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銘齜牙咧嘴的說道:“喂,你踩着我了”
張晴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也擠着我的胸了”
楊銘皺眉道:“喂,這麼多人,我有啥辦法”
張晴也冷笑道:“這麼多人,我也難免踩到人嘛”
楊銘怒了:“你故意找事兒是吧”他腳往後一縮,身子一動,立刻身後便傳來劉雯的大喊聲:“喂喂,別擠別擠”
楊銘扭過頭去,尷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可劉雯因爲楊銘的動作身子一動,周圍也有女人忽然一聲驚叫:“啊,誰摸我屁股”
張晴立刻盯着楊銘大聲道:“肯定是他”
唰的一聲,電梯裏面所有人的目光都向楊銘望來,李雲東心裏面這個委屈啊,他抗辯道:“我沒有啊,我離她那麼遠”
說着,他想擡起手來,可四周如此之擠,就跟夾心漢堡包似的,楊銘剛擡起手,手肘便擠進了張晴胸前深邃柔軟的溝壑之中
“好軟好大好光滑”
這是楊銘腦海中的第一反應。
張晴頓時出一聲高達2oo貝的尖叫,一下撲到楊銘身上又抓又咬。
楊銘大怒,一隻手抓着她的胳膊,一隻手按着她的肩膀:“喂,你屬狗的啊我又不是故意的”
張晴歇斯底里,咬牙切齒的怒道:“你就是故意的,你這個大色魔,我跟你拼了”
電梯本來就擁擠,楊銘跟張晴再一鬧,頓時這電梯就開了花,女人們一個個都尖聲叫嚷了起來:“喂,誰在擠啊”
“不要擠啊,我眼鏡都被擠掉了”
“你眼鏡被擠掉了算什麼老孃我罩罩都被擠掉了”
“喂喂,誰抓我胸啊,痛死我啦”
“閉嘴,八婆,你喊得我耳朵要聾了你有胸嗎”
“什麼人造胸也敢在這裏囂張”
一時間這電梯裏面人聲鼎沸,羣雌粥粥,楊銘只覺得耳邊像是有上億隻蜜蜂在嗡嗡的亂叫,讓他頭暈腦脹。
好容易等到叮咚一聲,電梯門開了,電梯裏面的人如同監獄刑滿釋放一般蜂擁往外涌,楊銘也一邊應付着又踢又打的張晴,一邊跟着人羣又涌了出來。
出了電梯,便現走廊裏面滿滿當當的全是人,在影視公司的大門口站着一個男人,大熱天穿的非常厚實,身材顯得有些臃腫,他手裏面拿着一把刀,在他腳下有一個正癱倒在地的女人,一動不動,不知死活。
這男人大聲的叫囂着:“程嘉琪,你這個臭娘們,快點給老子還錢,否則老子今天讓你這裏血流成河”
說着,舉起刀做出要劈砍的姿勢,嚇得周圍圍觀的人羣一聲驚叫紛紛往四周退散開來。
男人嚇退了
周圍的人之後,他用刀尖指着人羣,大聲道:“限你們十分鐘之內把程嘉琪叫來,否則老子就大開殺戒了”
“來了又有屁用啊,這傢伙站在大門口,那是唯一的出路,他一狂,我們都完蛋”
“保安,保安呢這幫傢伙平日裏養着他們吃閒飯的嗎”
“拜託,他們就是吃閒飯的,哪個不是裙帶關係塞進來的,有點事情你指望他們指望一頭豬都比指望他們強啊”
“程總到底在哪裏啊真是急死人了”
這時候有眼尖的一下看見個頭高挑的程嘉琪,頓時手一指:“程總在那裏”
這一聲喊,頓時人羣嘩啦一聲,如同水波分成兩道牆似的,立刻讓出一條空道來,將楊銘和程嘉琪等人都暴露了出來。
程嘉琪個頭高挑,又穿着高跟鞋,站在這女人居多的人羣當中自然顯得十分扎眼,此時又直接暴露在衆目睽睽之下,她縱然有心想轉身逃走,都已經晚了。
程嘉琪臉色難看,兩腿不自覺的哆嗦,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別亂來殺人是犯法的,是要償命的。”
這男人一臉猙獰:“反正活着沒意思,老子怕個求啊這麼多美女在這裏,老子殺一個是殺,殺兩個也是殺”
這話說得殺氣騰騰,從樓上坐電梯下來看熱鬧的白領們此時心中都是暗暗後悔,各自打量着逃走的退路。
男人見他們有的人鬼鬼祟祟的想往樓梯間裏面跑,頓時一聲大喝:“給老子站住,要不然老子追上去砍死你們”
這一聲喊竟然嚇得他們一個個全部腳軟蹲在地上,如同綿羊一般,沒一個再敢動彈
其實這男人名叫王勇,不過是一個潑皮無賴,整日裏遊手好閒,無所事事,替人收債,這一次他接到的是找程嘉琪的影視公司收債,他從來沒跟這種娛樂媒體打過交道,本來來的時候心裏面還有些忐忑,可沒想到這裏居然是女人居多,男人也一個個孬種得很,他一個人單槍匹馬在這裏竟然威風八面
這樣的情況一下助長了他的氣焰,似的他越的囂張戾氣了起來,他很久沒有這樣耍過威風了,一時間興奮狂熱得兩眼紅紅的,那模樣倒還真有幾分駭人。
程嘉琪被王勇嚇得雙手緊緊的捂在胸口,臉上痛苦而難受,她顫聲說道:“你,你別激動,寬限我兩天,我現在也沒錢給你啊”
王勇眼珠子一瞪,滿臉猙獰的說道:“還說沒錢看樣子你不見點血,你是不知道厲害”
說着,他挺着刀子便朝程嘉琪直奔而去。
程嘉琪嚇得人都傻了,呆呆的站在原地都不知道躲閃,在她旁邊的劉雯和張晴也是一樣,瑟瑟抖的站在原地,神情呆滯,腦海一片空白。
四周有職員彷彿已經看見一場血案生,一聲尖叫,捂住眼睛不敢再看。
楊銘雖然不知道這裏到底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他是一個嫉惡如仇的人,哪裏能容忍有人在他眼皮底下行兇作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