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首富小村醫 >226 帶翠煙回村
    程河清皺眉,不是他心狠,村裏又不是收留所,哪能什麼人都來。

    再說,這個女人他根本就不認識,不知根知底的人,他怎麼能相信。

    程河清說:“姑娘,你可別難爲俺了。你根本不認識俺,就不怕俺是個壞人到最後把你給賣了”

    翠煙拽着程河清,說:“俺是真的走投無路,你要是不幫俺,俺就一頭撞死算了反正活在世上也是遭罪,還不如早死早超生。”

    趙大錘在心裏罵着程河清不知足,這麼漂亮的女人,要是這樣對自己,他肯定二話不說就帶走。

    就是人家姑娘眼裏根本沒有自己,就眼巴巴的看着程河清,當自己不存在。

    趙大錘說:“你趕緊扶人家起來,平時在村裏誰家有難都來找你,今個你怎麼就這麼狠心。”

    程河清猶豫,他是頭一次碰上這種的事,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程河清說:“那你給俺說說,你到底是幹嘛的,那羣人爲啥要追你”

    翠煙最怕程河清問自己這個,她的身份上不了檯面,萬一說出來,豈不是被程河清看不起。

    翠煙三年前是公關小姐,當年生意做的火熱,有多少人想要包養她,但翠煙知道,一旦自己有了金主,掙得肯定沒有現在多。

    對於翠煙來說,男人是附屬品,只有錢纔是必須品。

    可是再厲害的人也有落魄的一天,最終她還是因爲得罪了一個老闆被人從公關小姐給拉下來。

    沒了工作,翠煙就不能生活。

    於是,翠煙幹起了酒託的行當。

    要說這個人,倒黴起來那是相當倒黴,就跟瘟神附身一樣。

    翠煙剛當酒託半年,就被人給抓住,要求還錢。

    她的錢都是前腳賺了後腳花,哪裏還能剩下錢。

    無奈,她只能東躲西藏,最後躲到了現在。

    翠煙眼珠子轉了轉,突然想到一個好說法,說:“俺命苦,在廠子裏被老闆給騙了,用俺的身份證貸了黑社會一筆錢。俺窮,哪裏能有錢還上,就一直被追到現在。你們是村裏的那太好了,人生地不熟的地,那羣人肯定追不到俺。”

    程河清無奈,看着翠煙的樣子,是鐵了心的要跟自己走。

    程河清只能想捱得辦法推辭。

    程河清說:“帶你走也行,但是俺肯定不能讓你閒着在村裏喫白飯。你說,你會幹啥。”

    翠煙想了想,下地幹活這種事她肯定不會,這幾年乾的的都是伺候男人的活,哪裏賣過力氣。

    翠煙說:“你們那裏缺啥,俺就能幹啥。”

    程河清就是等的這句話,他剛想說啥都不缺,結果趙大錘就插了一嘴。

    趙大錘說:“河清,正好廠子缺人,你可以讓這姑娘去廠裏幹活呀”

    一聽有廠子,翠煙趕緊說:“行呀,俺可以給你當祕書,俺最會算賬了”

    翠煙是中專畢業,學的就是會計。

    當年她進會所應聘的是會計,但愣是被人給安排成了公關。

    要不是公關賺錢,翠煙肯定不會入這行。

    程河清想了想,有些動搖。

    他最近也想找個算賬的人,畢竟他需要忙着忙那,很多事情

    顧不過來。

    程河清說:“你真考慮好跟俺回去不後悔”

    翠煙點點頭,反正去哪裏都是去,她纔不會後悔。

    既然翠煙都這麼說了,程河清也沒辦法拒絕,只能帶着翠煙回村。

    運輸隊是這幾個月來第一次出山,村裏好多人都眼巴巴一早在門口等着,恐怕有什麼好東西新鮮玩意被別人搶走。

    秀紅就是這羣人中的其中一個,並且還是擠在最前面。

    秀紅跟妮兒的交情不錯,兩個人都是小年輕,平時也能玩的過一塊去。

    程河清是跟運輸隊一塊回來的,三個人坐在拖拉機的頂上,異常顯眼。

    秀紅眼神好,隔的老遠,就看到拖拉機上居然還坐着一個女人。

    這可是個新鮮事,晚上秀紅還聽妮兒說,程河清是去城裏談生意,這談着談着,咋還勾搭了一個女人回來。

    秀紅不是個愛惹事的人,但身爲女人,她一眼就看出來女人對程河清的態度不一般。

    要不然爲啥趙大錘也在那坐着,結果那女的看都不看趙大錘,眼睛都長到程河清身上。

    秀紅覺得這事不妥,雖說整個喇嘛溝都知道程河清對妮兒好,但這世上哪有不偷腥的貓,萬一程河清想整個金屋藏嬌該咋辦。

    一想到這,秀紅也不跟村裏人擠了,她馬上跑到程河清家。

    妮兒聽到有人敲門,還以爲是程河清回來了,趕緊去開門。

    一開門,結果發現是秀紅在門口站着,氣喘吁吁,臉憋的通紅。

    妮兒說:“怎麼搞的,有啥事發生了,怎麼還能累成這樣。”

    秀紅拉着妮兒,表情有些爲難,說:“俺給你說件事,不過你不能給別人說是俺說的,你得答應俺,要不然俺不給你說。”

    透露消息歸透露消息,萬一程河清知道是自己給妮兒說的,他兩口子回家打架,回頭不得算自己頭上,秀紅纔沒那麼傻。

    妮兒點頭,心想啥事那麼神祕,胃口一下子就被吊了起來。

    妮兒說:“行,俺保證不給別人說。”

    秀紅說:“是關於你家河清的,俺剛纔在村口,看到你男人這次回來帶着一個女人。”

    妮兒一愣,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啥意思。

    妮兒說:“你說啥,什麼女人”

    秀紅說:“河清不是跟大錘今天去城裏了嗎,晚上他們跟着運輸隊一塊回來的。結果你猜怎麼着,還多了一個女的跟着回來。俺一看那女的就不是什麼好鳥,你不知道穿的啥樣,天哪,超短裙,俺只有在城裏才見過穿成這樣的女人。不過俺可沒說這女的跟你家河清是什麼關係哈,你自己掂量着辦。”

    秀紅說完就走了,她挺多算上一個傳信的,纔不會灘程河清家這灘渾水。

    妮兒整個人都懵了,她不敢相信秀紅說的話。

    程河清也沒給自己說完帶女人回來的事呀,這女的到底是誰,跟程河清是什麼關係。

    越想,妮兒心裏越憋屈,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秀紅走了沒多久,程河清就回來了。

    一進門,程河清像往常一樣去洗手準備喫飯。

    明明是很平常的事情,可是在妮兒眼裏,卻變了樣,就感覺程河清好像不在乎自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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