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兒也出了們,到程河清家,扯開嗓子喊:“河清哥。”
妮兒聽到了,走出來:“秒兒,啥事兒”
秒兒說:“俺找河清哥。”
妮兒說:“你等會,俺去叫他。”
說完,妮兒扭頭就衝屋裏喊:“河清哥哥,秒兒找你。”
程河清聽到了,在屋裏應了聲:“哎,俺來了。”
說完馬上就走出來。
程河清說:“秒兒你找俺啥事兒不會是你爹的病嚴重了吧”
秒兒忙擺手:“沒,河清哥,俺來是想請你喫飯。”
程河清說:“喫飯喫啥飯不過年不過節的。”
秒兒說:“俺來是感謝你幫俺爹瞧病,俺爹說晚上讓你來俺家喫飯。”
秒兒說完,也不等程河清開口,轉身就離開。
走到院牆外面,秒兒說:“那俺們就這麼說定了,晚上可得來。”
女孩說完轉身,臉已經紅到了耳根子下面,邁開腿就跑。
程河清叫她也不回頭。
程河清無奈,搖搖頭。
看來這頓飯是非去喫不可了。
夜來的很快,程河清見天馬上要黑,應秒兒的邀請,往李二狗家走。
過去,飯剛好熟。
秒兒見程河清來了,臉一紅,說:“河清哥,你來了。”
程河清點點頭:“嗯,俺來了。”
秒兒搬了把凳子過來:“你先坐下。”
李二狗見程河清來了,心裏暗笑,剛剛還在擔心程河清會不會過來。
剛想讓秒兒再去叫一次,沒想到程河清自己就過來了。
看來自家閨女還是有幾分本事。
幾句話就能把他叫過來。
既然他能來,這事兒就能成。
就算程河清不願意,自己也有手段讓他們兩個今晚就睡上一覺。
到時候李二狗再鬧一下。
看他程河清娶不娶自家閨女。
李二狗想着,口水就溜了出來。
他想好了,就算是納妾,他也得讓程河清把秒兒給納了。
這樣他下半輩子纔不會缺酒錢。
李二狗說:“閨女,你先招呼河清娃坐會,俺親自下廚加倆菜。”
秒兒在外面回答:“好嘞,爹。”
李二狗聽到回答,在廚房慢悠悠幹起來。
他得先讓秒兒跟程河清聊會。
他也年輕過,是這麼過來的,兩人聊着聊着就能聊出感情。
只要他們能聊出點啥,自己晚上再在程河清跟秒兒的碗里加點“料”。
還怕他們兩個不能成事麼
李二狗一邊忙活,一邊唱起了小調。
心裏信心十足。
過了一會,他看時間差不多了,端着菜走出去。
程河清跟秒兒聊的正樂。
兩人從小一起長大,有的是話兒說。
李二狗暗中觀察,自家閨女聊的心花怒放,臉蛋上紅撲撲的。
指定是思春了。
看來自己想的不錯,閨女確實暗中喜歡程河清。
這一來,事兒又好辦了許多。
李二狗叫道:“開飯了。”
秒兒馬上拉着程河清往飯桌那走:“河清哥,走,喫飯了。”
程河清上桌,李二狗拿出一瓶子酒。
又給他拿了副碗筷。
碗是先處理好的
。
李二狗已經在上面抹了藥,只要一會程河清喝酒,藥就會滲進酒裏被程河清喝下去。
本來供他們兩人晚上用。
剩下的,自從狗蛋爹回來就丟在家裏,一直也沒用上。
沒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場。
這藥李二狗自己使過,好使,勁兒十足,讓人流連忘返。
今天真是便宜程河清這小子了。
李二狗樂樂呵呵的從瓶子裏把酒倒出來,給程河清跟自己各自倒了一些。
李二狗說:“河清,來咱叔侄倆走一個。”
說着就先喝了一口。
程河清端起碗,張開嘴,滿滿一大口也下去。
喝完,李二狗齜着牙。
爽。
暢快。
好幾天沒喝,整個人都快憋死。
要不是今天藉着請程河清喫飯的名義到小店賒一回,這酒味兒都快忘了。
李二狗眼睛盯着程河清,見他滿滿一大口灌下去,心裏踏實了。
藥勁兒他明白,一會就得發作。
到時候自己找個藉口出去,留他跟秒兒在裏面,事兒準能成。
李二狗心裏高興,馬上又拿起瓶子,給秒兒碗裏也倒了一點。
秒兒說:“爹你幹啥俺不喝酒。”
李二狗說:“喝,喝了纔有勁兒,才暢快,爹纔有希望。”
秒兒被李二狗說的一臉懵,說:“啥希望”
李二狗支支吾吾:“沒..啥希望,你就是俺的希望,看你開心爹就開心。”
秒兒一聽,眼睛一紅哭了起來。
從小到大,二十多年。
自家爹爹還是第一次對自己說這樣的話。
以前不是打就是罵。
有這話,啥委屈都不是委屈,啥苦都不算苦了。
秒兒拿起碗,仰起頭,學着程河清跟李二狗的樣子就一口悶下去。
李二狗忙輕叫幾聲:“好,好好。”
辣。
燒心窩子的辣。
秒兒“嗚嗚哇哇”,差點就一口氣全給吐了出來。
李二狗見狀,馬上給秒兒倒了杯水:“不能吐,可不能吐,可別糟蹋了寶貝。”
一口水下去,秒兒舒服了許多。
眼睛更紅,更腫。
眼淚流的更多。
從小到大,自己還是第一次受到這種待遇。
見秒兒一口酒吞實了,李二狗又拿起酒瓶,給程河清倒了一些。
程河清高大,結實,年輕。
抵抗力強。
雖然李二狗把程河清的碗底碗壁都塗滿了藥,可心裏還是不放心。
他非得看到程河清喝的更多。
這樣成事兒的機率才更大。
李二狗把程河清的碗拿過來,酒瓶順着碗壁轉一圈,讓酒從四面八方夾着藥往碗裏流下去才停。
程河清見李二狗的樣子奇怪,問他:“二狗叔,你今天咋了咋倒酒還這樣倒,俺還是第一次見。”
李二狗說:“咋,沒咋,沒咋,俺高興,高興,這樣倒酒吉祥。”
程河清說:“俺咋沒聽說過。”
李二狗說:“你還小,年輕,沒見過的多。”
說着,把酒遞給程河清:“來,俺們繼續喝。”
李二狗說完仰頭,一口氣把酒灌下去。
程河清也沒多想,見李二狗喝了,端起碗就是滿滿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