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腿我有意收了力道,所以雖然將他掃倒了但也還沒達到站不起來的地步,只是腦袋的眩暈肯定是有一點的了。
猴子七竅生煙晃晃悠悠從地上爬起來,眼睛都差點沒紅了,也不罷休衝上來就還要動手,可惜這幅樣子哪裏是我的對手,被我一個低掃擊中再次倒下,一張臉早就成了豬肝色。
“什麼人敢在這裏鬧事,他媽的不想活了”
這時候一個穿着皮衣的高大男人從裏面走了出來,低頭一看地上的猴子,再看看我,二話沒說上來就是一拳。
我已經做好了動手的準備,等他上來也沒客氣,立馬就是一通拳頭送了過來,兩人拳打腳踢過了好幾招,竟然誰也沒討到便宜。
皮衣男人眉頭一皺,說:“有意思,我說什麼人敢上這來找茬,原來是有幾下子,猴子,怎麼回事”
先動手再問人,這是這種地方一貫的作風,不僅是城西是這樣,玫瑰之約也是如此,要鬧事兒,不管你什麼原因能打肯定就先掄你一頓再說,其他都是廢話。
猴子沒好氣的說:“周忍,白天和飛哥約架的人就是他。”
皮衣男人哦了一聲,露出一副很有興趣的樣子:“和關飛那小子約架的人,就是他”
猴子點頭說是。
皮衣男人上下打量我幾眼,冷笑連連:“有點意思,敢和關飛約架已經是好膽了,到我城西夜店的地盤竟然還只帶了一個人來,小子,你是不是自信過頭了”
我笑了笑,說:“談不上,只是覺得關飛是個講規矩的人,既然是兩個人的事情那就犯不着和其他人沾上關係。今天晚上我和他只能一個人站着出來,但除了我和他之外,其他人都沒關係,就算我輸了,要動我的人,那也得過了今天晚上再說,這點信用,我想他還是有的。”
皮衣男人玩味的說:“是嗎可是據我所知,關飛那小子可從來都是爲達目的不擇手段的,至於規矩這兩個字,似乎他信奉的只有一句話,那就是自己就是規矩。”
我沒反駁,關飛的爲人怎麼樣我不知道,只是從白天和他見面的情況來看,我覺得這個人應該不會幹出背後捅刀子這種事情。
他壞,可他壞的磊落,他狠,可他狠的坦蕩,不像有些人表面上和你稱兄道弟,背地裏卻想盡辦法要你的命。
看我不說話,皮衣男人笑着搖了搖頭,打了個響指,叫了個服務員讓我跟着她走,其他的事情關飛已經安排好了。
帶路的是個女服務員,長得挺漂亮的,穿的也很涼快,上面一件低胸裝,露出兩條雪白的半圓弧線,走起路來一抖一抖的,雖然臉算不上上等,可配合着這個身材,卻也能勾起人的慾望。
呂亮跟在旁邊,兩隻眼睛一個勁兒往她那對顫抖的玉峯上瞄,要不是嘴巴閉着我估計哈喇子都要流出來了。
服務員帶着我們穿過一條走廊進入一個巨大的地下室,和玫瑰之約一樣,這裏的地下室就是一個黑拳擂臺,而此
進了門服務員就打了個笑臉轉身走了,呂亮還戀戀不捨的回頭看了好幾眼。
我說:“怎麼,看上了”
呂亮嘿嘿一笑:“看上又怎麼樣,人家也看不上我。”
我說:“別妄自菲薄嘛,說不定哪天你有本事了,人家還會倒貼給你了,我以自己的實際經驗告訴你,戀愛這種事情有時候真的不一定看長相看背景,愛情來了擋都擋不住的。”
呂亮只是笑,笑容裏有些渴望,但更多的,卻是自卑。
“說得好,有些人天生背景強大,有些人註定起點比別人要低,但那又如何,走不通的路就用拳頭來打開,過不去的坎就用雙腳來踏平,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沒有絕對的公平,要談公平,只有你足夠強大之後纔有資格。”
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從旁邊傳來,我轉頭看去,卻是關飛正大步流星向我走來。
這時候的關飛相比於白天多了一股捨我其誰的霸氣,臉色冰冷卻無法掩飾眼中的火熱,竟然給了我一種和周圍環境格格不入的感覺。
“關關飛。”呂亮聲音有些抖,看着走過來的關飛直接就閃到了我的後面。
關飛看了呂亮一眼,嘴角泛起一絲不屑,盯着我說:“有膽量,就衝你這份勇氣,今天晚上我讓你躺着出去。”
我說:“是嗎,那就得看你有多大的本事了,衝我說這句話的人不少,但最後倒下的都是他們。”
關飛冷冷一笑,什麼都沒說,只是指了指中間的鐵籠子擂臺,然後大踏步走過去,拉開門就走了進去。
此時上一次比賽已經結束,他的上場立馬就讓人羣沸騰起來。
“關飛,是關飛,今天晚上竟然有他上場”
“哈哈哈,有看頭有看頭,關飛可是城西新一代的新人王,據說前幾天把上一屆新人王都幹掉了,沒想到他今天竟然登臺了,真是好奇他的對手是誰。”
整個地下室都隨着關飛的上場沸騰起來,顯然他的名頭在這個地方用如日中天也不爲過。
得到所有人的關注,關飛卻跟什麼都沒聽見一樣,只是站在擂臺中間看着我,然後伸出手指指着我勾了勾。
隨機,所有人的目光都隨着他的動作轉向了我,我周圍的人羣都立馬分開,讓我毫無遮攔的暴露在了所有人的視線之中。
“他就是關飛的對手嗎,看着很弱雞啊。”
“我靠不是吧,這傢伙一看就他媽是個高中生吧,城西搞什麼鬼竟然讓這麼個弱雞和關飛打”
“這他媽還用想嗎,老子壓五萬,關飛一分鐘解決這小子,穩賺不賠啊哈哈哈。”
我呵呵一笑,看這個樣子,似乎這裏的人根本沒把我看上眼啊,不過勝負,可不是靠嘴皮子磨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