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伯沉吟片刻,面露難色:“帶你們越過邊境不難,但我不想引火上身,得罪華夏,那比失去五千美元相比,我選擇失去五千萬美元,除非,你肯在價格上再作讓步,你也知道,我們按照方案配製也是需要一筆不小的成本。”
得罪華夏,那絕對是不明智的。
如果只能這麼做,那也必須要得到與之等價的利益
陳老闆眼神微凝,似乎沒想到比伯會在這個時候坐地起價,頓時一拍桌子:“比伯,你不厚道啊,信不信我一槍斃了你”
說着,陳老闆從地上拿起一把92式步槍。
“陳老闆,我記得華夏好像有一句話,做生意,以和爲貴,雖然你我都不是華夏人,但既然人在華夏,還是入鄉隨俗比較好。”比伯笑了笑。
“呵呵。”陳老闆露出微笑,將槍放下:“跟你開個玩笑而已,你剛纔的那些條件,我都答應,只要能離開華夏,xi所有配製方案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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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陳老闆妥協,比伯打開銀色手提箱,從一個黑色保險盒中取出一張支票。
“瑞士銀行的支票,還有合同,簽了之後,我馬上帶你離開。”比伯笑道。
陳老闆收下支票,拿起鋼筆就要籤。
他雖然心裏不服氣,但也沒辦法,他現在被逼的山窮水盡,極其被動,不答應比伯,自己就要交代在華夏
剛簽完,門卻自己開了。
比伯聞聲望去,疑惑道:“怎麼回事,陳老闆,你的這個門有些奇怪。”
陳老闆眉頭緊皺。
只見,林嘯從門外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滿面春風的笑道:“xi看來小爺我又要立功了啊。”
聞言,陳老闆咧出一抹冷笑:“每年都有人想利用我拿到獎章,可惜,最後那羣人死的很慘。”
“等等,你怎麼進來的”陳老闆突然想起什麼,面色大變。
依稀可見,林嘯背後,自己的那羣手下,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大片。
“陳老闆,這是什麼情況”比伯略微皺起眉頭。
“你想要什麼,一切都可以商量,那羣警察我可以放了,小兄弟,我們之間沒有過節,何不和氣生財”陳老闆取出一張銀行卡,是一張黑卡,閃爍着黑金光澤。
“裏面是兩千萬,普通人一輩子都掙不到的錢,你放心裏面的錢都是乾淨的,你可以放心的使用,只要你放我一馬”陳老闆把那張黑卡遞過去。
只要他能離開華夏,回到緬國,到時候,利用一些手段就可以查到這張卡的交易記錄和交易地點,這張卡就還是他的
林嘯看都沒看,一用力,那張黑卡就成了兩半。
“你”陳老闆見狀,頓時大怒。
這可是額度一億美元的百夫長黑金卡啊
“錢,我不感興趣,不過,你可能不知道,我這個人最看不慣,走私,買賣婦女,還有你們賣毒的,所以,不好意思,你們今天走不了”林嘯淡淡的說道。
旁邊的比伯咳
嗽一聲:“陳老闆,我想我們的交易已經完成,我就不打擾你們的事了,再見”
說着,比伯便要從旁邊溜走。
林嘯一手把他拽了回來:“彆着急走啊,我說的是你們哦。”
比伯被林嘯直接扔了回去,起身便直接大喊:“卡菲爾斯”
“別吵吵。”林嘯上前直接賞了兩個大嘴巴子。
比伯頓時安靜。
“配製方案都在桌子下面的保險箱裏面,還有錢,我全都給你,放我一馬”陳老闆繼續做最後的掙扎。
“給我病毒解藥。”林嘯淡淡說道,他不可能看着許思韻被這種新型病毒折磨至死。
“那個解藥還需要研究配製,給我時間我一定可以給你”陳老闆說道。
啪林嘯擡手就是一巴掌。
陳老闆本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這一巴掌直接把他打了個半死。
旁邊的比伯見狀,心一橫,起身說道:“你不能動我,我的集團和皇家騎士團有合作關係”
“哦。”林嘯擡手又是一巴掌。
比伯本來微胖的臉,一巴掌下去,頓時腫了起來,形如豬頭。
就在林嘯上前拿製毒方案時,腳下突然傳出爆炸聲,隨後,刺眼的光亮綻放在林嘯眼前
一道強大氣勢逼近
但僅僅是靠近林嘯一秒時間,便飛速離開
他的目標只是營救比伯
是自由之翼
足足持續十秒,林嘯再一睜眼,比伯已經消失不見
陳老闆昏死在地上。
旁邊的保險箱還在
解決掉這羣毒販,林嘯把xi情況簡單的向許思韻等人說了一遍。
至於嚴東則疼暈在了鐵硼之中。
“林哥,解藥呢,那個陳老闆的身上有沒有解藥”韓聰急切的問道。
許思韻是他們這羣單身漢的心中女神,更何況,許思韻還爲了他們,注射了那種病毒,他們現在都很關心解藥的問題
林嘯沒有隱瞞,說出來後,衆人情緒都很低落。
“我這不是好好的嗎,都不要擔心了,我們還是把這裏的情況通知給局子裏,把人抓回去吧。”許思韻微笑道。
“人被我打暈扔在沙發上,還有那些製毒方案都在保險箱裏,這裏的事交給你們,你跟我走”林嘯拉起許思韻便朝一個方向奔去。
“喂,你幹嘛,要去哪啊。”許思韻疑惑道。
“大胸姐,你放心吧,小爺我,不會看着你死。”林嘯笑了笑。
不知道爲什麼,許思韻看到這個笑容,頓時覺得很安心,心中閃過一道暖流,便跟着林嘯奔去。
小黑風嶺距離黃泉村很近,山路崎嶇。
不過,林嘯走過一次,對路線很熟悉。
如果是他獨自行動,一個小時便可以到達,但帶着許思韻,耽誤了半個多小時。
到達的時候,剛好是七點,空氣清爽。
遠處炊煙裊裊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