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天漸漸黑了下來,兩人在洞中困了一個下午。

    喜鵲嫂越發的迷離起來,好幾次都差點往程河清身上撲過去,努力壓制了好久才壓下那股火兒。

    程河清一米八的個兒,再加上經常上山採藥,鍛鍊的結結實實的,比自家男人可強壯多了。

    從晚上妮兒那叫聲中也能聽出來,程河清那兒就跟他的身子骨一樣硬朗。

    她越想,心跳的就越快。

    “砰砰砰”的,跟小鹿在撞一樣,最後終於忍不住了,鬼使神差的,撲到了程河清身上。

    程河清正在焦慮,他不想就這樣一直困在這,也不想就這樣死在這。

    喜鵲嫂突然撲過來,程河清一下沒反應過來,被喜鵲嫂撲在地上。

    “嫂,你幹啥”

    程河清被她壓在身下,腦子裏一陣空白,眼睜睜望着喜鵲嫂一顆顆的解釦子,兩顆白皙的肉球跳了出來。

    喜鵲嫂沒有回答他,她現在滿腦子就是跟程河清幹那種事情,臉早就紅成了不知道啥樣。

    跟大力在一起幾年,她每天都在守活寡,再這樣下去,總有一天她得瘋掉。

    大力是個好人,喜鵲嫂不願讓他帶綠帽子,可她忍了幾年,也對的起他了。

    程河清見喜鵲嫂不說話,趕緊一把就把她推開。

    女人家柔弱,哪有程河清的力氣大,就是好幾個一起也不一定能比過他。

    “河清,你把俺要了吧,俺就想要個孩子,你大力哥那方面不行,這輩子是要不了孩子了。”

    喜鵲嫂哭訴道,她也不想這樣,更不想把大力的事情說出去。

    萬一傳出去了,以後大力在村裏沒法擡頭做人。

    “啥”

    程河清被喜鵲嫂一句話給震懵了,親如兄弟的大力哥竟然那方面不行。

    他不敢信,也不願信,可看喜鵲嫂的樣子又不像是在說謊。

    這麼說他大力哥真的不行

    程河清開始有點同情喜鵲嫂了,自家男人不行,日子過得就像是在守活寡,這幾年也難爲她了。

    喜鵲嫂哭着,又朝程河清撲了過來。

    這回程河清看在眼裏,馬上就給避開了。

    程河清臉紅紅的,轉過頭,不敢再看喜鵲嫂。

    喜鵲嫂長得也不錯,雖然比不上自家妮兒,可也算是俊俏,村裏的大老爺們年青小夥有一個算一個,誰見着了喜鵲嫂光着也不敢說不會激動。

    程河清現在就有了反應,只是大力跟他就像是親兄弟一樣,兄弟妻不可欺,程河清明白這理兒,不能幹對不起大力的事兒。

    有些事情,該有原則就得有。

    否則以後,他沒法面對大力。

    喜鵲嫂見程河清轉過頭,又從後面把他抱住,仔細的感受他的體溫。

    程河清本來現在就很難受,再被喜鵲嫂一抱,隔着襯衫,能感覺到喜鵲嫂胸前傳來的柔軟跟體溫,骨子裏都能憋出火來。

    一咬牙,程河清甩開喜鵲嫂摟着自己的雙手,轉身又把她推開。

    “你把衣服穿好,俺是不會跟你幹那個的,否則以後,俺沒法面對大力哥。”

    喜鵲嫂面帶失望,把衣服上的扣子又一個個的系回去。

    在程河清家隔壁住了幾年,程河清的性子她瞭解,這男人說一不二,認定了的事兒,打死都不會回頭。

    村裏的男人有一個算一個,她喜鵲嫂只要願意,想睡哪個睡哪個,保管不會有一個男人有丁點的猶豫,可程河清是個例外。

    見喜鵲嫂穿好了,程河清的火氣也慢慢消退了下去,兩人就這樣坐在洞裏,沒有一丁點辦法。

    又一夜過去,早上,程河清睡的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覺臉上有什麼東西在動。

    睜開眼一看,原來是跟繩子。

    程河清擡頭,只見大黃站在洞口,見程河清醒了“汪汪汪”的叫了幾聲。

    “大黃,你弄的”

    程河清有點不敢相信。

    “汪汪~”

    大黃叫了兩聲,伸出舌頭“嘿嘿”喘了兩口氣。像是在迴應程河清。

    “太好了”

    程河清高興的差點沒跳起來,這回帶上大黃出來,可真是帶對了。

    程河清用力拉了兩下繩子,繩子那邊已經被什麼東西固定了,很牢固,順着繩子爬出去沒有一點問題。

    被大黃叫幾聲,喜鵲嫂也醒了過來。

    程河清趕緊讓喜鵲嫂過來,拽着繩子往上爬,自己在下面幫她託着。

    等喜鵲嫂爬上去,程河清也開始往上爬。

    程河清常年攀爬峭壁懸崖,早就練出了一身的功夫,三兩下就爬了上去。

    上去一看,繩子在一顆大樹上纏了幾圈,又用鉤子掛在旁邊一顆小樹上。

    大黃還真是聰明。

    程河清低下頭,忍不住在大黃頭上親了兩下,又從地上的簍子裏拿出乾糧,給喜鵲嫂和大黃都分了一些,自己也拿了點,剩下的放了回去。

    一個晚上沒喫東西,程河清整個人都快沒了力氣。

    喫過東西,程河清準備繼續去採藥,不過他打算先把喜鵲嫂給送回去。

    一個女人家家的,在這荒郊野外太危險了。

    跟着自己也不是那麼回事。

    跟喜鵲嫂一說,喜鵲嫂紅着臉答應了,她也知道繼續跟在程河清身邊不好,自己也不好意思。

    好在這裏離村裏並不是很遠,半小時的時間,程河清就把喜鵲嫂送到了村裏外面,她只要再走回就能自己到家。

    程河清也不擔心,別說是大人,就是個小孩,到了這也不會再有什麼危險。

    “河清。”

    程河清剛要準備轉身往山裏去,喜鵲嫂突然叫了句。

    “咋了”

    程河清回頭,望着喜鵲嫂,從昨天到現在,她的臉一直就是紅着的。

    相反,程河清顯得比較自然,他不怪喜鵲嫂對不起大力,也不幫大力,這事兒說不上誰對誰錯,每個人站的角度不同而已。

    他要站在喜鵲嫂的位置上,沒離開大力就是好的了。

    “沒。”

    喜鵲嫂的臉蛋紅撲撲的,支支吾吾,想說啥,又忍了下去,轉身就往回走。

    沒走幾步,喜鵲嫂突然又回過了頭:“你不會把大力還有咱倆的事兒講出去吧”

    “不會。”

    程河清使勁搖了搖頭,他是個有分寸的人。

    “好”

    喜鵲嫂笑了下,又想到了山洞裏的一幕,臉上再次出現一抹紅暈,轉身就跑家裏的方向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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