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煙樓外,殷夏站在竹林下表情着急的來回渡步。
爲什麼會這個樣子?
她已經連續七日都在給白熙月喂毒,卻沒有看到白熙月任何的毒症狀,難道是這毒藥有問題?
不,這毒藥肯定沒有問題,這可是砒霜還要毒的鶴頂紅,少爺說只要一丁點能毒死人,但爲了不讓白家的人起疑,他特地去找了一個大師將這鶴頂紅煉製了之後分爲七分,讓人吃了之後不會立馬死。
但是身體會一天一天虛弱。
可是剛剛她看到坐在院子依舊在喫東西看書的白熙月根本不像是毒的樣子,心不免有些慌張。
掉轉頭急急忙忙的朝着白霜劍的大院跑去。
然而殷夏根本沒有看到白熙月揚的嘴角,毒死她?這可能是一輩子都不可能實現的事情。
如果能夠毒死她,那麼她不是白熙月了,真是蠢。
“哐”
從白霜劍的房間傳出了瓷器被砸碎的聲音。
白霜劍雙手叉腰,一臉懷疑的看着跪在地的殷夏,聲音不由得加大了幾分,“說,是不是你把毒藥調換了?所以那個賤人到現在都沒有任何的事情。”
“沒有,大少爺殷夏真的沒有,我每一次下好毒之後都有用老鼠試過,那幾只老鼠在昨天已經死了,我也不知道爲什麼白熙月一點事情都沒有,每一天我都看着白熙月喝下去才走的,我真的沒有。”殷夏跪在地,一臉着急的看着白霜劍。
她也恨不得白熙月直接死掉,至於白熙月爲什麼沒事,她也非常的納悶。
“你是說她看都不看直接喝完你送過去的東西?”
“恩,她從來都不看,而且還說那粥很好喝,每一次都是當着我的面喝完的。”殷夏連忙點了點頭。
她可不想被大少爺冤枉。
這一下白霜劍更加的疑惑了,如果按照怡染對白熙月的描述,她應該不是那麼不小心的人,怎麼可能完全不疑心別人送去的東西?算白熙月是一個煉丹師,但如果不知道什麼毒,沒有解藥也根本無濟於事。
爲了這個,他還特地去問了那個大師。
“你把藥包給我,我去找那個大師,你先下去。”白霜劍雙眉輕蹙心特別的不悅,語氣也冰冷了許多。
殷夏一看白霜劍的心情不好,晃晃悠悠的站起身,走到他的身旁,安慰道,“少爺,你別爲了一個賤人讓自己難受,不過只是一個賤人而已。”
一邊說着,她的手不斷的在白霜劍的胸口畫着圈圈,眼神嫵媚至極,一邊說着一邊拉着白霜劍朝着牀邊走去。
作爲男人,眼前有這麼一個女人主動投懷送抱,哪一個男人能不心動呢?反正已經讓她泡了湯浴,也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伸出手將殷夏橫抱了起來。
不一會房間傳出了曖昧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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