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睡你啊。
可以。夠直接。
都說兒子隨爹,看來,老週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風流人物啊。
“明少,說話可真下流。”寒胭脂淺淺一笑。
周子明盯着寒胭脂,眼睛都快直了。
“人不風流枉少年,哈哈,小小周,你有功夫就在這慢慢玩吧,小爺對這並不感興趣。”林嘯拍了拍周子明的肩膀,語重心長說道:
“年輕人火力盛,可千萬要注意身體啊。”
說實話,他並不太喜歡這個環境,還沒街邊幾十塊錢的髮廊服務來的舒服。
寒胭脂一聽,不樂意了。
扭動婀娜身姿,來到林嘯面前,媚眼如絲,輕咬薄脣,輕輕說道:“來了胭脂衚衕,不來胭脂這裏坐坐,那纔是後悔終生呢。”
林嘯搖了搖頭。
“胭脂俗粉。”
這個寒胭脂確實和普通女人不一樣,很風騷,但這僅僅能讓他驚豔,卻並不能讓他動心。
“你說什麼”
寒胭脂眼神微寒。
她肯這麼放低姿態,完全是因爲周子明,周家大少他一個小屌絲有什麼資格嫌棄她
還敢說她胭脂俗粉
就算是胭脂俗粉,也不是他這種小屌絲配得起的
寒胭脂在心裏已經把林嘯當做一個一無是處的狗腿子
“沒什麼,胭脂俗粉,紅塵萬丈,休想矇住哥的雙眼。”林嘯輕哼一聲,就要離開。
“哎,林叔,別走啊,我來肯定不是帶你找這種胭脂俗粉的,而是八大胡同的玉姐”周子明猥瑣的笑道。
這條巷子是江城有名的紅燈區,也同樣是江城最亂的一條街,沒有之一,幫派龍蛇混雜。
但這條街的老大,卻是個女人,有人說她是被某個大佬保養的,背後勢力通天,但更多的是傳聞。
聞言,寒胭脂眼神微凝,不可置信的說道:“明少,你們是來找玉姨的”
“那你們還是回去吧,玉姨今天可能不能見你們。”說完,寒胭脂就要關門。
卻被,周子明直接抓住。
“說個理由,我帶我林叔出來玩,見不到人,總得有個理由吧,要不然我面子往哪放”周子明霸道的說道。
寒胭脂咬牙不語。
林嘯剛要說算了,屋內傳出一聲虛弱的女聲。
“胭脂,讓他們進來吧。”
寒胭脂只好讓開。
兩人徑直步入屋內。
周子明一臉興奮。
“林叔,那個胭脂,我玩過幾次,肯定不能讓你喫虧,聽說,這個玉姐可是當年江城有名的美女,林叔你有福了啊。”
林嘯不以爲然,總感覺這股香氣有些熟悉卻又說不上來。
還沒有到裏屋,就聽見一陣無力的咳嗽聲。
就在進入裏屋時,突然,周子明尖叫一聲,滿臉恐慌的喊道:“血林叔,都是血”
跟在周子明身後,還沒進屋的林嘯突然眼神一凜,幾步進入裏屋。
頓時,滿臉震驚
只見,裏屋,滿地鮮血,刺眼的腥紅來源中間那張軟牀上的一道倩影。
林嘯眼神望去。
“宋香玉”
宋香玉俏臉蒼白,風韻猶存的臉上沒有任何風情魅力可言,有的
“林,林爺”
“林叔,你認識玉姐啊原來叫宋香玉啊,好聽的名字。”周子明摸着下巴說道。
林嘯面無表情,掃了一眼周子明。
周子明頓時閉上嘴。
“走吧,有什麼事以後再說。”林嘯淡淡說道。
“林叔,我,明白”周子明想說什麼,又閉上嘴。
他的目的就是爲了討好林嘯,現在看來,目的達到了,他在留在這裏,也沒什麼意義了。
周子明走後,林嘯走上前,近距離看着宋香玉身上的傷。
宋香玉是趴在軟牀上,牀單緋紅,雪白的後背多了幾條刀痕,傷口泛着詭異的紫色,空氣中瀰漫着難聞的氣息。
“毒”林嘯微微皺眉。
“什麼情況”
宋香玉張着嘴,想要說話,但腦袋卻很沉,突然,一股暖流穿過,她感覺渾身五臟六腑的劇痛都在回暖般,漸漸舒服起來。
林嘯一指按在宋香玉的肩上,指尖溫熱,竟升起淡淡白煙。
真氣源源不斷的注入宋香玉體內。
但這只是暫時的。
宋香玉把事情經過簡單敘述一遍。
林嘯聽完後,搞清事情來龍去脈,頓時眼中流轉冰冷的寒光。
“你是說是孫彪天帶人偷襲了你”
“咳咳,不,林爺,是孫彪天的人”
“他們的人把附近的診所都封了,可能黑子也出事了。”
林嘯聞言,淡淡說道:“我記下了,孫彪天要除,猛虎會也要消失,不過是個時間問題而已。”
“刀身塗了烈性毒藥,別亂動,我把毒逼出來。”
“怎麼逼”宋香玉心裏七上八下。
“吸”
林嘯淡淡說出一個字。
說完,直接坐在宋香玉的身邊,兩手齊上,這時,寒胭脂突然衝來,吼道:“你要做什麼”
“胭脂,你先下去,這是林爺”
“林爺你就是林爺”
寒胭脂不敢耽誤宋香玉的傷情,頓時離開了屋子。
屋子裏只剩下林嘯和宋香玉兩人。
“那個,宋經理,我開始了。”林嘯說了聲,看向宋香玉後背的傷口,已經開始流膿,不再猶豫,直接貼了上去。
噗
一口黑色膿血吐出,先前黑紫色的傷口漸漸青了許多。
反覆幾次,宋香玉的臉色漸漸緩和。
呼
林嘯長出一口氣,嘴角滿是膿血,腥臭濃烈。
“林爺,謝謝。”宋香玉紅着臉,哪怕身子被林嘯看光了也無所謂,畢竟林嘯救了她一命,用嘴幫她把毒吸了出來
“謝什麼,都是自家人。”林嘯隨口說道。
宋香玉誤解了林嘯的意思,俏臉微微一紅。
蒼白的臉色也算有些血色。
宋香玉扶着牀角剛要起身,往旁邊一撐,不知道摸到了什麼,硬邦邦的。
感受到那個火熱硬度後。
宋香玉瞬間反應過來。
“那個,香玉妹子啊,你要知道,哥也只是個年輕小夥子,火力旺盛,這不能怪哥吧,無奈老二想擡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