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知道扶搖閣所做的薰香可謂是這東亦國乃至整個大路最好的薰香,多少人想要都得不到。
唐逸哲站起身走到香爐旁將薰香柱放入了香爐當,一遍放置一遍笑着開口說:“尉遲澈,你這個樣子還真是讓人看起來非常的不爽,明明你能給白熙月的也是一個王妃的位置而已,明明這是你們兩個人的交易,你卻想要佔爲己有,這似乎有些不太合理。”
很多事情,根本不想要說得太明顯。
白熙月想要藉助尉遲澈的能力替自己擋了其他的麻煩,而尉遲澈表面是想要跟白熙月對付所謂共同的敵人,但實際卻是別有用心。
“她不是真愚笨的女人,你真的以爲她日後不會發現你的那些陰謀?”
“陰謀?呵呵,唐逸哲你這麼一說可有些眼了。”尉遲澈那冷漠的眸子裏,一潭幽藍湖水激起了漣漪,波濤暗涌。“我們的交易那是各有所需,況且算她發現了又如何?現在白熙月可是離不開我,算髮現也不會有任何的意見,這世間但凡任何交易都是有利益的,有錯嗎?”
“你還真是卑鄙。”唐逸哲冷聲反駁。
尉遲澈緩緩地走到窗口,擡起頭望了望天空,冷笑出聲:“你敢說你唐逸哲沒有私心?你身這毒到底是孃胎自帶,還是後天....這話還要我說清楚嗎?你不也是在利用她?用利益把她綁在自己身旁,只是你別低估她了,她可不是一般的女子。”
“是嗎?可惜你還是會跟以前一樣什麼都做不了,你以爲你是以什麼身份在跟我說這些話?唐逸哲我警告你不要再插手我的任何事情,否則算是你,我也不會手下留情。”
“有些事,少管。”
尉遲澈右手的木棍已經化爲了粉末,縱身一躍跳出了窗口,消失在了唐逸哲的視野當。
剩下唐逸哲獨自一人站在偏庁,眼神淡漠的看着窗口。
他真的很想要問,尉遲澈你到底有沒有心這個東西。
煩躁的走在小巷,尉遲澈想不通唐逸哲爲什麼要那麼重視白熙月的事情,況且他不過只是跟白熙月合作的人之一,有什麼資格去管?
他以爲自己是白熙月的什麼人?
要怎麼對白熙月那是他的事情,算白熙月最後要死,也必須是死在他的手。
他不允許任其他人窺視屬於他的東西,算是白熙月也不可以。
皇宮深處,兩個男子盤腿坐在榻下棋,其一人從棋盤拿起了一棵黑棋,臉露出了淡漠的淺笑,“這一場遊戲棋子似乎已經到場了,我們也可以行動了。”
“早應該如此了,那白熙月還真是在我們意料之外,不過很快也在計劃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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