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一團灰黑色的物理防禦罩憑空顯現,再次將衆多魂族強者籠罩進去,赫然是阿再次啓動了物理防禦罩,以防止杜龍的再一次突然襲擊!
防禦護罩內,倖存下來的衆多魂族強者們全都暗鬆了一口氣,然後全都有複雜地目光望向陣,能夠看出他們多少都對陣感到有些不滿了。
正是回爲他的武斷,進而導致了兩百多名魂族強者的隕落,如此重大的損失由不得其它魂族強者不因此而心中惱恨。
要知道,剛剛那一剎那的功夫裏面,現場除了陣以外的所有人都有隕落的可能性。
他們能夠得以倖存下來,只能說是運氣使然,跟自身實力沒有任何關係!
“喲!”三千七百多級臺階之上,一道聲音悠然響起道:“這烏龜殼纔剛剛摘掉,怎麼就這樣迫不及待地又戴上去了呢?!”
“嘖嘖!看樣子。。。你們魂族中人一向都喜歡頂着烏龜殼示人?!哈哈!當真是可笑至極。。。之前居然還有臉在那裏嘲笑別人是縮頭烏龜?!”
“哈哈哈。。。”
整座金字塔只剩下那一陣陣肆無忌憚的狂笑聲,所有魂族強者的臉色都非常難看,一陣青一陣白的在那裏變幻不定。
有臉皮稍微薄點的魂族強者們,直接低下頭顱不敢去看臺階上方的那道身影,就差一點沒有找條地縫鑽進去了。
“杜龍小兒!!”相比於其它魂族強者們的羞憤難當,陣此刻的心情只能用惱羞成怒來形容了,便見他伸手指點着臺階上方的杜龍怒罵道:“有種的下來跟老子單打獨鬥!否則。。。你永遠都是一個孨種窩囊廢!!”
“哈哈哈。。。”
面對陣幾欲歇斯底里的怒罵聲,杜龍非但沒有被激怒反倒還得意洋洋地仰天大笑起來,直接用大笑聲來回答對方的白癡行爲。
就在剛纔陣衝下去的那一刻,杜龍心底沒來由升起一股強烈的不安感覺,也正因爲如此他才毫不猶豫地放棄繼續殺死更多敵人的機會,直接施展多維時空步法瞬移逃離戰鬥現場。
也正因爲如此,他心底更加確定了在陣身上必定隱藏有非常致命的底牌,在沒有確定這張底牌是什麼以前,絕對不能讓對方有機會靠近自己的身邊!
臺階下方,陣臉色陰晴變幻不定,咬牙切齒地瞪視着高處臺階上的杜龍,似乎恨不能將他給生撕活裂了一般。
半晌之後他這才強壓下心中怒火,轉身望向再次躲藏在雙層防禦護罩內部的魂族強者們,能夠從衆人眼底看到驚懼神色,一個個顯然都是被嚇破了膽。
“一羣廢物!”陣顯然是被他們的表現給氣得不輕,怒罵一聲道:“萬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
臺階最底層,阿和阾全都神情複雜地注視着陣的背影,似乎都在猜測他到底還有什麼底牌,爲何會不懼怕杜龍的突然襲擊,反倒還有要刺激對方偷襲自己的意思。
剛剛杜龍突然發動襲擊的時候,阿跟阾兩人都是曾經的倖存者,自然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保持警惕,也正因此他們倆再一次幸運地活了下來。
‘阿!陣是怎麼一回事?!他手中難道有什麼不爲人知的底牌?!居然不怕遭受到杜龍的致命攻擊?!’阾最後還是忍不住暗中傳音詢問道。
因爲之前阿臨陣拋棄隊友獨自逃跑的緣故,阾現在也不喊阿爲老大了,語氣顯得有一些淡冷。
‘應該有能夠抗衡杜龍的底牌吧!’阿有些不太確定地傳音應道:‘更讓人感到奇怪的是。。。那個杜龍竟然一直都在刻意避開陣?!他難道知道陣擁有什麼樣的底牌?!’
‘應該不知道吧!’阾沉聲分析道:‘就連我們都不知道陣手裏有什麼底牌,他一個外族人又如何能夠知曉?!估計應該也是被陣的表現給嚇到了吧?!’
‘也許吧!’
經過一番血腥殺戮之後,金字塔上再次恢復成爲原先的狀態。
第三千三百多級臺階上,陣擡頭緊盯着上方的那道身影,雙目之中彷彿要噴射出憤怒的火焰一般。
三頭千臂戰鬥形態下的杜龍則是神情漠然地注視着他,時刻防備着這傢伙狗急跳牆,對自己發動突然襲擊。
誰也不知道,上下僅相差三百多級臺階的情況下,陣若是發動突然襲擊的威力會受到多大影響,最後剩餘的能量是否還有致命危險?!
衆目睽睽下,陣並沒有再開口多說半句廢話,此刻用言語刺激對手已經沒有合適的藉口,他只剩下最後一條路了。
只見他在沉默良久之後,手中的骷髏法杖終於輕輕舞動起來,他的嘴脣也在輕輕開合着,一道道晦澀難懂的音節隨之響了起來。
骷髏法杖開始凝聚起一團巨大的灰黑色魂力能量,最後在法杖全力揮向杜龍的時候化爲一條巨大的魂力蛟蛇,直奔三百多級臺階外的杜龍電射而去。
早就在全神戒備的杜龍身邊猛然閃現出上百道大號液態魂力之劍,他知道進攻往往就是最好的防禦,特別是在神魂攻擊一道他的經驗並不充沛的情況下更是如此。
咻咻咻。。。
上百道大號液態魂力之劍接連電射而出,朝着那條巨大的魂力蛟蛇迎了上去,整座金字塔上所有目光都凝聚到這一波攻擊上,想知道最後的結果會是誰能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