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二狗子憋了那麼多年,是時候應該讓自己痛痛快快的做一個真正的男人,
二狗子張着血盆大口就衝翠煙撲了上來,嘴裏濃烈的氣味薰的翠煙兩眼一翻,差點暈了過了過去。
娘來,這是多少年沒有刷過牙了。
翠煙的胃不斷的翻過,但既然是自己找的男人,就沒有反悔的理由。
翠煙忍着心裏的噁心,也沒法去享受下面帶來的感覺。
更何況,二狗子一點經驗都沒有,就算是舒fu,也舒fu不到哪裏去。
終於在二狗子的一陣抽chu下,結束了戰鬥。
可是讓翠煙沒想到的是,二狗子真就跟個餓狼一樣,翠煙剛想從二狗子身下爬出來,二狗子就又來勁兒了。
二狗子根本不在乎翠煙的感受,不管翠煙怎麼掙扎,他就是不鬆手,折騰了好幾個小時,才真正放開翠煙。
翠煙被折騰的不行,躺在牀上奄奄一息,那裏還管二狗子身上有沒有味。
她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才遇到二狗子這麼不要命的男人,一點都不顧慮自己。
二狗子舒坦了,提上褲子。
翠煙在牀上一動不動,他嚇了一跳,還以爲把翠煙給弄死了。
二狗子趕緊晃了兩下翠煙,見翠煙還是沒個反應,就想到以前程河清救人的法,對着嘴吹氣。
二狗子張開嘴,還沒來得及對準翠煙的嘴,翠煙立馬就從牀上坐起來。
翠煙委屈着臉,說:“大哥俺錯了,你可當過俺吧。你多久沒刷過牙了,你要是往俺嘴裏吹一口氣,俺不得直接去見佛祖了。”
二狗子呲着一嘴大黃牙,摸着頭不好意思的笑。
這個問題還真的回答不上,因爲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多長時間沒刷過牙。
二狗子說:“男人不拘小節,你們女人不懂。以後俺就是你的男人,你不能嫌棄俺。”
翠煙嚇得一頭冷汗,可拉倒吧,要是二狗子做自己的男人,她的英年早逝。
翠煙擺着手說:“大哥你可當過俺吧,咱倆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法生過,俺也不用你負責了,你哪來的打哪去。”
二狗子不答應,說:“大妹子你咋還變卦了,剛纔明明說好了的。”
“可別,俺後悔了行不。”
“不行,俺是個男人,說話就得算話。說了對你負責,肯定就得對你負責。”
翠煙心裏苦,腸子都快悔青了。
軟的不行。她就準備開硬的。
翠煙的臉突然變了卦,從剛纔的楚楚可憐變成兇狠的樣子。
翠煙抓起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威脅二狗子說:“你要是不走,俺就給全村人都說你想強j俺。俺不管,反正你必須得走你天天爬俺牆頭,別以爲俺不知道,到時候俺把這件事說出來,看你以後改怎麼做人”
二狗子一聽,怕了。
雖然他不在乎名聲,可是偷看姑娘洗澡這件事要是讓村裏那羣老孃們知道,還不得在背後戳自己脊樑骨。
二狗子趕緊勸,說:“大妹子你這就不道德了,當初明明是你勾搭的俺
翠煙在心裏呸了一聲,要不是因爲健鼎,她能讓這個賠錢玩意玷w自己
翠煙抄起掃把,作勢要打二狗子,說:“放屁,俺不承認。你要是不趕緊滾,俺真就見人了。”
二狗子見翠煙要動真格了,嚇得一個抖擻,撒丫子就跑出了翠煙的房間。
二狗子傻眼了,這女人的臉可真是比翻書還快,剛纔還樂呵呵的勾搭自己,現在就變成這樣。
看到二狗子走了,翠煙才鬆了一口氣。
本來想着要是二狗子好的話,她就打算跟二狗子長處一段時間,反正她也缺男人,委屈委屈也就過去了。
可二狗子居然這麼噁心,身上有味不說,還不刷牙。
一想到這個,翠煙就覺得胃裏翻江倒海。
反正她的目的已經達到,如果還不成功,就只能說明老天不眷顧她,她也只能想別的方法。
再隨便找一個人滾牀單這種事,翠煙可不幹了,萬一又遇到一個奇葩,她的命算是撂在這裏了。
翠煙剩下的只有等,等自己肚子裏的消息。
離上一次進城,已經有半個多月的時間。
終於在最後一批單子送出去之後,程河清準備進城。
程河清收拾好東西,這一次進城,他沒有帶着翠煙。這個時候,就算程河清想帶翠煙一塊去,翠煙都不一定同意跟着一起去。
不過雖然沒帶翠煙,但程河清卻把妮兒帶上了。
程河清是三天兩頭的往城裏跑,但身爲他的媳婦,卻一次都沒去過城裏。
誰不想去城裏逛逛,看看大城市的風光。
正好過兩天就是妮兒的生日,程河清準備帶着妮兒去城裏過生日,再買個蛋糕。
妮兒興奮,她還從來沒喫過蛋糕。
小時候過生日,都是娘給煮一碗長壽麪。
後來長大了,就再也沒過過生日。
沒成想,嫁給了程河清之後,倒是每年程河清都能記得自己的生日是哪一天。
妮兒心裏甜的很,其實就算程河清什麼都不給她準備,妮兒都高興的不行。
畢竟有程河清掛念,就是讓她幸福的事。
一大早上,程河清就帶着妮兒進了城。
他們兩個人沒有住賓館,而是住到了李老憨家。
反正妮兒跟李老憨也熟,也不至於不好意思。
李老憨一聽妮兒來了,高興壞了。
他在城裏別的不想,就想妮兒那一雙手炒出來的菜,呸呸,那滋味,什麼飯店都比不上。
妮兒聽了,二話沒說,當天晚上就起了竈,給李老憨好好的做上了一桌大菜。
程河清怕妮兒累着,就讓妮兒白天在家裏呆着,他去跑市場,等到晚上涼快點了,再帶着妮兒出來轉轉。
這一次程河清發現了一件讓自己頭疼的事情,自己擔心的事情終究是來了。
政府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次的政策政策抓得特別緊,導致接二連三的房地產公司倒閉,連帶着讓建材市場也大大受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