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首富小村醫 >95 秒兒被欺負
    就這樣,熱火朝天。

    過了半個月的時間,大山裏到外面的道已經開好了,路也填平了。

    外面裝材料的車一輛輛往裏面開進來,材料堆滿了整條路。

    男人喜慶,女人喜慶,村裏人喜慶,整個大山裏人都喜慶。

    等這些材料弄好,填到路上,很快,就會有一條大馬路通向外面。

    大山裏人的日子也能好起來。

    可整個大山,還有一個人怎麼也喜慶不出來。

    這個人就是李二狗。

    李二狗躺在牀上,這幾天感冒發燒了。

    這些天,李二狗愁。

    愁慌了。

    自從程河清從城裏回來,狗蛋爹就再沒出去。在程河清手底下挖藥。

    狗蛋爹不走,李二狗就沒法再去敲狗蛋孃的窗子。

    酒喝不着,肉喫不着。

    回想以前的日子,李二狗很懷念。

    很想念。

    特別是最近,程河清開始修路,說要帶領大家致富。

    他心裏就更急了。

    這樣一來,在家就有錢賺,狗蛋爹還怎麼出去,自己還怎麼去敲狗蛋孃的窗子。

    他就想念狗蛋孃的大腚子,大胸。

    還有那張滿是風韻的臉。

    他躺在牀上,茶不思,飯不想。

    喫啥都不得勁,沒味道。

    更重要的是,他腿被狗蛋爹打斷了。

    一個長一個短。

    走路都不方便,更沒法上工。

    不去上工,就沒錢喝酒。

    一沒酒喝,喉嚨裏就癢,癢的難受,就像千萬只蟲子在爬。

    非得弄上兩口,把喉嚨裏那些蟲子給弄死了,這才舒服。

    他躺在牀上,茶不思,飯不想。

    喫啥都不得勁,沒味道。

    女兒秒兒在外面帶回來的錢,除了給李二狗交醫藥費,最後的一點錢也被李二狗偷摸着拿去買酒了。

    秒兒走到李二狗前面,手裏拿了條毛巾。

    毛巾用熱水打溼了,現在還熱乎着。

    她把毛巾放到李二狗頭上。

    秒兒說:“爸,你頭這麼燙,俺去叫河清哥來。”

    說完就要轉身。

    李二狗把她拉住:“爸沒事兒。”

    秒兒說:“啥沒事兒,都這樣了,不看看咋行。”

    說完又準備轉身,李二狗把她緊緊拽住,讓她坐下來。

    李二狗說:“秒,爸跟你商量個事兒。”

    秒兒說:“爸,你說吧,啥事兒”

    李二狗說:“你大了,也二十了,到了該嫁人的年紀。”

    秒兒說:“爸你說啥呢,俺還小,俺不嫁,再說,俺嫁了你咋辦。”

    李二狗眼裏含淚:“成,你心裏還有爸,那這事兒就這麼定了。”

    秒兒說:“啥事兒啊啥定了你是不是把俺許配給村裏哪家小夥了俺不嫁,俺要在你身邊照顧你一輩子。”

    李二狗說:“你聽爸說,女大當嫁,爸沒把你許配給誰,你長的這好看,村裏那些窮小夥咋配的上你,爸是想讓你嫁到山外去,這樣,俺下輩子也就不愁了。”

    秒兒說:“不行,俺不嫁,俺就要在大山裏待着。”

    李二狗氣的暴跳如雷:“你個賠錢貨,大山裏有啥好的,嫁到城裏去,喫香喝辣,彩禮也不少。嫁個有錢的,俺也能跟着你享享清福。”

    &n

    bsp;秒兒說:“不行,俺不嫁,俺說啥都不嫁,你要喝酒,俺給你掙,可讓俺嫁到城裏去,俺就是不同意。”

    李二狗說:“你能掙幾個錢,出去這麼久,回來的錢買了幾頓酒就沒了,你讓俺下半輩子咋辦。”

    秒兒說:“反正俺就是不嫁。”

    女孩說着,跑了出去。

    她不願出山,不能出山。

    她的心早就在大山裏紮了根。

    她的心也早就給了程河清。

    打小,秒兒就喜歡程河清。

    他們一起長大,一起玩耍。

    直到後來,程河清唸書去了,李二狗貪心,早就盼着女兒長大,長大了,跟人出山,到城裏去幫人賣花。

    聽人說那個可賺錢。

    秒兒看到程河清去念書,想要去,回去跟李二狗說,遭李二狗一頓毒打,然後被送了出去,跟着隔壁村的一個女孩一起,到外面賣花。

    秒兒一年年的出去,跟程河清兩地分離,只有過年嗎的時候纔回來一趟。

    可她的心一直沒變過,一直就在程河清身上。

    即使程河清娶了妮兒,她還喜歡。

    這事兒誰也不知道,一直就藏在她心裏,只有她自己知道。

    人在外面,想程河清的時候,一宿宿的睡不着,心裏刺的慌,就巴不得能多跟程河清見幾面。

    女孩是哭着出門,在村裏跑。

    跑的很快。

    委屈,思念,隨着眼淚一起掉下來。

    她用手擋着臉,不想讓人看到,她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偷偷哭一下。

    突然,她撞到一個結實的胸膛上。

    擡頭一看,正是她最想念的河清哥。

    程河清看秒兒在哭,就問:“秒兒,你咋了,咋哭了。”

    秒兒抹了下眼淚:“沒事,河清哥,俺沒事。”

    程河清說:“都哭成這樣還沒事兒,你把俺當三歲小孩,當俺看不出來呢,有啥委屈你就說,河清哥給你做主。”

    程河清站在秒兒眼前,胸膛就像一座大山。

    從小,秒兒被人欺負了,程河清就幫她出頭。

    這麼多年過去,程河清一點也沒變。

    秒兒想起了小時候。

    甜。

    她巴不得現在就回到那時候,趁着他沒娶妮兒,一定要跟他實說。

    掏心窩子的,把心裏話都說出來。

    河清哥,俺喜歡你。

    可過去了,就是過去了。

    咋都回不到那時候。

    程河清也有了妮兒。

    秒兒心裏一陣刺痛。

    秒兒說:“俺真沒事。”

    程河清說:“可不許騙我,說,是不是你爹又欺負你了俺找他去。”

    程河清說着,袖子一擼就準備朝李二狗家走去。

    秒兒慌忙把他拉住:“河清哥,俺真沒事。”

    程河清說:“你別騙俺了,打小有啥委屈你就一直藏在心裏,誰也不說,俺還能不瞭解你,你爹欺負你,俺這就找他理論去。”

    秒兒死死的拽住程河清。

    程河清說:“你撒手,俺見不得你被人欺負。”

    秒兒聽了,感動。

    想哭。

    心裏的委屈一下子都沒了。

    不管有多少委屈,只要能得到程河清一絲關懷,啥也沒了。

    女孩抽抽搭搭,眼淚又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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