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打黑拳的那些年 >第157章 教練,輕點兒
    帶着滿腔的悲壯,我一路跑到了寧萌的辦公室外面。

    與其說是辦公室其實倒不如說是臥室和辦公室的結合體,野外訓練場不比城裏,這裏沒有暖氣沒有舒服的牀墊,宿舍也不寬敞,寧萌雖然是教練可待遇其實並不比我們好多少。

    她住的地方和我們的地方相隔不遠,但這幾天時間下來卻從來沒人敢有去頭盔的任何跡象,畢竟所有人都知道她那一腳下去要踢廢一個人也並不是沒可能。

    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今天白天我已經被她折磨的不成人樣,這大晚上的又叫我過來,難道還覺得折騰的不夠

    走到門口我深吸了幾口氣,幾次鼓起勇氣都沒敢敲門。

    這幾天下來着實是被她的訓練給整的有些心虛了,這婆娘能直接開着雪地車往我屁股上撞,還有什麼事兒是她幹不出來的

    “站着幹嘛,還沒凍夠”

    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門卻從裏面砰地一聲打開了,寧萌的臉色依舊冰冷,冷冰冰的看着我就跟看個木頭人一樣。

    我閃閃的笑了笑,心想這下也沒辦法了,不管她要幹什麼也只能先進去再說了。

    走進房間,我便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味,十分舒爽,更重要的是這裏面暖和,比冷冰冰的宿舍好多了。

    溫度的來源,是屋裏的一堆火焰,不大,但卻足夠讓屋裏的氣溫上升一些,保證裏面的人不會像我那破爛宿舍一樣恨不得把人凍死。

    “坐。”

    寧萌簡單的說了一個字,指了指火堆旁邊的一把椅子,然後就轉身進了另一個房間。

    我說實話心裏多少是有些虛的,這喊我過來就是讓我來烤火取暖這可不太符合她的風格,可被打死也比凍死強,死也得做個暖死鬼,管你想怎麼樣老子先烤了再說。

    我走到火堆邊坐了下來,火光映照在我的臉上,感覺無比溫暖,溫暖的讓我有那麼一些失神,好像自己是回到了老家,那一座低矮的破瓦房之中。

    那時候的我冬天便是這樣,圍着一堆火,坐着坐着就睡着了,而如今,我卻不得不自己直起腰,再也沒有誰會在我睡着的時候將我送到牀上

    “你要哭”寧萌的聲音很不合時宜的打斷了我的思緒,我急忙乾咳一聲,說你想多了,是煙給我薰得。

    寧萌往火堆上看了一眼,我猜她肯定是想說自己燒火的技術很好,絕對不會有煙燻得人流眼淚,但她並沒有,儘管事實就是如此。

    她什麼也沒說,只是將手裏拿着的幾個瓶瓶罐罐的東西放到了火堆邊上,隨即就飄起了一股淡淡的中藥味。

    我沒問她那裏面是什麼東西,因爲我覺得她也不會說。

    兩個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好一會兒之後她才命令我:“站起來。”

    我不明所以,但還是按照她說的做了,可我沒想到的是她下一句話卻讓我心中一顫。

    “把衣服脫了。”

    脫衣服我雙手不自己的就緊了緊衣服,可憐巴巴的看着她,心想完蛋了,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難不成她要對我不會看着冷冰冰的寧萌實則是個外冷內熱的人

    我有些不可置信,轉念一想又覺得這不現實,多半不是想和我那什麼,而是想在我脫了衣服之後對我實施什麼極度的酷刑,果真是好狠

    厲的心思

    我說:“不可能,士可殺不可辱,你有什麼花招儘管使出來就是,我絕對不會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

    寧萌眉頭一皺,跟看傻子一樣看了我兩眼,說:“真不脫”

    我說:“不脫,就是不脫”

    她也沒多說什麼,只是冷冷一笑,上來就是幾個低掃腿將我掃在了地上,不等我站起來已經抓着我的衣服將其扯了下來。

    我看的心驚膽戰,可憐巴巴抓着她的手說:“教練,輕點。”

    寧萌臉色微微一紅,卻反手一掌將我按在地上,把我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我趁她鬆手的時候立馬從地上站了起來。

    可還沒來得及撒丫子跑,已經感覺背後突然一陣滾燙,一股灼熱的液體沿着我背上的皮膚蔓延開,差點沒燙死我。

    “這是能治療凍傷的藥液,烤熱之後塗抹在身上效果很顯著,如果你想明天被凍死的話現在就出去吧。”

    寧萌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我半信半疑的看着她:“真的,怎麼總感覺你要對我圖謀不軌。”

    寧萌沒好氣的瞪我一眼,指了指旁邊的牀,說:“如果不想死的話就躺牀上去,你再廢話一句我保證廢了你”

    明白她的目的之後我鬆了口氣,原來這傢伙也不是個無情無義的人,叫我來不是想折磨我而是爲我治療凍傷。

    我躺到牀上背面朝上,就感覺到一雙柔潤溫暖的手掌貼到了我的背上,然後將那灼熱的液體緩緩推開,慢慢的揉捏。

    那一瞬間,我感覺自己的身體明顯一顫,某些不可說的部位已經高高挺起表達敬意。

    雖然我有女朋友,可這麼親密的接觸就是葉凝眉也沒有過,被寧萌這麼一弄,我哪裏喫得消。

    寧萌也應該感覺到了我的變化,手上微微一滯,但隨後還是繼續了下去,那一雙手在我的後背來回遊走,讓我有一種說不出的暢快感。

    好一會兒之後她終於停了下來,這時候的我已經是一額頭的熱汗。

    她說:“感覺怎麼樣”

    我脫口而出:“滾燙而炙熱”

    “滾”

    她一個滾字還沒完全說出口,我已經感覺身體一輕,隨即溫暖的牀就變成了冰冷的地面,胸口撞在地上疼得我啊喲一聲。

    “你就不能輕點啊”我說。

    “對付你這種流氓,能輕嗎”她憤憤不平的看着我,似乎還在因爲我那幾個字而不爽。

    我也意識到這句話有些不妥,尤其是在她面前說出來那不是自討苦喫嘛,算了算了,打不過你我還躲不起嘛。

    我站起來就穿了衣服準備走,她從後面扔過來幾樣東西:“這些藥拿回去自己擦了,別訓練沒完成人死了,到頭來師姐還得找我麻煩。”

    我準備硬氣的把罐子扔到地上,可卻感覺背上被它塗抹了這藥液之後竟然真的感覺好多了,還是把手縮了回來。

    算了,小爺我不和你計較,既然你要孝敬小爺我就暫且收下了。

    我打開門走出去,也不知道爲什麼心裏還有些小興奮,可這興奮沒維持多久,當我走到一半看到前面那站着的一排排不懷好意的人時,立馬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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