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下去,已經過去了倆小時。

    程河清站起身:“好了,有啥事兒趕緊說吧,妮兒還在家等俺,一會該急了。”

    大力一把把他拉回來:“急個啥,幾步路,妮兒沒你還不活了”

    程河清說:“這是做男人的準則,時間到了就得回家,不能讓媳婦擔心。”

    大力遞給程河清一支菸:“得得得,俺先上個廁所,回來跟你說。”

    大力回頭,衝女人使了個眼神。

    讓程河清跟自己媳婦睡覺的事他始終還是沒能說出口。

    喜鵲嫂心領神會,見大力走了,回頭,望着程河清,想起那天在山洞的事情,骨子裏都憋出火。

    程河清被喜鵲嫂看的發毛,渾身上下都不自在。

    喜鵲嫂長得是好看,可他程河清是個有原則的人。

    這輩子除了妮兒,再漂亮的女人也不心動。

    喜鵲嫂得到男人的許可,直接走向程河清,一下坐在他身上,胸口在他胸膛蹭了幾下。

    程河清嚇出一聲冷汗。

    剛剛的酒勁也去了一半。

    推開喜鵲嫂站起來後退幾步,望着她:“嫂子你幹啥”

    喜鵲嫂說:“俺想讓你跟俺睡一覺,幫俺生個大胖小子。”

    程河清說:“不行,俺只跟妮兒睡,而且大力哥在家,一會讓他看到,誤會俺們咋辦。”

    喜鵲嫂半趴在椅子的靠椅上,喝了酒,臉蛋紅撲撲的,眼神迷離,剛剛又特意進去抹了點雪花膏,香氣逼人。

    小模樣好看的緊,比以前還多了幾分潤色。

    上衣的鈕釦已經解開了兩顆,露出裏面白花花的肉,是個男人就很難把持。

    程河清瞧着,身子已經起了反應,想起那天在山洞裏喜鵲嫂的身子,身上就不覺得出現一股火。

    程河清穿着寬鬆的大短褲,喜鵲嫂一眼就能看到他身上的反應。

    喜鵲嫂竊喜,望着程河清下身,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今天這事兒看來是有着落了,任他程河清再咋硬,終究也是男人,是男人就得對女人生出反應。

    她起身,又往前幾步,貼在程河清耳邊,熱氣一股接一股往程河清耳朵裏吹。

    被喜鵲嫂一吹,程河清只覺得全身上下酥麻的。

    拼命把頭扭開,不去看喜鵲嫂,閉着眼,骨子裏的火已經把全身都

    燒了一個紅。

    程河清說:“嫂子你別這樣,一會大力哥出來該誤會了。”

    喜鵲嫂一邊繼續往程河清耳朵裏吹氣,一邊說:“這事兒就是大力出的主意。”

    後院,大力蹲在黑暗裏,瞧着屋子裏兩人埋頭大哭。

    他要不是那方面有問題,自家媳婦怎麼會如飢似渴的去勾引男人。

    屋裏程河清腦袋一懵,他沒想到竟然是大力出的主意。

    怪不得今天好酒好菜招呼,整個人還神祕兮兮的。

    原來就是爲了這個事兒。

    可他是誰,程河清。

    有信仰的男人。

    有準則,有底線的男人。

    自家媳婦就是自己的底線。

    甭管外面的女人多好看。

    說的多天花亂墜。

    除了自己認定的女人,他都不會跟她好。

    喜鵲嫂見程河清不說話,以爲他同意了,伸手就要去解程河清的扣子。

    手剛碰到程河清的衣服就被他打開。

    程河清說:“既然大力哥沒啥事兒,俺就先走了,回去晚了妮兒會擔心。”

    說完也不給喜鵲嫂說話的機會,直接就往家走去。

    喜鵲嫂懵了,本來她以爲把大力說出來,程河清就不會再有心理負擔,今天晚上怎麼也得跟自己睡一覺。

    現在,她發現她錯了。

    程河清不僅身子硬,心也硬。

    認定了的事情,咋都不會改變。

    她想到程河清結婚時,因爲對陳飛燕的牽掛,就連妮兒的身子都不願碰一下才發現她錯了。

    他程河清是誰,說一不二的男人,整個下務村出了名的。

    是除了妮兒以外,任何女人都得不到的男人。

    喜鵲嫂對妮兒羨慕,比以前還盛。

    程河清回到家,妮兒躺在牀上。

    見自家男人回來,妮兒忙起牀給他打水洗漱。

    從程河清身邊走過,妮兒身上的香味把程河清給勾住。

    剛纔壓下去的火“噌”一下又着了過來。

    程河清伸手把妮兒攔下推倒在炕上就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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