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趙大少挖出來的就是一塊罕見的紅色太歲,這太歲有嬰兒腦袋那麼大,赤紅如血,凹凸不平,倒是有些像剝了皮的大腦。
“誒呦我去,這是什麼東西”
有保安被太歲這恐怖的模樣嚇了一大跳。
趙大少清理完上面的泥土,握在手裏也感到一陣不舒服,實在是因爲紅色太歲模樣太過恐怖。
很快,趙大少帶着太歲送到了客廳,在場衆人全都驚歎:“我去,竟然真的有太歲”
尤其是那些醫生,看的眼睛都直了。
太歲是什麼東西,作爲醫生他們再清楚不過了。結果人家隨口說了一個方位,就真的挖出來了
不會是你昨天偷偷埋進去的吧
趙臨風也非常驚愕,他蓋這座豪華莊園有十幾年了,也在院子裏動過好幾次工,竟然一直都沒有發現這寶貝
於是,他看向連玉涵的眼神更加奇怪:“這個女人到底什麼來頭”
連玉涵卻沒想那麼多,看到太歲已經被清洗乾淨,她點點頭,手指並刀,將太歲切成一片片,每一片都非常薄
“去”
連玉涵冷喝一聲,手一指,趙月亭的小嘴張開,這些薄片頓時排成一列飛向了她的嘴裏。
“呼”
連玉涵輕呼一口氣,笑道:“再過五分鐘,她就會醒來”
“是嘛,那真是太好了”
趙臨風一家人全都露出笑臉。正要說些感謝的話,卻聽見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傳來:“哼,別高興地太早了。”
楊銘扭頭看去,發現又是那些白大褂醫生抱着胳膊站在那裏,一臉的譏諷模樣。
趙臨風皺了皺眉頭,沉聲道:“幾位,你們是我請來的貴賓,卻一而再再而三地出言不遜,你以爲我趙某人是好欺負的嗎”
趙大少更是激進,直接指着人家鼻子罵道:“你們幾個雜碎,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就不能說些吉利話嗎”
爲首的醫生不以爲然,只是冷笑道:“我雖是西醫,但也對中醫瞭解一二。中醫講究的是望聞問切,診治之法也有鍼灸、推拿、火罐、藥療等,可眼前這女人做了什麼除了裝神弄鬼顯擺了一通,就只讓小姐服用了幾片太歲呵呵,這太歲又不是九轉金丹,直接服用難道就能治好小姐的病”
“”
趙家衆人默然,說實話,他們只是在潛意識裏選擇了相信連玉涵,因爲她說了自己能治好趙月亭的病,這相當於一根救命稻草。
但若是讓他們理性判斷,那他們心裏肯定也會猶豫。
連玉涵搖搖頭,鄙夷道:“凡夫俗子”
楊銘也笑道:“我只問你們,剛纔的賭約還算不算數”
“賭約當然算數”爲首的醫生冷笑:“我正等着你們過來給我賠禮道歉呢”
“是嘛”
楊銘笑意吟吟地看着他們。
於此同時,一個聲音傳來:“我我這是怎麼了”
聽到這聲音,趙家衆人全身一震。
着腦袋有些迷茫地看着周圍的環境。
一羣醫生呆在當場。
所有人都覺得臉像是被人打了一樣,火燒火燎的。,他們差點鑽進地縫裏。
怎麼可能什麼都沒做,只是唸了段古怪的咒語,吃了片太歲,就醒了
逗我
“小妹”
“女兒”
趙大少和母親王蘭芝滿臉驚喜地圍了過去,趙臨風雖然性格沉穩,但此時也露出了一抹開懷的微笑。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王蘭芝摟着女兒痛哭流涕。
趙月亭掃視了一圈屋裏,訝然道:“楊大哥,你怎麼也在”
趙大少解釋道:“小妹,是楊銘先生帶着他表姐過來救了你”
“表姐”
趙月亭這纔看到楊銘身邊竟然站着一位美若天仙的妙齡女子
“謝謝謝”趙月亭想要起身感謝,但無奈她此時大病初癒,身體虛弱至極,根本站不起來。
楊銘趕忙說道:“月亭妹子,你還是別起來了,就坐着說話吧。”
“嗯,謝謝楊大哥。”趙月亭果然乖巧地坐了回去。
連玉涵笑盈盈地瞅着那幾個一臉不可置信的醫生,道:“怎麼樣願賭服輸,今後你們幾個終身不得行醫,怎麼樣”
那幾個醫生已經被嚇傻了,因爲今天發生的一切,都和他們的三觀完全不合
先是連玉涵使出仙家手段,之後挖出太歲,然後什麼都沒做就將已經快要死的人給救活這一切簡直顛覆了他們的三觀
爲首的那醫生陰沉着臉道:“好,願賭服輸,我們今後不再行醫就是了”
趙臨風冷笑道:“好,難得幾位貴賓這麼爽快小兵,明天去一趟省辦公廳,找到謝省長,讓他幫幫忙,給我把這些人的醫師資格證給抹掉”
“是,老爸”趙大少冷冷地看着這幾位醫生。
“你們你們好狠”
那羣醫生全都面如土色,他們本想口上答應,大不了換個地方繼續行醫就是了,沒想到趙臨風這麼狠,直接絕了他們的後路。
“慢走,不送”
趙臨風直接下了逐客令。
“哼,我們走”
這羣沒有口德的醫生灰溜溜地走了,趙臨風這才呸了一口唾沫,罵道:“一羣雜碎,自己沒本事治好我女兒的病,還敢出言不遜,屢次說出不吉利的話”
說罷,他看向連玉涵和楊銘,露出笑臉,道:“楊先生,還有連姑娘,你們救了月亭,就是我趙家的大恩人,今天別走了,我請客,把咸陽城最好的廚師都叫來,給你們做一桌滿漢全席怎麼樣”
楊銘也不推辭,只是笑道:“好啊我也嚐嚐滿漢全席到底是個啥,怎麼就這麼出名了。”
趙臨風哈哈大笑。
只有連玉涵搖輕輕搖頭,走到趙月亭面前,很認真地問道:“丫頭,你想不想拜我爲師”
“”
拜你爲師
什麼情況
所有人都愣住了。
趙月亭也呆住了,她微微皺眉,道:“姐姐,您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