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產品不用妥協,自然會有人上門來買,一趟轉下來,程河清很快就簽了幾個大單子。
晚上程河清想走,本來他就是順路被送過來的,晚上回村還能趕上喫個晚上。
但是程河清聽到李老憨說爽兒懷了這件事,趕緊去李老憨家。
一進門,程河清就看到李老憨笑得滿面春光,一看就知道是有好事發生。
爽兒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天明在旁邊陪着她。見程河清來了,爽兒趕緊招呼着程河清過來坐。
不只是爽兒,天明也趕緊給程河清讓位。
程河清可算得上是大恩人。如果沒有程河清的治療,爽兒的孩子還指不定什麼時候才能懷上。
程河清給爽兒好好的檢查了一番,然後給爽兒寫了一張保胎的單子讓天明去藥店裏抓。
程河清說:“其實這藥喫不喫都行,但是怕爽兒不穩定,還是喫點比較好。”
晚上一頓飯喫完,程河清收拾收拾準備在李老憨家住下,等到第二天的時候再走。
爽兒跟天明也在李老憨家住下。爽兒那麼長時間沒有見到李老憨,想的不行,在家裏就天天唸叨,天明肯定得讓爽兒解相思之苦。
爽兒跟李老憨聊完後,就去找程河清。
她今天可是帶着任務來的,只不過剛纔是因爲人多。她沒好意思說。
爽兒進了程河清屋,然後帶上門。
爽兒說:“河清哥,俺跟你說個事。”
程河清說:“有啥事,說吧。”
“俺有個朋友,她聽說俺懷孕了,羨慕的不行。她男人不行,兩人結婚那麼多年了,都一直沒要上孩子。”
提起這個,爽兒就惋惜。
她那個朋友要啥有啥,錢多人美,就是壞就壞在老公那玩意不行上,這可不是件小事,對於正常女人來說,可是一輩子都不能性福的大事。
她老公本來就忙,然後她整天在家裏沒事幹,如果有個小娃娃能陪她,她也不至於天天煩心。
爽兒說:“俺剛纔不說,是因爲俺那個朋友跟天明誰的都認識,這件事俺一個女人知道也就罷了,要是讓天明知道,那俺朋友老公臉還要不要了。”
程河清聽明白了爽兒的意思,無非就是希望自己給她朋友的老公看一看。
這要是別人求自己,程河清還得考慮考慮,但爽兒求自己,程河清二話不說就點頭答應。
程河清第二天先回了趟村,把單子給翠煙後,讓翠煙這兩天看着點廠子,而程河清自己則去了城裏,準備給爽兒朋友看病。
程河清一走,翠煙跑健鼎家跑的更勤。
翠煙越對健鼎好,健鼎越是覺得翠煙肯定對她弟弟感情很深,根本捨不得拒絕翠煙的好意,可是他不知道,這樣恰恰誤導了翠煙,讓翠煙覺得健鼎喜歡自己。
因爲爽兒朋友的丈夫忙,所以只能先讓爽兒的朋友過來。
爽兒的朋友叫麗姐,是一
位剛剛三十歲的女人。
程河清一看,就知道麗姐是個有錢人,手上的戒指好幾個,手腕上還有帶的金手鐲。
爽兒已經提前跟程河清打了招呼,所以麗姐也沒有多說別的情況。
爽兒給麗姐介紹程河清,說:“這是俺哥,咋樣,俺就說俺哥長的一表人才。俺的病的是俺哥治好的,雖然俺不能保證他一定能行。但是俺覺得,如果俺哥都不行了,整個城裏就沒有一家醫院能行了。”
爽兒一家人都是醫生,當年還把爽兒折騰的死去活來,所以麗姐對爽兒的話深信不疑。
但是讓麗姐沒有想到的是,爽兒口中的哥不但比自己想的要年輕那麼多,還那麼的帥。
大山一樣的身子,鋼鐵一樣的肌肉,簡直能饞死全天下的女人。
麗姐跟程河清說:“你好,你跟爽兒一樣,稱呼俺爲麗姐就行。聽爽兒說你特別厲害,俺可就全指望你了。你放心,只要你能治好病,錢不是問題。”
爽兒捂嘴笑,說:“麗姐你錢多俺知道,你放心,俺哥肯定不會亂問你要錢的,你幸虧認識俺,要不然,你得等到猴年馬月才能找到解決的法子。”
程河清笑了笑,表示自己的禮貌,說:“錢俺倒是不怎麼看中,你是爽兒的朋友。就算不給錢,俺肯定也得去看。”
程河清這麼說,讓爽兒臉上特別有面,一下子就把恩情推到了爽兒的身上。
程河清留了一個聯繫方式,讓麗姐的老公什麼時候有空就什麼時候來找他,畢竟見不到病人,就算是神仙也不知道應該怎麼醫治。
麗姐答應,到了晚上快八點的時候,麗姐打電話讓程河清來她家。
別看已經八點,這對於麗姐的老公來說,還算回家早的時候,有時候忙了,整日整夜不回來都是正常現象。
程河清一直聽爽兒說麗姐家有錢,可是到底多有錢,程河清還真沒個數。
他認識最有錢的人也只有老闆娘,可是他已經這麼多年沒有見過老闆娘了,也不知道老闆娘現在怎麼樣。
程河清心想,自己只是個小人物,哪能讓老闆娘還記得。
一到了麗姐給的地址後,程河清不禁被驚訝住了。
天哪,還真是有錢。
兩層的小別墅再加上院子,以程河清知道城裏的價格來說,保守估計絕對不少於300萬。
人家住的房子都是好幾百萬打底,結果自己還得天天爲了幾十萬而奔波。
感嘆是感嘆,但程河清不羨慕。
像麗姐說的,她老公那麼久纔回家一次,這要是放在程河清身上,肯定不會這麼做。
他一天不回家都難受,儘管出門在外,晚上一閉眼還都是妮兒的身影。
程河清寧願不要那麼多錢,只希望能天天陪老婆孩子就好。
程河清按了一會門鈴,麗姐家的阿姨過來給程河清開了門。
麗姐早就給阿姨打好招呼,所以程河清一進來,就被阿姨領着去了二樓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