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人高的苞米杆搖晃的更厲害了。
“我草,黑燈瞎火的,在苞米地裏竟然幹這麼羞恥的事,我都替他們丟臉。”林嘯說着,就要掏出手機,好好記錄下來。
摸了摸口袋,卻發現,手機沒帶,於是嘆了口氣,轉身就要走。
但剛走,就撞到了一個人,苞米地深處聽到動靜,頓時喊了一嗓子。
“誰在那邊”
雄渾的喊叫聲響起。
又傳出一聲嬌媚的嗔怪聲:“喊什麼嘛,大半夜的,這苞米地哪來的人,你該不會幻聽了吧別怪那些了,趕緊抱住我。”
“小菲,我這是謹慎啊,彆着急啊,你自己脫吧。”男人壞笑道。
林嘯轉身就把面前的人按到地上,手捂住對方的嘴,不讓對方發出聲音。
“別出聲。”
黑燈瞎火,只能依稀通過月光來看清身下人。
一股熟悉的香水味鑽入林嘯的鼻子中,柔軟的觸感,讓他確定,身下是個女人,而且這股香水味很像沈清月的。
爲了確保沒認錯人,林嘯想都沒想,直接伸手按在了女人高聳的地方,輕輕地抓了抓,頓時喜笑顏開。
“是沈總的尺寸,沒錯。”
“摸起來軟嗎”一道冰冷的聲音從林嘯身下傳出。
林嘯幾乎毫不猶豫的說道:“軟啊,我家老婆的胸那沈總,你別誤會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理
一股殺氣從沈清月的眼神中射出,林嘯連忙道歉,見沈清月似乎想喊出來。
這要是喊出來,那還得了。
看着沈清月嬌豔的臉龐,微微張開的嬌嫩紅脣,林嘯毫不猶豫的親了上去。
“唔”沈清月剛想喊出來,嘴就被堵了個嚴實,整個口腔都被林嘯牢牢佔據,甚至連呼吸都變得有些奢侈。
林嘯循環漸進,緩緩探向那抹香軟。
沈清月並沒有拒絕的意思,緩緩放下警戒,但就在林嘯以爲得逞的時候,銀牙狠狠一咬。
我草
林嘯心中萬馬奔騰,頓時鬆口,趴在沈清月旁邊。
就在這時,苞米地深處更加水深火熱起來。
“大壯,你慢點不要太快,太快,太快很疼。”
“慢點啊,不要,太疼,唔唔,嗯。”
一陣讓人臉紅心跳的對話從苞米地深處傳出。
黑燈瞎火,又是這苞米地,這番對話,刺激着林嘯和沈清月。
兩人都是大好年紀,可以說是年輕氣盛,沈清月自然沒那個心思,但林嘯被那邊那對打得火熱的情侶對話,刺激的小腹的三昧真火,頓時燃燒起來。
三昧真火燃燒起來,就再難讓他消下去
“老婆,你聽着難受不”林嘯問道。
沈清月冰冷的臉蛋上閃過一抹紅暈,但被黑夜掩蓋過去,她冷冷說道:“你在胡說什麼,注意自己的身份”
雖然嘴上是這麼說,但沈清月終究也很年輕,是個女人,就有那方面的需求,聽着不遠處,幾乎就在身邊的那種聲音,難免有些心猿意馬,聯想到那種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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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一切絕不能讓身邊這個混蛋知道
“沈總,都不是小孩,想要就直說,就咱倆的關係,我大不了喫些虧,對不對”林嘯微笑道。
喫虧
沈清月瞪大了眼,要說喫虧,明明是自己喫虧好不好這個混蛋是哪來的勇氣能說出來這麼厚顏無恥的話
啪,啪,啪
不遠處,傳來一陣拍打聲。
像是巨錘衝擊海岸礁石般,聲勢浩大,劇烈的拍打聲,伴隨着些許水流。
“我要回去”沈清月說着就要起身,但剛想起身,就又被林嘯按下。
林嘯淡淡說道:“你現在不能走。”
“爲什麼”沈清月黛眉緊蹙,有些不理解。
她只是不習慣村裏的廁所環境,出來找個苞米地偷偷上廁所,雖然有些羞恥,但沒想到會碰上這檔子倒黴事,簡直是倒黴到家了
而且,來苞米地上廁所這種事,如果讓林嘯這個混蛋知道了,一定會把她嘲笑死
“你還真是胸大無腦啊,你現在要是走了,驚動裏裏面那個老哥,把人家嚇的下輩子不.舉了,這事咋負責”林嘯義正言辭的說道。
麻蛋,這時候要是讓你走了,待會他熱血沸騰,咋解決
沈清月並不知道林嘯心裏的如意算盤,而是微張紅脣,有些糾結的說道:“那我們要等到什麼時候”
“這漫漫長夜,反正回去也是一個人寂寞,沈總,不如我們兩個做些有意思的事,共同度過這寂寞的夜”林嘯玩味笑道。
“不可能。”沈清月斬釘截鐵的說道,但能字剛剛從紅脣中吐出,一雙手就已經從她圓潤的肩頭緩緩滑下,順着肩頭誘人的曲線,探入那片高聳之處。
“你,嗯,在做什麼”沈清月羞怒道,沒想到林嘯這麼膽大,但那雙手已經進入了她的襯衣裏,甚至距離她的內衣都是咫尺之遙。
林嘯緊緊貼在沈清月的身上。
一股濃濃的男性氣息刺激着沈清月,她不由微仰起凝脂般的頸子。
就在林嘯微微起身,要咬上那片薄如蟬翼的紅脣,手掌即將穿過胸.衣時,從身後的苞米地傳出一道喊聲。
“是誰在哪邊”
“苞米地裏有人進去”
一道人影撥開.苞米地,飛快出現在林嘯兩人的面前。
所幸林嘯在聽到動靜的那一瞬間就收回了手。
而不遠處正在打野的那對情侶聽到風聲,早就撒丫子逃跑了。
苞米地只剩下林嘯和沈清月兩個人。
這下算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沈清月緊咬着紅脣,滿臉悔恨,要是知道會發生這些事,打死她,都不會來這裏
“你們兩個深更半夜在苞米地裏幹什麼呢”
又進來三個成年人,爲首的叫做牛伯,今天輪到他帶隊巡夜。
“我和我老婆深更半夜睡不着,出來散散步,你們以爲呢”林嘯底氣十足的說道。
牛伯見是白天從外地來的林嘯和沈清月,態度頓時和緩一些。
“哦,是這樣啊,虎子,趕緊給人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