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打黑拳的那些年 >第123章 上面有人
    路見不平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對付這種人別的方法都沒用,就得跟他動手。

    我看着對方三人,心裏絲毫不懼。

    就剛纔他們訓練的時候我已經看過幾眼,雖然個個衝着沙袋都打的力道十足,可腳底下的步伐根本跟不上,這種打法要是碰上一個不懂技戰術喜歡和人猛打猛拼的人來說有用,可真碰上訓練有素的格鬥者,效果可就不大了。

    道理很簡單,你力氣再大可打不到人身上,那都是無用功。

    一個大活人只要稍微有點心思,他會站着不動跟個沙袋一樣讓你拳打腳踢

    三人一看我這麼猖狂哪裏受得了,說話最難聽的人哼了一聲:“你他媽還真以爲自己是葉問啊,一個打三個,老子今天就就打死你”

    三人神色一冷就衝了上來,雖然訓練體系明顯有短板,可三人街斗的經驗顯然不弱,一上來就想繞後將我包圍起來。

    我往旁邊幾個墊步跳過去,始終讓他們保持在我的視線之內。

    可能有的朋友要說你要打就上,跑什麼跑,我得告訴大家一句大實話,雙拳難敵四手這話放任何地方都不假,一個人再厲害也防不了背後的冷拳,所以以一打多的時候一定要記住一個原則,那就是別讓對方的人跑到你的後面。

    見過中國國術的朋友經常會看到練習的人總會在地上各種遊走,其中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這個,以一打多,無論何時都要讓你的敵人站在你的前面,這樣你纔有更大的勝算。

    我目光冷看着幾個人,瞅着第一個衝上來的人上去就是一個正蹬腿將他阻攔下來,隨即左腿上頭一個標準的高鞭腿毫不留情的落在了他的腦袋上。

    當他倒下的時候另外兩人也衝了上來,一左一右拳頭直往我身上招呼,我雖然自信可也沒傻到輕敵,任何時候任何環境,輕敵都是大忌。

    在敵人沒有倒下之前,決不能給他任何機會,這纔是戰場上唯一的真理。

    我舉起手臂硬捱了一人一拳,上去箍住一個人的腦袋就是一通膝撞頂在他的肋部,這人明顯對泰拳體系的格鬥並不怎麼熟悉,被我箍住脖子下意識的就要掙脫,可一旦進入內圍我豈會給他機會,幾記猛烈的膝撞上去頃刻間他就堅持不住了。

    不過這時候最後一個人卻也沒閒着,抱住我的腿就將我掀翻在地,想要騎到我山上給我一通亂砸。

    我心中冷笑,老子和鄭家的人打的時候二對五也沒怕過,老子不是有意的能讓你這麼輕易的把我摔倒

    打地面,有你叫爹的時候

    我根本不反抗,任憑他將我摔倒,但就在摔倒的瞬間,我一條腿在他腳下一拌也將他摔倒在地,等他手臂一伸過來兩條腿立馬纏了上去,輕而易舉往旁邊一側拉住他的手臂往上一挺,一個手臂十字固就讓他的慘叫聲響徹雲霄。

    看着地面上躺着的三個人,我呵呵一笑,走到剛剛清醒過來的梁輝旁邊,蹲下身去問他:“現在你說,這裏,誰說了算”

    梁輝滿臉怨毒,心裏很定恨死了我,可偏偏打不過,在這個靠拳頭說話的地方,你也就只能忍着了。

    “周忍是吧,好,老子記住你了,這事兒沒完,別以爲自己能打就了不起,你知道老子上面是誰嗎是翔哥,敢打我你

    他媽就等着瞧吧,早晚有一天老子會弄死你”

    打不過,那就只能逞口舌只能了,我說:“翔哥玫瑰之約的翔哥”

    梁輝點頭:“不錯,就是翔哥,我告訴你翔哥和豹哥都走得很近,你他媽敢打我,早晚有一天老子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我就笑了,翔哥這名字我聽過,再玫瑰之約裏面也算是小有名氣,說白了就是豹子手下的一個人,據說是以前打架不要命幫忙做了不少事情,所以面子也是有幾分的,不過要和豹子相比那可就差遠了。

    呂亮一聽翔哥兩個字,臉色立馬就變了,急忙把我拉到一邊,說:“忍哥,這事兒你衝動了,我讓他們打了就打了唄反正這麼久了我早就習慣了,可是翔哥的脾氣很不好啊,而且輝哥經常孝敬他,要是他把這件事捅上去,你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我說:“呂亮,難道你覺得你就這麼一直忍下去,就會有出路了嘛”

    呂亮搖頭:“我知道沒有,可我也沒有其他辦法,能活着就好。”

    看着呂亮鼻青臉腫的臉面,我心裏驀然有些酸楚,與其說是害怕不如說是窩囊,是的,呂亮和以前的我一樣,就是窩囊,活的窩囊。

    但本質上沒有人是窩囊的,他們只是被人欺負的太慘,當試圖反抗卻沒能得到自己本應該得到的結果的時候,他們就會慢慢變得麻木,最後委曲求全。

    以前的我是這樣,現在的呂亮,也是這樣。

    我搖搖頭,說:“不用怕,我說過以後我罩着你他們誰敢動你,我保證讓他們比你還慘,就算是他嘴裏的翔哥來了,也是一樣。”

    說完我回頭看着梁輝,道:“別指望以後了,我現在就給你個機會,打電話給你的翔哥吧,讓他過來把話說清楚,這個地方,以後究竟誰說了算。”

    梁輝臉色一愣,似乎根本沒想到我會這麼不留情面直接讓他叫人。

    且不管他和翔哥之間關係到底好不好,翔哥會不會幫他,至少這下他的臺階是被我一句話給拆了他,他只有兩個選擇:要麼現在就低頭認錯,要麼就叫翔哥過來。

    “你他媽別自己找死。”梁輝眼神冷的能喫人。

    我呵呵一笑:“找死那就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你不是和翔哥很熟嗎,現在叫他過來,就說是我周忍讓他來的,你親自問問他,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來讓我給他穿鞋,讓我從這裏滾蛋。”

    我的語氣也越發冰冷起來,原本梁輝還抱有希望,可一看我態度這麼堅決臉色就猶豫不定了。

    敢說這種話,無非兩個可能,一是我吹牛逼,二是我根本不怕他的翔哥,可很顯然憑我表現出來的本事,未必不會是第二個。

    要真是第二個,他叫了翔哥來也沒用,反而會讓他以後的境地更差。

    梁輝雖然欺軟怕硬,可也不是傻子,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我心裏冷笑連連,就他媽知道是個欺軟怕硬的貨,其實這事兒我還真是裝逼的,雖然我和豹子熟,可到這裏來他根本沒有給下面的人打招呼,所以他嘴裏的翔哥根本不認識我,但我就賭他不敢和我硬剛。

    我走到他面前,說:“想好了嗎,叫還是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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