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祥得知了王管家那邊的動靜立馬跑回到了自家小姐的屋,將自己所見所聞一字不漏的告訴了白怡染。!
那白熙月還真當自己是個大小姐了,居然敢這麼明目張膽的的威脅王管家。
“小姐,你說我們要不要再去會會那個白熙月?”
玉祥從小跟着白怡染長大,這處事風格早已經跟自家小姐相差無幾,她不相信那白熙月回來真的能夠天。
白怡染站在硯臺前,硯臺的宣紙赫然寫着一個靜字。
緩緩的將右手的毛筆放回到墨臺,擡眸她淡淡看了一眼玉祥,也深知這個丫頭的性子,知道她要做什麼。
“你現在着什麼急?她纔回來而已,再說那王管家夫妻平日裏的確是手腳太大,也應該給一個懲罰,這私下挪用的銀兩的事情早應該被處罰了,不過孃親覺得那是她的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已,若是白熙月不收拾她,恐怕若是外面的人真從管家那裏查出什麼,順藤摸瓜,結果如何?”
白怡染的聲音淡淡的,今天白熙月在門口是在殺雞儆猴,她算知道也無濟於事。
爲今之計是先讓她囂張幾日,等着爹爹和孃親回來之後再做決定,也沒有幾日了。
草包是草包,真以爲玩一些小手段能夠讓她害怕嗎?
玉祥明白了其的道理,也沒有再提這一件事情。
既然小姐都讓她不要着急,那麼她好好的看看那白熙月到底能夠玩出什麼花樣。
突然,白怡染擡起頭來淺淺一笑,“對了,記得送兩件像樣點的衣服過去給大小姐,畢竟後日翼王和其他幾位王爺要來白府做客。總不能讓大小姐穿得太過寒酸,記得要花枝招展的顏色。”
“不過,小姐...那白熙月不過是個不能修煉的廢物,你都已經到了五沅小境了。”
“她能在我毫無察覺的情況下直接出手殺死一個人,不容小視。”白怡染卻搖了搖頭,今天在門口的一切已經說明,那白熙月絕對不是以前的那個廢物。
雖然沒有感應出那個廢物到底是什麼境界,但她絕對不簡單。
只是,在她離開那懸崖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好了,這件事情這樣吧!你去忙你的。”
......
行煙樓
王管家帶着許多家僕和丫鬟搬着大大小小的東西出出進進。
一些正在忙着除草,一些正在佈置,一些.......
看着已經落入自己包包裏的東西突然被拿走,換做任何人心裏都不是滋味。
可惜這王管家算心裏再不是滋味也不敢有任何的意見。
再說,那二小姐肯定已經知道了這邊發生的一切,她卻什麼表示都沒有,已經明確了她的態度。
這件事情,她不參與。
白熙月側躺在屋頂的主樑,眼看着下面的人大大小小的搬進搬出,看來這小管家的還是知道什麼人可以惹,什麼人不能惹。
不過,這可並不代表她會因此放過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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