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楊銘帶着一襲緊身時尚紅裙的連玉涵出去,找了家小飯館吃了一頓好的,之後坐車趕往了郊區的趙家莊園
據連玉涵所說,趙月亭乃是先天陰體,也就是天生陰氣濃重,所以對陰邪之物的抵抗力非常弱。換做科學的話來說,就是天生淋巴免疫系統脆弱,容易得病。
而蓮花本身就屬陰性,有着降溫去暑,降火補胃的功效,作爲白蓮花化形的九天仙子,連玉涵自然有法子治理這種天生陰體的怪病。
出租車很快把他們倆人送到趙家莊園,剛一下車,就看到昨天那保安隊長帶着一幫小弟圍了過來。
“楊先生,您可算來了。”
劉隊長一把握住了楊銘的手。
跟在他身後的一幫子小保安看到楊銘之後都下意識地打了個哆嗦實在是昨天楊銘出手太過可怕,把他們都給打蒙了,甚至都在心裏留下傷疤了。
楊銘象徵性的和劉隊長握了握手,問道:“劉隊長,你好像很着急的樣子,是出什麼事了嗎”
劉隊長苦着臉道:“小姐她在昨天晚上喫飯的時候突然昏倒,然後趙總他媽們趕緊把小姐送到了醫院,可是可是醫生卻查不出原因,只說小姐她活不過一天了”
“什麼”
楊銘一驚。
趙月亭心底善良,長得又漂亮,給楊銘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可是昨天她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不行了
“你家小姐呢她現在在哪裏”
楊銘急道。
劉隊長指了指身後:“小姐和趙總他們都在後院,小王,你帶楊先生進去。”
小王就是昨天傍晚給楊銘開車的司機,當即點頭道:“楊先生,跟我來。”
楊銘和連玉涵跟了上去,保安們這才發現,跟在他身後的這女子怎的好像有些面熟
小王帶着楊銘他們一邊走,一邊偷偷瞄着連玉涵,倒不是他覬覦連玉涵的美色,而是他發現,這女子好像和昨天少爺搶回來的那尊神像模樣很相仿啊
保安隊的其他人沒有怎麼接觸過神像,所以只是覺得有些面熟,但小王昨天可是親自開車送楊銘離開,將那尊神像看了個真真切切,還差點迷失進去,自然不會看錯
都是一樣的國色天香,都是一樣的傾國傾城
縱然今天連玉涵了沒穿漢服,而是穿着一身時尚的現代女裝,但依舊是風華絕代,莫落出塵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王忽地又想起了昨天晚上咸陽城夜空中的可怕雷暴,以及那朵耀眼的金蓮,突然感覺自己背後多了些許涼意。
似乎感受到了小王偷瞄過來的目光,連玉涵也同時看向了他,小王只覺得一股奇異的能量穿透自己的眼睛,當下駭然
“好好帶路,不要亂想,這不是你能摻和的事”
心底突然傳來一個陌生的空靈聲音,嚇了小王一大跳。
來到趙家莊園的內院,進入客廳,楊銘就聽見了一陣窸窸窣窣的哭泣聲。
小王恭敬地喊道:“趙總,楊先生來了”
屋裏傳來一個男人的渾厚聲音,不過這聲音有些疲憊:“哦快請楊先生進來”
小王向楊銘伸出個請的手勢,楊銘點點頭,帶着連玉涵走進了客廳。
有錢人就是有錢人,趙家的客廳富麗堂皇,既明亮通透又高雅大氣,整體的裝潢風格是西歐貴族式的,而且牆上還掛着幾幅油畫,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品。
不過此時大廳裏的氛圍很不好,沙發上躺着一位安詳的美少女,一位中年婦女正坐在她旁邊小聲地抽泣,
還有一位身穿白色襯衫的中年男子正在和唐大少爭論着什麼。
而在較遠處,幾個身穿白大褂的醫務人士正在整理自己的東西,似乎是打算離開這裏了。
看到楊銘和連玉涵進來,所有人的母光都聚集了過來。
趙大少激動地走到楊銘身邊,道:“楊先生,你昨天不是說有辦法治好我妹妹的病嗎,可是她現在”
楊銘擺擺手,道:“劉隊長已經和我說,我要先看看情況。”
趙大少一愣,連忙道:“好好,這裏請”
這時候,所有人都看到了跟在楊銘身後的連玉涵,頓時所有人都覺得眼前一亮,心裏同時冒出一個想法:“這個女孩,簡直就是仙女下凡”
趙大少更是呆了呆,心裏震驚:“她怎麼怎麼和昨天仙子的那尊金身神像這麼相像”
不過,趙大少雖然震驚,但和女人想比,他還是更關心自己的妹妹。當下不敢看連玉涵,帶着楊銘走到沙發那裏。
“這位是我父親,這位是我母親。”
趙大少給楊銘解釋。
那中年男子,也就是趙月亭的父親看着楊銘,道:“小夥子,小兵說你對我妹妹的病有獨到見解,可是她現在昏迷不醒,你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
楊銘示意大家安靜:“大家稍安勿躁。如果月亭還有救,那我一定全力以赴”
中年男子拱手道:“小夥子,拜託了”
楊銘瞅了一眼趙月亭,此時她躺在柔軟的沙發上,雙手搭在小腹上,神態安詳,除了臉色蒼白如紙之外,根本看不出什麼異常。
“玉涵姐,你看”
楊銘自己當然是不會治病救人的,唯一的一次出手救治白玉錦,還是用了五色神果,相當於借花獻佛了。
連玉涵只是站在那裏,甚至連觸碰都沒觸碰趙月亭,便柳眉微顰,道:“她體內還有一縷生機,可以救”
趙總和他夫人,也就是一直在哭泣的那位中年美婦人,都詫異着看着連玉涵。
不是說昨天是這個男生誇下了海口嗎怎麼今天換人了
趙大少則看着連玉涵那絕美的側顏,眼光閃爍,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