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澈!作爲她白熙月的未婚夫居然來這裏找女人,要是找的女人還不如她,那可是一萬點真實傷害了。
“小姐,你還是別玩了,咱們還是先回去吧!我是真的怕。”餘音一聽到白熙月說更有趣的事情身體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但凡小姐說有趣的事情絕對沒有什麼好事,不是說她不相白熙月,而是因爲現在的小姐惡趣味的確讓人不敢多想。
“你慌什麼,我這是在傳誦你經驗,你一會跟着我出去可要看仔細了,只要是來過這裏的男人可都不能嫁,長得好看的也不行。”白熙月說得那是一個一本正經。
“呵呵,你好意思跟餘音這麼說?白熙月你來這裏的目的不是爲了看有沒有長得好看的,居然還拿別人當藉口。“炎嫌棄的聲音出現在了白熙月的耳邊。
換做是其他人,任何理由都能信,但她白熙月不行。
白熙月嘴角微微抽搐,面帶微笑的看着餘音,在心反擊道:“你懂個錘子,我這是在保護我自己的眼睛。”
“我本來不懂錘子,你懂是了。”炎實在是懶得繼續吐槽。
這一下輪到白熙月無語了,爲什麼炎這傢伙老跟自己過不去呢?這到底是什麼仇什麼怨?
“餘音,走!咱們出去溜達溜達。”
白熙月不打算再讓餘音多說,拉着她走出了廂房,朝着尉遲澈所在的房間走去。
她倒是要看看尉遲澈揹着自己在這裏找的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看着小姐的背影,爲什麼感覺卻是那麼的陌生?什麼時候開始小姐已經跟曾經的小姐完全的不一樣了?那時候的小姐喜歡把自己關在房間裏,爲了翼王做了不少的傻事,任何人都能夠欺負到她頭。
現在卻不一樣了,欺負小姐的人已經被她收拾了,翼王現在也開始到追小姐....
許許多多的事情一幕幕的出現在餘音的腦海。
無論如何,至少這樣的小姐讓她安心。
醉春樓的大廳人羣熙熙攘攘,聲音吵雜,但房間卻是絕對的安靜。
房間正央擺放着一個玲瓏小巧的香爐,白色的煙霧不斷從香爐飄出,最終消失在空氣。
尉遲澈坐在椅子,一身白色長衫,閉目養神。
桌椅都是完美的搭配,茶葉似的花紋刻在桌椅面,看來做什麼都要花心思。
一張特大漆紅桃木靠椅,幾張較之簡樸但仍難掩其雕刻用料之華美的座椅,一小方桌,頭圍繞繪花鳥瓷壺扣着幾個同樣花飾的小巧瓷杯。倒也簡潔、舒適。
“王爺,需要奴家爲你服嗎?”
在尉遲澈的面前一位藍衣女子跪在地面,小臉紅撲撲,眼神迷離的看着眼前的男子,聲音嬌羞又帶着興奮。
哪柔軟的聲音讓人酥到骨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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