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立,我佔不了優勢,那就直接進入地面,還會讓我有一線喘息和贏得勝利的機會。

    此時坎特斯被我給砸到地上,縱然他抗擊打能力好,但也無法抵禦這樣砸下來的震盪對內臟造成的損傷。

    這一砸之下,坎特斯的臉色有些變化了,雖然是個黑人,但是脣色卻能看得出來此時的他也並不好受,內臟震動之後氣息就難免會有劇烈起伏,這樣一來呼吸的節奏就亂了,而呼吸的節奏一亂,氧氣供應不足,在擂臺上可就難以佔據優勢了。

    坎特斯是黑拳擂臺上的超級悍將,也同樣是一個經驗豐富的超級老將,這種情況他同樣十分清楚,所以在被我摔下去之後立馬就抱住我的腦袋,想要做一個封閉式的防守讓自己有時間恢復,然後再和我廝殺。

    我自然知道他的想法,現在都是死生一線,根本不可能給他這個時間,唯有血戰到底,纔是真正的出路。

    所以不等他來封閉防守恢復體能,我立馬就斬開進攻,儘管腦袋被他抱着,但是雙手卻可以從側面進行打擊,縱然之中打擊效果不是特別好,但是能夠起到干擾的作用,只要對方稍微鬆懈,我的機會就來了。

    在接連吃了我不知道多少拳的攻擊之後,終於,坎特斯也露出了馬腳,一隻手上的力道明顯鬆了一下,我立馬往上一拱,將他的手給掙脫了,同時往他胸前壓了一段距離,將他的中心死死地壓在地上,接着就是地面砸拳不要命的往他身上招呼。

    坎特斯臨危不亂,兩隻手半封閉式防守,卻是猛地一個起橋,竟是硬生生的將我從地面上給頂開了,然後翻身就要起來。

    就在這剎那之中,我立馬反手拿背,一隻手想要伸進他的脖子下面直接做出背後裸絞。

    坎特斯急忙把下巴往裏面手,只要不讓我的手卡住脖子,箍住下巴就無法遏制頸動脈和喉嚨裏的氣息,這樣他也就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危險。

    我當然知道他要怎麼做,就在他收下巴的時候另一隻手立馬朝着他的腦袋砸了過去,背後裸絞難以成行,那老子就用拳頭先把你給打蒙了,不信你不輸。

    坎特斯也是能扛,被我接連打了好機拳頭,卻硬生生給扛下來了,而接着,我的噩夢就開始了。

    他根本不管我的拳頭了,趁着我一隻手箍住他的下巴,他乾脆放開了另一隻手反手抓住了我,然後直接揹着我一個空翻,背部着地,將我狠狠的砸在了擂臺上。

    坎特斯的體重本來就已經足夠大了,加上他這一翻的力氣,更是撞的人頭昏眼花,心窩裏說不出的難受。

    這是一招捨身技了,坎特斯發揮的恰到好處,將我給壓在下面,卻能夠藉助我的身體減少了自己的震盪,而我在這何種撞擊之下,想要不受影響根本不可能,而就在我的雙手稍微鬆懈的時候,坎特斯立馬翻身過來,將我死死地壓在了地上,一舉佔據了騎乘位。

    坎特斯的體重本來就比我大很多,佔據騎乘位之後更是勢大力沉,我想要起橋翻身,無疑比他起橋翻身難度要大得多。

    而坎特斯也是個精明人,知道不能給我任何喘息的時間,所以佔據騎乘位之後立馬就是狂風暴雨一樣的進攻。

    他的站立格鬥打的極其牛逼,這並不代表他的地面技術就遜色,相反,他的地面技術同樣牛逼,只是相對地面來說,他更願意打站立。

    但此時此刻他已經佔據了優勢,又有什麼理由放棄自己大片的優勢去打站立呢。

    一時間,我只感覺一座山壓在了我的身上,然後就是拳頭接連不斷的朝我的身上招呼,我只能努力的將他往下拉,然後做封閉式防守。

    但坎特斯顯然不願意給我這個機會,他就想趁現在的機會,要了我的命,將我給徹底拉下馬。

    兩個人在地面上僵持下來,他的攻擊無疑很具有威脅性,我處於下風,但強烈的求生慾望還是讓我努力的作出防守,即便他的攻擊很強悍,但想要短時間之內找到我的漏洞將我給擊潰卻並不容易。

    兩個人僵持了很久就,誰也沒能把對方奈何,只是我的臉上已經青一塊紫一塊了,接連吃了他機的拳頭,那可不是鬧着玩的。

    僵持一陣之後,坎特斯似乎有些沒這個耐心了,想要變換位置來使用終結技。

    就趁他變換位置的這一下,我立馬發動反攻,不求能夠將他拉入下風,但求能夠讓我擺脫目前的被動局面。

    我雙腿一撐想要起橋站起來,坎特斯立馬往後壓低重心,就在他往後壓低重心的時候,我揚手就是一拳頭砸在他的臉上。

    這一拳沒有腰腹力量自然不可能有太大的殺傷力,但別忘了,這種拳頭具有很強的干擾能力。

    我別的地方也不打,就對準了他的眼眶打過去的,這招子說起來有些不光榮,但這個時候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只要能夠擺脫劣勢局面,我就有理由去幹擾。

    坎特斯被我一拳頭大的眼冒金星,急忙就要壓低身子來將我控制住,可這個時候哪裏還由得他,我往旁邊挪動,然後上身猛的衝,將他給推了下去,然後一溜煙的站了起來。

    回到了站立。

    這一場戰鬥比誰想的都要艱難,我已經徹徹底底的領悟到了,不管是站立還是地面,任何一方想要贏都極其艱難,包括坎特斯,這個曾經的世界級王者。

    不過進入站立坎特斯顯然不會怕我,二話沒說,喉嚨裏低沉一吼,立馬就上來和我碰撞在了一起。

    這個時候雙方都已經是知根知底的了,沒什麼好留守的,怎麼爽怎麼打,所謂的節奏,也越來越默契了。

    這種默契和其他默契是不同的,其他的默契可能是相互之間對付別人,可這種和敵人之間的默契我,往往就是極度危險的。

    這種默契,在擂臺上來說一般指的就是節奏上的默契,也就是說雙方的節奏偏向於一致,雙方都

    願意找到一個彼此都很喜歡的節奏點,然後進行狂轟濫炸,痛痛快快酣暢淋漓的打一場。

    在經過一番廝殺之後,我和坎特斯的節奏都越來越傾向於一致了。

    這是很明顯的,他不管是什麼戰鬥都能打,而我也是如此,不管什麼戰術,打到最後其實靠的更多的是本能,雙方都適應之後別的都沒用,找到一個舒服的節奏點,相互狂轟濫炸,決定勝負,往往就是一瞬間一拳頭的事情了。

    當我們的節奏越來越接近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到外面的目光都變得有些難以捉摸了起來。

    西蒙對坎特斯是充滿了信心的,他當然知道坎特斯的實力,而已正是如此,所以纔有了我和坎特斯的對陣,他是打定了主意要坎特斯拉我下馬的,如此的話,坎特斯也就成爲了壓倒我們的最後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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