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程河清剛纔就看那人有點臉熟。

    沒多想,以爲是在城裏哪次遇到的。

    現在被店裏小妮子一說。

    程河清猛然醒悟過來。

    王二麻不是別人,正是王嬸子的男人。

    這一次出來本想帶虎子回去,沒成想還能遇到他,王嬸子要是知道,那可不高興的蹦。

    王二麻十年前出門進城後,便再也沒和個音訊。

    王嬸子起初幾年在家裏盼呀盼。

    後來聽說村裏有人在外面發生意外被砸死,她的心也就跟着死了。

    程河清決定找到王二麻,又在縣城住了一宿。

    這是一個三無旅館,交上錢連身份證都不用登記就能入住,十塊錢一晚,除了一個衛生間跟一個小牀,什麼都沒有。

    畢竟價格擺在那,不能要求太高。

    房間隔音不好,夜幕剛剛降臨,周圍便響起牀吱嘎吱嘎的聲音。

    程河清躺在牀上,又想起第一次進城的時候。

    那時候他還漫無目的。

    不知道要什麼,做什麼。

    甚至就連怎麼發展都不知道。

    從工地到工廠再到擺地攤修路。

    程河清這段時間的經歷足以比得上人家十年。

    現在,他不算有錢,比起城裏人不算。

    可在大山裏,他說第二有錢,就沒人會說第一。

    然而就算是這樣,他覺得做的還是不夠。

    他要趕上城裏人,甚至超過城裏人。

    不止是他,他還要大山裏那些人也能跟城裏人一樣,過上好日子。

    這個夢,他一直揣着,一直沒敢忘。

    就算是賺了錢,他也依舊不敢大手大腳的花。

    這些錢,是要用來帶動山裏人致富的。

    在程河清眼裏,這就是大家的錢。

    ...

    夜越來越黑,周圍的聲音越來越大,嬌喘聲粗氣聲吱嘎聲,彷彿混成了交響樂一般。

    賓館裏的女人們聲音一個比一個大,一個叫的比一個好聽,彷彿彼此在較着勁。

    縱使有再大的毅力,此時也不可能沒有一點反應。

    程河清翻來覆去,就是睡不着。

    就算把耳朵堵上,那聲音還是能隱隱約約透着縫隙鑽進他的耳朵。

    熱,感覺渾身燥熱的難受。

    程河清感覺下腹有一竄火在四處亂竄,直接鑽到了褲襠。

    慾火如潮水一般的巻來,程河清的腦海中浮現出妮兒那具美妙的身軀。

    自從知道妮兒懷孕的時候,程河清便再也沒有碰過妮兒,畢竟慾望是可以忍的,要是傷了孩子那可真的是得不償失。

    雖然寶兒已經生下兩個多月,按理說應該可以同房,但程河清心疼妮兒,想讓她多修養一段時間。

    這一次,他真的是忍不住了。

    身下的夥計已經昂着腦袋,褲襠被撐起一個小帳篷。

    火熱火熱的鐵棍彷彿想獲得自由,連褲襠拉鍊都被頂開。

    程河清的大手解開腰帶,把小夥計釋放出來。

    他幻想着妮兒在身邊,幻想着妮兒那一雙細嫩柔軟的手在撫摸着自己。

    漸漸的,程河清來了感覺,手下的速度開始加快。

    “妮兒,妮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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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程河清一聲一聲喚着妮兒的名字,聲音開始變得粗喘。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突然被人敲響。

    突如其來的敲門聲嚇得程河清一個抖擻,大半夜的,怎麼會響起敲門聲。

    程河清拉上褲襠,再把腰帶綁上。

    他從來沒遇到這種情況,但也不至於害怕,畢竟以他的能力,沒幾個人能奈何的了他。

    程河清衝着門問:“有啥事”

    “請問需要特殊服務嗎,一百一次,全套200。只要小費給的足,什麼姿勢咱都會。”

    嬌滴滴的女聲從門外傳來,讓程河清瞬間明白過來。

    早就聽村裏人講城裏又小姐這回事,沒想到還真讓自己碰上了。

    就算自己再飢渴,也不可能。

    價格先不說,萬一那小姐有什麼花柳病,自己豈不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程河清直接拒絕:“不需要。”

    門外的小姐不死心,她在走廊裏的時候便聽到喘息聲不斷,只要是個男人肯定就會心動。

    她們跟旅館是合作關係,要不然也不可能那麼精準的就找到單身男人的房間。

    小姐說:“春宵一刻,先生不考慮考慮”

    程河清意志堅定,可他也知道,自己如果不說出一個讓她們死心的理由,保不準等會就又過來。

    程河清想了想,說:“不好意思,俺受過傷。”

    隱晦的說法讓小姐一聽便明白,她們要的就是男人那玩意,既然沒有,就說明沒生意可做。

    不再糾纏,小姐轉身離去。

    程河清看了一眼手機,上面顯示凌晨一點。

    此時周圍的聲音也幾乎消停,被小姐一個擾弄,他也是性質全無。

    程河清蓋上被子,睏意便涌上心頭,不一會便睡了過去。

    天剛亮,程河清便醒了。

    他這個人有個習慣,只要一醒,那便是再也睡不着。

    翻了一個身,程河清起牀刷牙洗臉喫飯。

    等這些都弄完,也纔剛剛七點。

    他下樓退房,前臺的小姑娘一個勁的往自己褲襠那裏瞅,程河清裝作沒看見。

    他自然知道是因爲什麼,小姐跟旅館的關係他一猜就能猜到,否則也不可能讓陌生人亂進旅館敲門。

    程河清走出大門,隱約聽到小姑娘嘟囔。

    他沒在意,直接離開。

    天還早,商場肯定也不開門,要飯的八成也不會去。

    要飯跟賣東西一樣,喜歡人多,人越多,他們的收入纔有可能越高。

    程河清去了商場附近的小公園。

    既然都說王二麻在這附近呆了一年,那八成也就住在這附近,程河清心想,看看能不能在附近碰碰運氣。

    走了一圈,這運氣還真的讓程河清給碰上了。

    隔的老遠,程河清便看到橋洞下有個人。

    衣服還是昨天的那個衣服,鞋子也是昨天那雙破球鞋。

    不過不一樣的是,這個男人是個禿子。

    這是咋回事,程河清眯了眯眼。

    他清楚的記得,王二麻是長髮,那一頂毛糙的雞窩頭,就算在人羣中程河清也一眼就能看出來。

    難不成王二麻子跑了

    可一想又不對,就算搶了自己的一百塊,肯定也不至於跑。

    畢竟這可是地盤,那能這麼輕易的離開

    難不成乞丐也流行休班制度今天他來,明天換個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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