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看向眼神毫無任何波折的白熙月,白付波已經現在已經決定站在自己這個侄女那邊。
她今天可是有備而來,以前是他們小看了這個女娃,她可是長老們欽定的繼承人,有怎麼可能是一個廢物?
“白付波!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這意思是說我代替熙月侄女掌管白家還虧待了她?”白付平本來跟白付波是死對頭。
現在被白付波這麼一說,心裏是非常的不舒坦。
“呵呵,這還需要我們說嗎?”白付波懶得理會白付平,轉過頭看向了跪在地的丫鬟。
白熙月很明白,她的三伯白付波已經站在她這一邊,不過她要的可不是這種牆頭草,在原主被欺負的時候冷眼旁觀,現在又來討好,不過這種人有一種優點是,只要你給的利益足夠,他是非常好掌控的。
這一類人的野心不大,有些規矩。
況且她現在要真的讓白付平下臺了的話,肯定要有一個長輩暫時幫幫忙才能夠讓那些人閉嘴。
雖然說她是想要自己做點事情出來讓這些人閉嘴,但她現在最主要的是修煉,要保住自己的狐狸小命纔可以。
“三伯別爲了熙月的事情傷了你和二伯的兄弟之情,這件事情本來也是熙月做得不對,讓自己的丫鬟去辦事,卻忘記通知二伯他們,才落得這樣的誤會。”白熙月內疚的看着所有人說道。
白付波故作心疼的看着她,嘆了口氣,“你看看,這麼好的一個孩子!”
她懷疑這一切都是那個小賤蹄子搞的鬼,目的是要讓他們二房丟臉。
況且她早跟白付平說過,那小賤蹄子留着以後會是個禍害,他偏偏不信邪。
對於李氏這個女人,白熙月是一點都不喜歡,擡眸眼神冰冷的看向她,幽幽地說,“二伯母這話可真是冤枉熙月了,你前兩日還因爲二伯父給我兩百兩銀子來行煙樓鬧了一通,要我真的告訴你和二伯父,只怕我的首飾都會被收去。”
“你血口噴人。”李氏有些着急,聲音也變得有些尖銳。
“那天行煙樓可不止我和二伯母兩人,我可以讓人出來作證的。”白熙月一致都知道這李氏的作風。
以前她是斷定原主不敢說出那些事情,所以做起來特別的肆無忌憚。
還真是欺負人,欺負成習慣了。
老孃不發威你當老孃是病貓啊?
李氏頓時慌了神,根本沒有想到現在的白熙月居然敢這麼明目張膽的說這些話。
跪在地的殷夏身依舊還在瑟瑟發抖,她不明白爲什麼白熙月會來救自己,按照她那樣廢物的性格肯定不會....
她還是先看看情況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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