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命值多少錢
要知道,越是有錢的人,就越是惜命。所以,一條命的價格,是沒有上限的
林凡說翻幾千倍,都可能是謙虛了。
然而,周圍的旁人,卻又怎麼能知道林凡的仙道能力。
他們打破腦袋也想不到,年紀輕輕的林凡,能夠煉製出護身玉符那種神話傳說一般的東西。
“翻幾千倍哈哈,這話說出來你信嗎”
“這個小年輕說的這話,誰會相信吹牛至少也要打一打草稿啊”
旁人紛紛是嘲笑不斷。
而沈千山,臉上的神色,則是越發難看了起來。
這個小子簡直是油鹽不進,威逼不行,耐着性子、曉之以理也不行。
竟然還說出能讓玉石價值翻幾千倍這種沒腦子的大話,來搪塞他沈千山。
沈千山咬了咬雪茄煙嘴,雙眼裏面,也透露出一絲絲的狠厲。
既然你這小子這麼的不識時務,那麼我沈千山,不介意給你一個深刻的教訓,讓你終生難忘
略微思索了一下,沈千山就笑得咧開了嘴,笑意之內頗具陰狠。
“呵呵,好,好小子你能讓這塊玉的價值,翻上幾千倍我不信,不如我們來打個賭。”
聞言,林凡就知道,這個沈千山是想要對付自己。
不過林凡卻絲毫不懼,淡淡問道,“什麼賭”
沈千山冷哼一聲,道:
“我們來賭一條腿如果你能做到你所說的,讓這塊玉的價值翻幾千倍,那我沈某人就用斷一條腿的代價,來向你賠罪。”
“可如果你做不到,呵呵,那就打斷你小子的一條腿怎樣,這個賭局,你敢與沈某人奉陪到底嗎”
聽沈千山說完賭局,林凡就挑了挑眉頭,略帶不悅。
這塊璞玉本來就是自己先看中的,這個姓沈的橫插一腳就罷了,現在居然還想着對付自己
若是自己沒有煉製護身法寶的這份能力,豈不是要被這個沈千山,給欺侮至死
想到此處,林凡的臉上,不禁寫上的寒意。
他直視着沈千山,微笑着說:
“好,這個賭局,我奉陪。不過,等你輸的時候,我不止會打斷的腿,我還會打斷你的其他四肢。”
林凡說出這話時,臉上掛着笑容,看起來相當的友善。
然而,只是看起來友善而已。若是以前冒犯過他的那些人在場,只怕會當場就被嚇得尿褲子。
沈千山卻渾然不知,反而是冷冷的譏笑了起來。
“呵呵呵,想打斷我沈千山的四肢小子,你還不夠格你先說說,你要怎樣讓這塊璞玉的價值,翻上幾千倍”
林凡淡漠答道,“這個無可奉告,一個小時之後,便能見分曉了。”
接下來,林凡讓那個導購員給自己刷卡,幫自己將這塊璞玉分割。
這一塊璞玉,按照長兩釐米、寬一釐米、厚一毫米的尺寸分割之後,得到了二十一塊玉片。
林凡拿着這些玉片,就走上了三樓。
走進閣樓三層的大門,薛衛東正在聽核心的手下們彙報工作。
見到林凡進來,衆人趕忙打招呼,態度異常恭敬。
“林先生”
“林先生好”
“林先生”
“”
薛衛東也連忙停下工作,站起來,禮貌笑問道,“林先生,您來怎麼也不先打個電話,知會一聲的”
林凡隨意的擺了擺手,友好的笑道:
 
“不礙事,我來辦一點兒小事情而已。薛爺,你裏面的房間借我用一下,我進去之後,沒什麼大事最好不要來打擾我。”
“好的,我明白”
林凡剛向着裏面的房門口邁出幾步,卻突然頓住了腳步,轉頭望向薛衛東。
“林先生,您還有什麼吩咐嗎”薛衛東關切道。
林凡戲謔的笑了笑,“噢,薛爺,你認識一個姓沈的人嗎一個叼着雪茄的矮冬瓜。”
聽到這個描述,薛衛東立刻反應了過來。
“認識的,從渝市過來的沈半壁沈千山,來找我談一些生意項目的。”
“談到一半他說累了,他本身也是玉石愛好者,就到樓下去看玉石。怎麼了林先生,他不會是冒犯您了吧”
聽到這個問題,林凡卻再次淡淡的笑了笑,“噢,沒什麼。”
薛衛東立刻是神色一怔,心裏有種要出事的預感,絕對不是林先生所說的沒什麼
林凡也沒有再多說什麼,走進了第三層閣樓大廳裏面的房間,隨後關上了房門。
房間裏的陳設比較簡單,兩個小小的牀頭櫃子,一張沙發,一張牀。
多半是薛衛東平時工作累了,臨時休息的地方。
林凡走進房內之後,便坐在了沙發上,拿出了一枚玉片,放在左手掌心。
他微微閉上眼睛,收斂心神、蓄勢待發。
下一刻,林凡陡然睜開眼睛,伸出右手的食指,一縷縷的真元滲透而出。
指尖在玉片的表面劃過,畫出了一道道細小而複雜的符文。
每一道符文,都異常的玄奧,像是文字,又像是圖騰,晦澀難懂。
符文泛着耀眼的無色光芒,一閃即逝之後,就滲入了玉片之內。
這一道道複雜晦澀的符文,組成了護身法陣。只要玉片之內的真元符文不散,護身法陣就一直都在。
一枚護身玉符的刻畫煉製,也就幾分鐘的事情而已。
擁有着前世仙尊的記憶,林凡煉製玉符的過程,可以說沒什麼困難。
第一枚煉製完畢,略微深呼吸了幾口氣,他就開始了下一枚的煉製。
大約一個多小時之後,在房間外的第三層閣樓客廳之中。
沈千山看玉石看夠了,此時正坐在薛衛東的面前,一邊吸着雪茄,一邊講述之前斷腿賭約的事情。
隨着沈千山的講述,薛衛東越聽越是心驚膽顫,不由得爲沈千山焦慮起來。
儘管薛衛東也不知道,林凡到底要怎樣讓一塊算不上極品的玉石,短短時間,價值翻上幾千倍。
但,薛衛東見識過林凡的手段,醫武雙絕,甚至還會神通術法。
即使現在說林先生能拔地而起,一步跳到月球上去,薛衛東也不會有任何的懷疑。
因此,薛衛東的神態和語氣,都凝重到了極點。
“沈老弟啊,你糊塗,你真的是糊塗啊爲什麼要跟林先生打賭,是不是腦子裏哪根筋搭錯了啊”
“看在咱們好幾年交情的份上,老哥我給你提個醒,林先生他絕對不是我們惹得起的人物”
這一番嚴正的警告,沈千山卻完全沒有當回事,反而是嗤笑了出來。
“呵呵,薛老哥,這許久不見,你怎麼變得畏首畏尾了堂堂一位梟雄人物,現在卻連一個毛頭小子都不敢惹了”
“沈老弟,我這真的是爲你好啊”薛衛東眉頭緊皺,還想再勸。
這時候,裏面那個房間的門,卻是吱呀一聲打開了。
林凡提着裝有二十一塊玉片的袋子,走了出來,淡淡的瞥了一眼沈千山。
“賭約可以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