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騰騰的滷子澆在麪條上,一聞就覺得口水四溢。
桂花遞給王大毛,正巧碰到王大毛的手,要是擱在平日裏她肯定不會有啥反應,可這一次,她的手就跟觸電了一般趕緊收回來。
心就跟擊鼓一樣咚咚直跳,桂花臉羞的通紅,頭都不敢擡。
王大毛倒是激靈,看着桂花的異樣,就知道桂花肯定心裏有鬼。
他天天跟桂花呆在一起,對桂花也算七八分了解。
離趙兵死了有小十個月,桂花這塊田幹了那麼久,是時候需要男人滋潤。
王大毛激動,平時他不敢動桂花,可這一次,他要不主動,那真是活該單身。
雖然沒過女人,但在工地裏可沒少聽那羣老男人八卦。
對付女人,就得跟對付猛獸一樣,試探是必不可少。
先摸一下女人的手,看看女人的反應,如果女人拒絕,那就不能繼續,如果女人沒有拒絕,就可以進一步深入。
王大毛嚥了口口水,緊張的額頭冒了一層汗。
他試探性的摸了摸桂花的手,發現桂花沒有任何動作,心裏頓時有了底。
沒有動作就是最好的反應,王大毛心裏樂開了花,就跟吃了一斤蜂蜜一樣甜。
大手在桂花的手臂上游走,就跟一條蛇一樣,讓桂花打了一個激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太久沒人碰,身子變得非常敏感,桂花知道王大毛懂了自己的心思,心裏又喜又羞。
她實在太需要男人,她已經爲趙兵守了一年的寡,就算心理上能堅持,生理上也堅持不住。
王大毛從桂花的嫩手摸到了臉蛋,開始試探桂花的底線。
但這一次,桂花卻根本沒打算還有底線。
郎有情妾有意,孤男寡女,乾柴烈火,該發生的事自然得發生。
見桂花依舊沒有拒絕,王大毛一把抱住桂花。
他呼吸變得急促,褲襠裏的寶貝也開始變得不安分。
王大毛說:“桂花,俺是真稀罕你,跟着俺吧,俺肯定會好好對你。”
桂花臉更紅,手推着王大毛說:“你讓俺好好想想。”
王大毛說:“還想啥,俺爲了你,打了三十多年的光棍,這樣你都還不信俺”
儘管桂花在推王大毛,可手壓根就沒用勁。
王大毛一把抓住桂花,張開嘴,一口含住女人的嘴。
王大毛的嘴不閒着,手更不閒着。
從臉摸到脖子,再摸向那兩團大饅頭。
桂花忍不住了,身下的乾田猛地發其樂洪水,讓她渾身癢癢。
桂花徹底不再反抗,她現在巴不得王大毛趕緊滋潤自己,嘴裏不時發生嗯哼的叫聲,讓王大毛聽得興奮。
有男人的日子就是好,桂花嚐到了甜頭,心裏想要更多。
她躺在那,任由王大毛搗鼓,甚至還進行配合。
兩個人正在興頭上的時候,院裏的門被吱嘎一聲推開。
程河清看院子裏沒人,不知道桂花在屋裏幹嘛。
妮兒剛蒸了一籠包子,豬肉白菜餡的。
程河清喊:“桂花,俺給你送包子,俺進屋了”
牀上的兩個人一聽到程河清的聲音,嚇得立馬爬起來。
王大毛倒是不怕,可桂花怕。
她跟王大毛還沒在一起,就滾上了牀單,被別人知道,豈不是更加說閒話。
桂花讓王大毛躲在牀底下,自己趕緊穿好衣服出了門。
桂花的臉還是紅的,臉上帶着尷尬的神情。
但程河清沒往那地方想,還以爲桂花是悶的。
程河清把包子放桌子上,說:“憨娃呢,趕緊讓他過來,包子還熱乎着,趁熱喫香的很。”
還不等桂花叫,憨娃聞着香味就出來了。
這一出來不要緊,倒是把桂花嚇了一跳。
憨娃手裏提着一雙鞋,那鞋不是別人的,正是王大毛的。
憨娃說:“河清叔一來俺就聞着香味了,俺拿兩個,給大毛叔送去。”
說着,憨娃看着桂花說:“大毛叔的鞋咋還忘了穿走,俺給他送回去。”
本來藏的好好的事,被憨娃這麼一攪和,算是完犢子了。
桂花的臉羞得通紅,趕緊解釋道:“中午他困的很,俺就讓他在屋裏一覺。瞅瞅這人,難不成睡迷糊了,連鞋都忘了穿。”
程河清心裏透清,桂花不說實話,他也不打算揭穿。
王大毛在桂花這裏磨了那麼久,就算是石頭心也得給捂熱乎了。
更何況男人走了那麼久,王大毛又天天在桂花眼前晃悠,是個女人就憋不住。
程河清暗自嘆氣,自己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時候來,肯定是打擾了王大毛的好事,怪不得剛纔的桂花臉那麼紅,原來不是悶的。
知道了實情,程河清更不好意思呆下去。
他找了個理由,趕緊從桂花家離開。
他要是不走,那王大毛恐怕就真的要光的腳回家了。
程河清一走,桂花就搶過憨娃手裏的鞋子。
桂花又氣又羞,忍不住兇道:“你上俺屋幹嘛,不好好在屋裏寫作業,又偷懶”
憨娃委屈,他可沒偷懶。
憨娃的屋就在桂花屋旁邊,一聞到香味,他就想着叫娘一塊喫。
憨娃說:“俺想叫你一塊出來喫,包子涼了就不好吃了。”
憨娃是個懂事的孩子,一聽他這麼說,桂花的心立馬就軟了。
算了算了,桂花讓憨娃回屋,這鞋的事不用他管。
憨娃說:“包子呢,大毛叔對咱家那麼好,娘不會連包子都捨不得給大毛叔喫吧。”
桂花沒想到憨娃居然對王大毛的印象那麼好,心裏頓時感到一緊。
桂花說:“說啥呢,娘是那麼小氣的人嗎這個不用你操心,趕明俺給他送過去。你要是真想孝敬你大毛叔,就好好學習”
憨娃一口答應着,蹦噠着回了屋。
桂花覺着悶的慌,回屋的時候,王大毛從牀底下鑽出來。
剛纔憨娃把王大毛的鞋拿走,把王大毛嚇出了一身冷汗,他還以爲是憨娃發現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