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桌的食物五花八門,但喫的人卻沒有喫多少,每一個菜只是動了一點點。
白霜劍站在窗口目光一直看着從客棧離開的父親,眼神冰冷無宛如看着一個跟自己無關的人。
坐在桌子前的白怡染輕輕的放下了手的筷子,擡眸看着自己的哥哥搖了搖頭,“你怎麼也這樣,我早跟孃親說過有些事情不要去做,尤其是王管家的事情,她有聽過嗎?”
至始至終對於自己的孃親,白怡染都顯得無奈。
孃親做什麼事情都不會考慮後果,那王婆娘是什麼人?要找人都不能找聰明一點的,一個鄉村婦人。
“再怎麼說她也是你的孃親。”白霜劍不是不知道孃親李氏做出來的那些事情,但算如此,她始終也是自己的孃親,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白怡染昂起頭,眼神突然變得凌厲無,“如果她真的有作爲一個孃親的自覺,那麼做什麼事情之前都該爲我們兄妹兩考慮,而不是一個勁的給我們找麻煩。”
因爲李氏是她的孃親,所以她的處境纔會變成現在這樣,如果她有一點點腦子,怎麼可能連爹爹都守不住?在她看來一個女人如果連自己的男人的心都守不住,那根廢物有什麼區別?
“爹爹警告過她不要再去找白熙月的麻煩,她卻從來不放在心,有今天這樣的結果也是她自找的。”
轉過頭看着自己的妹妹,白霜劍也是沒有一句話能夠反駁,若是換做其他人,他肯定會動手教育,但對於這個妹妹,他不敢動手。
白怡染對被人狠心,對自己更狠。
“算了,不說爹爹和孃親的事情了,白熙月的事情你打算怎麼做?”白霜劍深知妹妹的性格,也不再繼續談論孃親的事情,將注意力轉向了白熙月。
第一次收到妹妹書信的時候他還真不相信那白熙月居然有那樣的本事,要知道一直以來白熙月是什麼樣的人大家都有目共睹,這突然間的變化還真是讓人措手不及。
他之前有派人過來想要暗解決了白熙月,卻發現她身邊還有更厲害的人,之後也沒有再輕舉妄動。
“至於你說的事情我讓人查過了,她的確是白熙月沒錯,至於她身爲什麼沒有傷,這估計跟她口的那個煉丹師的師傅有關,有些棘手。”
白怡染當然知道白熙月現在非常的棘手,想要直接弄死她是不可能的,眼神也緩緩變得緩和起來,“暫時不能輕舉妄動,現在她究竟有什麼實力,身後又是什麼樣的人都不清楚,靜觀其變好了,先讓那些想要急着表現自己的人去試探一下也不錯。”
“你的意思是....”白霜劍已經明白妹妹的意思,贊同的點了點頭,一個白熙月不會成爲攔住他們兄妹兩的絆腳石。
當然他也有自己的打算,一個白熙月而已,他倒是想看看她能有什麼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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