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俺辦事,你還不相信”那男人頓了頓,繼續說:“但是程河清要是覺得閨女不值錢,不願意給咱錢咋辦。”

    “不給錢就把女娃賣了,掙錢的法子多了。以後跟着大哥混,只要大哥有肉喫,絕不會少你一口。”

    “成俺就跟着大哥混了。”

    “走,別在這兒多待,被人看到就完蛋了。”

    二愣子把那倆人的話一點不差的記在心裏,大氣都不敢出,生怕被那倆男人盯上。

    直到那倆男人走遠,他纔敢從樹後站起來。

    二愣子加快腳步跑回家,一路上碰到不少人,他誰都沒理,尤其是看到程黑,更是嚇得渾身是汗。

    二愣子跑回家,直接爬上炕,二愣媳婦問他啥,他都不搭理。

    整個人縮在被子裏,動都不敢動。

    程黑下工回到家,程河清迎上去把他的藥簍子接下來,妮兒雙手遞過茶水:“爹,你累一天了,快坐下來歇歇。”

    程黑早就渴的不行,咕嘟咕嘟將水一飲而盡。

    喝完水,他坐在凳子上逗鳳兒,像是突然想到啥似的說:“河清,你最近有去過二愣家嗎”

    程河清搖搖頭:“沒有,俺去他那做什麼”

    程黑解釋道:“俺剛纔回來的路上見到二愣子了,跟他打招呼也沒理,看起來挺着急的,俺擔心是不是他家出了啥事,你待會兒要不然去他家看看。”

    程河清點頭答應:“那俺待會過去看看。”

    妮兒還在爲跟二愣子媳婦吵架的事兒生氣:“看啥看和俺們家非親非故,有啥好看的”

    妮兒聽到二愣子就一陣窩火,當初二愣媳婦可說了不少河清哥的壞話。

    二愣一家就是白眼狼,當初要不是河清哥站出來幫二愣說話,他們早就被大傢伙趕出去了。

    誰知他們不知恩圖報就算了,還落井下石。

    要不是大力和王大毛幫河清哥說話,河清哥還不知道得被冤枉成啥樣呢。

    這件事河清哥可能早就忘了,但她可忘不了。

    說她小氣也好,說她不講道理也罷,她就是不讓河清哥去熱臉貼冷屁股。

    程河清自然知道妮兒爲啥不願意讓他去。

    上次二愣媳婦在衆人面前鬧成那樣,妮兒不高興也正常。

    但程河清可不這麼想。

    村裏人敬他,愛他,大夥兒也願意聽他的,甚至就連大力這村長的決定他也能反駁。

    對這些,程河清沒有驕傲。

    相反的,這是一種責任,大家賦予他的責任跟擔子。

    他得把村裏的事兒給處理好了。

    不管二愣子怎麼看他,現在二愣子家出了事兒,他就不能看着不管。

    程河清笑着說:“俺知道你還在生他們家氣,但那都是過去的事兒了,俺們都是一個村的,理應相互照應。”

    “你對他們好也是白搭,他們壓根兒不懂啥叫感恩。”

    妮兒怎麼都忘不了二愣娘是怎麼罵河清哥的,這仇她得記一輩子。

    “俺覺得妮兒說的對,看啥看,他家愛咋咋地,跟俺們有啥關係”河清娘瞪了眼程黑,又瞪了眼程河清,毫不留情的說:“你們爺倆要是沒啥事,就去後院把鴨子

    雞餵了,自家事還沒忙完,光想着

    別人家的事兒。”

    妮兒一人不同意,程河清還能哄好。

    但娘也不同意,程河清就只好先順着:“成成成,俺不管人家的事,俺去把雞餵了。”

    程河清拿着盆餵雞,河清娘瞪了眼程黑:“以後跟俺們家沒關係的事就別跟河清說了,河清和妮兒現在最要緊的事兒是生孩子,別耽誤倆孩子時間。”

    程黑哪敢有異議,連聲答應:“俺心裏有數。”

    妮兒感覺娘說話三句話不離孩子,她和河清哥要是再不生出個男孩兒來,以後得天天被唸叨。

    她抱着閨女,笑着說:“娘,俺先帶鳳兒去洗澡。”

    “俺去。”河清娘把天佑塞到河清爹懷裏,站起身來將鳳兒抱到懷中,對着妮兒擠眉弄眼道:“以後孩子晚上都跟俺和你爹睡,你和河清可得有點數。”

    妮兒無奈點頭:“俺知道了。”

    河清娘推着她的胳膊:“你快回屋休息。”

    妮兒想幫忙收拾桌子都沒機會,硬生生的被河清娘推進屋。

    她只好作罷,坐在炕上給娃娃們做衣裳。

    程河清在院子裏餵雞,喂到一半被娘拽進屋。

    他疑惑的問:“娘,你幹啥俺還沒喂好呢。”

    河清娘恨鐵不成鋼的拍着他的胳膊:“你也不瞧瞧這都幾點了還餵雞呢,餵雞能有生娃娃重要”

    程河清這才懂孃的意思,哭笑不得的說:“娘,俺知道你想早點抱孫子,但俺又不是老牛,天天都耕田。”

    河清娘說:“什麼老牛不老牛的,別在這兒跟你娘說胡話,俺告訴你,今晚是月圓之夜,你可得好好把握。”

    程河清不解的問:“月圓之夜和生孩子有啥關係”

    “別擱這跟俺廢話,抓緊回屋。”

    河清娘用力推着程河清,他再怎麼不情願,也只能服從命令。

    回到屋裏,程河清看到妮兒坐在炕上做針線活,他坐到妮兒對面,疑惑的問:“這是做啥呢”

    妮兒柔聲解釋道:“過些日子天就涼了,俺得給天佑和鳳兒做幾件暖和的衣裳,剛入秋那段日子,娃娃們最容易生病,可得多穿點。”

    程河清說:“天佑還小,啥事都得你做,辛苦了。”

    “不辛苦,俺喜歡帶娃娃。”妮兒邊說邊笑,提起孩子,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更加柔和。

    程河清被這笑容勾住了魂兒,他喜歡妮兒俊俏的臉龐,更喜歡她柔情似水的濃情。

    爲人母的她,渾身上下都透露出成熟女人的氣息。

    一顰一笑,看的程河清小腹一緊,恨不得立刻把她撲到在炕上。

    程河清抱緊她,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粗重的呼在妮兒脖子上。

    妮兒感覺到脖子處傳來的異樣,不自覺的閃躲着:“河清哥,嗯癢。”

    她的聲音又軟又糯,口中發出的嚶嚀聲對程河清來說,是無限的勾引。

    程河清雙手捧着妮兒的臉,han住她嬌嫩的脣瓣,在她口中肆意掠奪。

    香甜的味道牽引他更加shenru,大手不斷在她身上youzou,fu過每一寸肌膚。

    情到深處,程河清將妮兒推倒在炕上,妮兒的jiaochuan聲充斥在整個房間內,這舒服至極的聲音猶如鼓勵般,使得程河清更加賣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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