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熙月有些謹慎的看着尉遲澈,並不是說不信任這個傢伙,而是說她表現得有那麼點明顯?明顯到讓他察覺到了九蓮狐火的存在嗎?
“我是有九蓮狐火,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尉遲澈淺淺一笑,眼眸滿是戲謔,“等你正式成爲我王妃的那天我再告訴你好了,我最近可能都不在京城,你自己小心點。品書網(.. )”
還未等白熙月繼續問下去,尉遲澈已經消失在了夜幕當。
剩下白熙月捂着被子坐在牀到處張望,癟了癟嘴。
說什麼要小心那都是扯犢子的,麻煩要來你還能攔得住不成?不過...尉遲翼不找她,她也會去主動招惹一下那尉遲翼,反正風流的名頭她還是擔得起的。
不過,白怡染那個不輕易出手的小丫頭還真是不好玩,要是脾氣暴一點多好?
夜幕,策王府書房,燈火通明。
尉遲澈一身白衣坐在椅子,目光落在手的摺子,在他眉峯的皺蹙之間,隱隱蘊藏着一股殺氣、一股風雷。
四下裏人人屏息凝視,心臟咚咚跳動
身旁其餘人都跪了下去,垂頭斂目,神情恭敬。
“給你們一個月的時間,結果是告訴我那個人找不到了?”尉遲澈一對眼睛如冰球,射出冷冷的光。
手的摺子在瞬間化成了粉末。
一個身穿黑色衣服蒙着臉面的男子手背在背後直直地站在屋子裏。
這時從門外跳進來一個黑衣人單膝跪在地兩手一拱說道:“主子恕罪卑職沒完成主子交給卑職的使命。”
“是。”幾個黑衣人單膝跪地,恭敬而又整齊的回答道。
“下去吧。”尉遲澈眯了眯眼,揮手讓這些人全部下去。
等待着人全部離開之後,他才擡起手有些煩躁的按住了太陽穴,一個被關在地牢二十多年的人,怎麼會在一夜之間消失不見?還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
“真是難得啊!看你這麼煩躁,我也開心了。”
一個白衣的男子,溫潤如玉的面容,被風吹起的絲遮擋了一大半,卻依舊能夠分辨出他俊美的容顏和不俗的氣質。
只見他從窗口跳入,穩穩落地之後很自然的走到了一旁的桌子邊坐了下來,拿起桌茶杯,很愜意地喝起了茶,完全像是一副在自家的摸樣。
“怎麼今日不見你家那一隻母狐狸了?我不在這幾日聽說你對那指腹爲婚的白家小姐姐是非常的心?”
冷冷的看了一眼白衣男子,尉遲澈薄脣冷漠的吐出幾個字,“我的事,不用你多嘴。”
白衣男子癟了癟嘴一副無奈的樣子,一雙眸子閃爍着興奮,“話說,那白家大小姐似乎非常喜歡追着尉遲翼的屁股後面跑,難道你都不在乎的?而且她還是個草包,你難道都不介意的?”
他實在搞不懂,尉遲澈這樣的男人,只要他願意,無論什麼樣的女人都能得到,但他卻偏偏去找了白熙月?
/46/4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