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接到了真真的短信,他埋在一堆文件裏,避開衆職員的面,點開了收件箱。
她在短信裏說:我想你了,特別特別想你,想要你緊緊的抱住我。
他當時就繃不住了,這丫頭,現在勾引人的本事是越來越厲害了想想也是,她十七歲的時候就那麼會勾引人了,更何況是現在
不過,他很慶幸,她這麼妖嬈嫵媚的一面,就只有他見識過的她說的,他全部都相信
他是恨不能插上翅膀,立馬趕到她的身邊,滿足她的要求,不過,奈何事情實在太多,想要儘快處理完,操作起來卻不是那麼容易。
緊趕慢趕,回到家裏,也已經是快要到九點鐘了。
纔剛進了客廳,陳嫂就上來問他要不要準備飯菜送進房間裏,他一愣:“都這麼晚了,真真還沒有喫飯”
陳嫂抿着嘴笑:“我叫了她好幾次,可她說總裁馬上就回來了,應該是想等着總裁一起喫吧”
“少爺呢老師有沒有打來電話”
韓澈輕咳一聲,轉移了話題,陳嫂這麼說,他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
“有的有的,少爺的老師說,少爺領導力很強,去了夏令營,就當了隊長,直誇少爺本事呢”
提到兒子,韓澈滿意的點點頭,短期夏令營,比起真正的野外生存訓練,那是算不得什麼,但兒子還小,將來再慢慢栽培不遲。
陳嫂已經在廚房準備飯菜,韓澈乾脆走過去等着她準備好,端着托盤上了樓。
上到二樓,猜度着真真會待在哪個房間,是她的還是他的讓他喫驚的是,兩個人的房間都沒有開燈,門縫裏都是漆黑的,沒有透出一絲光亮。
他先是進了真真的房間,裏面沒有人,他的心情頓時變得很是愉悅,他的真真,正在他的房間裏等着他
進了房間,打開燈,把飯菜放下,朝着大牀上那一團裹成糉子一樣的物什無聲笑了。
他在她身邊坐下,見她整個人都埋在被子裏,連頭臉都沒露出來,想是在漆黑的光線裏待久了,這燈光太刺眼的緣故。
“怎麼不開燈”
捏住被頭,想要掀開被子,裏面的小人兒卻用了力氣,不肯讓他掀開。
韓澈樂了,笑到:“這是怎麼了不是你說想我嗎我這回來了,你倒是躲在被子裏,不肯見人”
被子裏的小東西滾了滾,發出悶悶的聲音:“你去把大燈關了,刺眼,我睜不開眼。”
“是主子,小的這就去照辦。”
韓澈拿起牀頭櫃上的遙控器關了大燈,打開一排壁燈,光線立即暗了許多。
“好了,主子,您可以出來了,小的已經都準備收拾妥當了。”
被子裏的那一團,依舊窩着不動彈,不知道是腦袋還是屁股扭了扭,好像是在抗議韓澈的話。
韓澈笑着伸手去拉被子,哄着她:“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怪我回來的太遲了我這已經是最快的速度了好,都是我的錯,你就是要懲罰我也得出來懲罰我,躲在被窩裏,怎麼教訓我”
“哼我就不出來,你看不到我,急死你”
小丫頭悶在被子裏,聲音聽起來混混的,並不清晰,但這話,倒是厲害的很
韓澈覺得好笑,這丫頭,還真是深諳“打蛇打七寸”這一道理啊知道什麼最能夠威脅到他,是的,看不到,真的是能活活把他給急死
老婆不肯出來,他就只好連人帶被子一塊抱住。
“好了,我不是都認錯了嗎我的小寶貝,肚子餓了沒有出來喫飯,好不好”
韓澈以爲着實得花費一番功夫才能把倔強、彆扭的小妻子給哄出來,也做好了要把小妻子還有自己徹底麻倒的準備。
“
我c”
韓澈兩眼一瞪,臉皮直抽搐,由小丫頭帶來的暢快感受,頃刻間襲遍全身,他忍不住高聲怒道:“你這小妖精”
“呵呵”
被窩裏發出悶笑聲,是得逞後的奸笑
被子被韓澈大力掀開,這一次卻沒有花去他太大的力氣。
他還沒看清佳人,就已被勾住了脖頸,人重重的撞上她柔軟的身子。
四脣重合,溼潤的氣息吐吶夾雜着溫柔的撫慰,她在他耳邊淺淺嬌吟,刺激着他強烈的熱望。
激昂的侵略狂猛、不知節制,他們擁抱在一起,任誰都無法攪擾。
彼此到達靈魂和rou體的最深處,深切的感受,彷佛從體內蒸發出來的熾烈,讓他們彼此渴望靠的更近。
“呃”
真真從齒縫間逸出一聲痛呼,韓澈略停了下,以爲是弄疼了她。
“疼嗎對不起,我有點忍不住了。”
真真搖着頭,額上沁出細密的汗水,咬着他的耳朵:“沒有,不是,不疼,不是疼”
韓澈一愣,不是疼,那還能是什麼
“呵呵知道了。”
身體緊靠着彼此,每一寸貼合的餘韻伴着清晰的鳴響震懾心魂。他吻在她的耳後,像得到了鼓勵般,使出渾身解數來討好他的小妻子,滿足他的小妻子。
“嗯”
敏感得連最輕微的脈動都能感覺到,思緒早不成形。
縱使房間裏冷氣開得十足,他們依舊讓熱汗縱橫,劇烈動盪中靈魂和思緒已然沉淪,脆弱與迷亂,一覽無遺。
“真真真真”
他喊着她的名字,手指緊緊纏住她的,呼吸的節律彷彿已經不受控制。
“韓澈”
她大叫一聲,弓起身子,緊緊的將他抱住,臉頰貼在他的脖頸處。
激情迸發的瞬間,韓澈感覺到來自脖頸處一股強大的溼濡感,起先是滾燙,卻瞬間冷卻了。
韓澈一驚:真真哭了,真真在哭
他伸手想要將燈擰開,好好看看她,可卻被她抱住不能騰出手來。
“寶貝,你怎麼了怎麼哭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是我太粗心了,竟然沒發現你心情不好,讓我看看好不好”
韓澈有些急了,只聽見她哭,卻連她的臉都看不到
真真搖着頭,不肯聽他的話,哭得卻是愈發厲害了,一開始的抽泣,慢慢轉化爲嚎啕大哭。
“沒事,沒事乖”
見她這樣,韓澈也不敢逼問她,只能摟着她,這樣蒼白的安慰着她。
“韓澈,怎麼辦”
她的哭聲,終於停下了,可那蒼涼的語調,卻讓韓澈更加害怕,冷氣開始發揮功效,韓澈打了個冷噤。
“嗯,我聽着。”
“明宸活不長了,他活不長了”
真真閉上眼,偏開頭,雙手無力的垂下來落在身體兩側,在kingsize大牀上微微回彈。
身上一暖,是韓澈扯過被子,將兩人結結實實裹在了被子裏。
他把她抱在懷裏,像哄孩子那樣,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脊背,這樣溫暖細小的動作,讓真真掌不住,哭得更厲害了。
“對不起”
除了這個,她想不出更好的話來對他說。
“沒關係,去做你想做的,你只要知道,我還在這裏,等着你只要記住這一點,就足夠了。”
“嗯韓澈,謝謝你,謝謝你,可是我不知道會要你等多久”
韓澈吻在她的眉心,粲然一笑:“傻丫頭,你當真以爲我七老八十了嗎我還能等。”
他還能等,他也只能等有誰看到他抱着她的手,悄悄緊握成拳,暴起的學血管裏流過股股紫色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