走,莊丹純等人自然是跟隨着。
布魯斯想到了什麼,抓住他的褲腳求他將其帶走,但是此時他已經十分的虛弱,根本無法開口說話,只能用眼神進行祈求。
看了布魯斯一眼,稍稍一用力便走了過去,這人早有殺他們之心,並且當初以自己的父母和姐姐來威脅自己,本是取死之道,現在也算是他們的報應。
布魯斯等人的眼都是出現了絕望的神色,沒有食物,沒有水源,現在力氣幾乎盡失,在這裏完全是必死無疑。
這樣,他暈厥了過去。
這一切他們都不知道,因爲此時的他們已經是來到了下一個大殿。
這個大殿的時間流動速度起剛纔還要快了很多,堪稱恐怖無,這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
“你們想問什麼問吧。”
看着大炮和莊丹純,他很清楚兩人心存在無數的疑惑。
“爲何帶那三人。”
兩人對視一眼,莊丹純問出了心想問的。
先是笑了一下,隨後他便耐心解釋了起來。
兩人起初還是十分的不明白,但是隨着聽的東西越多,他們越發的感覺到恐怖,這些都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更沒有想到他的打算竟是這麼的瘋狂。
是的,他的打算很瘋狂,可以說是史無前例了吧。
早先他在看到蟻巢之後,曾經有過建造一個兵工廠的打算,畢竟那些行軍蟻可是最好不過的打手,但是苦於一直沒有路子,所以才放棄了。
但正是這一次的行動,他才知道自己的那種打算估計要擁有可行性了。
爆破大師、武器大師絕對是在這方面再好不過的人才,他們的大腦絕對裝着很多關於武器製作等等的一些思路和想法,亦或者是研究,這是他早先一路以來的絲毫的事情。
可以說,在一開始,在他眼裏布魯斯等人都會成爲死人,但唯獨兩人可以不死,那是這兩人,當然現在是三人,醫生可以說是他臨時興起,纔將他給救下的。
至於兩個狙擊手,他可沒什麼興趣救下他們。
估計要是兩個狙擊手知道這些的話,要一口些噴死,當然,此時的他們估計已經差不多了。
下一刻,他將三人給弄了出來。
三人此時臉色蒼白無,不過因爲剛纔被他弄了些水進去,所以臉色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