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府下都在忙着打整,因爲白家所有在天策學院裏的課的族人今日將會全部回來。
白霜劍,所謂白付平的長子,才貌雙全,年級輕輕修煉卻已經達到了一沅大境,更是皇帝器重的人,在現在的白家可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人物,要知道現在的白族在已經不是曾經那個財權滔天的大家族,只是因爲白族的久遠纔沒有被除名。
一聽到自己兒子要回來,白付平當然是高興至極,早早的便到京城最好的酒樓,虞城客棧定下了酒席,只爲了給白霜劍接風洗塵。
白霜劍一直都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因爲自己母親的事情還是對自己的爹爹耿耿於懷,在他看來,那顏氏不過只是一個妾室,而爹爹因爲一個妾室將自己的母親送去鄉下,這似乎有些過分了。
這樣一來二去,父子在飯桌有些不和,說話也有些生分起來。
白怡染看着爹爹和哥哥這樣,頓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原本接風洗塵用心的一桌飯,卻變成了無言的進餐。
與此同時,白熙月與尉遲澈也跨入了虞城客棧,兩個人走到哪裏都會引起別人的一陣議論。
白熙月撩了一下自己的劉海,露出了那張很妖豔的臉龐。高昂的擡起頭,完全不在意周圍的一輪。
一身紅衣如雲般輕飄,不得不說這策王府的衣服還真都是等質量,絕對妥妥的。
反正她在其他人眼是一個空有其名不能修煉白家大小姐,拋棄了指腹爲婚的策王,追着翼王到處跑,做了多少不害臊的事情。
尉遲澈一出門便戴了銀色的面具,雙眼的凌厲也變成了柔和,從氣質完完全全的換了一個人。
“你看她那副樣子,十足的一個狐媚樣子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姑娘。”
“.....”
尉遲澈眼神好的看向白熙月,“他們說話如此難聽,你怎麼連點反應都沒有?”
他說話的聲音極其的溫柔帶着些許沙啞,跟平日在策王府的時候完全不同,如果不是因爲白熙月很早見過尉遲澈這個影帝的真實面目,她估計還是會傻傻的沉醉在這虛僞的溫柔當。
黑眸流轉着妖豔的光澤,掃視一番在場衆人,白熙月擡起手繞着自己肩邊散落的長髮,莞爾一笑,“嘴巴長在他們身,難道我讓他們不說他們不說了嗎?況且,他們不過是在嫉妒我而已,嫉妒我長得這麼傾國傾城,嫉妒隨便選擇一個男人都是王爺。”
她的聲音不大不小,卻剛剛可以讓周圍的人聽到。
看着周圍一些人不服氣的樣子,白熙月她又頓了頓繼續道,“這些人不過是喫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我又何必跟他們一般計較呢?”
經過白熙月這一席話,周圍的人頓時安靜了不少。
尉遲澈突然覺得自己似乎還是小看了這隻小狐狸,原本以爲她會狐假虎威的利用自己曾經的稱號去威懾這些人,卻不想她根本無所謂,還說出這樣欠揍的話,這倒是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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