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首富小村醫 >21 穿上一條褲子
    謝巧巧那事兒起,兩家的樑子就算是結下了。

    她謝菊花跟河清娘也沒對付過。

    陳虎昨天那活兒也實在讓人討喜,她現在還沒忘了。

    這些,無論哪條,她都得出來說句話。

    陳虎就差沒把她倆捧起來了。

    親孃,這倆女人都是再生父母。

    運氣來了是擋也擋不住,辦個啥事兒都事半功倍。

    這時候陳虎反而沒說話了,現在他就得扮可憐,讓她們去解釋。

    旁人說話才能到位。

    河清娘被謝菊花這一嗓子氣的跺腳,四周看了一圈,發現程河清確實沒在這。

    “怎地說不出話了”

    謝菊花開始咄咄逼人,諷刺的味兒更重。

    越刺,陳虎就越開心,他的目的就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也就不遠了。

    “保不準人家河清現在在家呢。”

    狗蛋娘添油加醋的來了一句,表面是替河清娘解釋,其實是在配合謝菊花。

    雖然她跟謝菊花說不上是對付,現在也是穿一條褲襠的人,最重要陳虎就在跟前,她不能讓謝菊花一人搶了風頭。

    河清娘明白兩人的意思,可旁人不明白,還在使勁附和。

    “咱到程家一看不就啥都知道了。”

    “對”

    “沒錯”

    “在理兒”

    河清娘這會也想明白了,河清確實不在家,要不她跟謝菊花那會就鬧不起來。

    可話到這份上了,旁人也都想看個究竟,現在說句不去,那就擺明了,這事兒就是真的。

    她開始左右爲難起來。

    “咋,不敢去啊”

    謝菊花見河清娘心虛了,乾脆再火上加油了一番。

    陳虎在一邊聽的,在心底拍手叫好。

    這倆女人配合的太好了,河清娘已經沒有了退路,只要這事一坐實,程家頭上的壓力就大了。

    到時候還愁着他程河清不把燕兒給送回來

    這回河清娘是確實沒了退路了,再不願,她也得帶着大夥到家裏去看一遍。

    平時靜悄悄的村子,這會就像是燒開了的水,沸騰了。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就往程家走去,把程家翻了個底朝天也沒見着程河清的影子。

    “這回還有啥好說的”

    謝菊花又開始打頭陣。

    鄰里四舍也信了,這回由不得他們不信,紛紛都望着河清娘。

    “我的燕兒啊...”

    陳虎一看有戲,裝的就更甚了,要死要活可憐巴巴的。

    旁的幾個人怕他想不開,忙就過去攙住他。

    河清娘這回是百口難辨。

    “走,咱們去把他倆找回來。”

    人羣裏面不知道誰叫了一句,大家的情緒就起來了,紛紛回家拿東西。

    深山野林,想要找個人可不容易,山上還有藤蔓野獸,沒點傢伙在手裏寸步難行。

    轉眼,屋裏屋外的人都散了。

    這時程黑上工剛趕回家,剛纔回來的時候就聽說了。

    到家的時候臉都是黑的,拿了把鐮刀就要出門。

    “你幹啥去”

    河清娘自然知道程黑要去幹啥,自家老頭的脾氣她瞭解。

    犟,跟驢一樣,她生怕程黑找着了他倆,對兒子下死手打。

    “你管不着。”

    程黑現在一肚子是氣,自家那王八羔子越來越不聽話了,勾誰家閨女不好,偏偏就喜歡陳虎家的。

    村裏人誰不知道他跟陳虎不對付

    “咋就管不着了”

    河清娘剛纔氣着了,這會一點就着,聽了這話,上去就揪住程黑的耳朵。

    “疼疼疼,你輕點。”

    程黑誰都不怕,就拿自家媳婦沒法,河清娘撒起潑來誰敢惹

    見媳婦氣起來,程黑也只好跟孫子似的求饒。

    “咋管不着你說清楚,這兒子就沒我一半了”

    河清娘越說越激動,揪着程黑的手也越用力,程黑整個臉都疼的變形了,也不敢說話。

    就怕把這祖宗弄毛了,今晚都別想消停。

    揪了一會,河清娘也累了,鬆了手,一把將程黑手裏的鐮刀給奪了過來。

    “他們找讓他們去,你不準去。”

    說着就進房,端了個簸箕出來,裏面都是針線布條的,開始縫補衣服。

    今晚是睡不着了,這麼大的陣仗,她也沒心思睡。

    勾引人家老婆,那可不是小事,更不提還給擄走了,這要擱解放前,可是要浸豬籠的。

    越想越急,心都飛了,冷不丁的,針在手上刺了下,疼的她齜牙咧嘴,乾脆把簸箕放到一邊。

    不過有她在,就是拼死也得護住兒子,要不她就天天上陳虎家鬧去。

    程黑也煩,氣不順,提起鐮刀又要出門,這回也不顧河清孃的反對了。

    河清娘看罵沒用,上去又要揪耳朵,被程黑一下給閃了。

    硬的不行,那就來軟的,河清娘見程黑鐵了心要出去,直接就給坐地上了

    。

    “這日子沒法過了。”

    河清娘撒起潑來有一套,程黑完全招架不住,只好軟了下來。

    鬥不過河清娘,程黑心裏的氣沒處發,鐮刀一扔,蹲門口抽起煙槍。

    那邊程河清跟陳飛燕兩人一路摸黑走到村口,程河清想起自己採藥的時候住過的山洞。

    洞挺大,適合住人,裏面還有點以前放的生活用品。

    被褥,牀鋪,油燈,乾糧。

    過小日子最重要的東西這裏都有。

    在這過夜熱不着,冷不着,冬暖夏涼。

    兩人爬山涉水,路不好走,又是大晚上,走的辛苦,一進洞就坐下來。

    陳飛燕貼着程河清坐的緊緊的,程河清抱着陳飛燕,兩人生怕對方一個轉眼又不見了。

    坐了良久,陳飛燕突然站了起來,望着程河清。

    陳飛燕低着頭,雙手抓着衣角。

    油燈照着,程河清能看到,陳飛燕腮幫都紅了。

    半晌,陳飛燕鼓了鼓勇氣。

    “河清哥哥,要不咱倆...咱倆...”

    見她支支吾吾了半天還是沒說出來到底要幹啥,程河清急了。

    “咋了有啥話直說。”

    “咱倆圓房吧。”

    陳飛燕說完這話,臉上的潮紅已經紅到了耳根子後面。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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