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是貴妃,用的,戴的早已經與皇后相差無幾。
軒轅莎,南亦國大將軍之女,武將之後。
原主對於這個人資料也是少得可憐,或者說大部分都是聽說的,根本不是她自己瞭解的事情。
“怎麼?感覺到有些棘手了嗎?”炎淺笑,聲音滿是愉悅。
白熙月擡起手揚了揚,冷冷一笑,“你覺得可能嗎?算那軒轅莎再厲害也不過是個活了二三十年的女人,而我可是幾萬年,開什麼玩笑?什麼樣的女人我沒見過?”
她懶得再跟炎繼續交談下去,算跟這傢伙說得再多也是浪費表情。
不過說起來,那白熙蘭自從一次翠湖之後沒有再看到她,麻煩也不找,整個人宛如消失了一般,這倒是有些讓人覺得怪。
她鬼鬼祟祟的去爹爹和孃親的舊院,難道是爲了找什麼東西?
想到這裏白熙月回到牀開始回憶,想要從原主的記憶找到一些可以用的東西。
最終卻還是無果。
還有一件事情她是非常的在意,那尉遲賢又是個什麼鬼?居然還跟狼人做了交易?他又有什麼樣的本事呢?還有一點被成爲‘戰神’的尉遲澈爲什麼會帶着面具自稱自己已經是個廢物了呢?
想來想去白熙月完全摸不着頭腦,最終智商還被瞌睡蟲給慢慢侵蝕了。
怡染院
雙手緊捏,連帶着周圍的氣氛都抑鬱了不少。
白怡染坐在窗口,目光有些嫌棄的看向白霜劍,秀眉微微一皺,“哥,你這樣走來走去真是讓人煩躁,你再着急有什麼用?你明明知道孃親是那個樣子。”
她一邊說着一遍站起身看了看窗外一直跪在地的殷夏,眼神也變得陰冷無,若不是之後她還有用,真想現在解決了,看着不順心。
“她鬧騰她的也算了,偏偏還把我給扯進去,今早還捱了爹爹一頓訓斥。”白霜劍原本對自己的孃親還是較孝順,之前還在不理解爹爹所做的那些事情,現在看來。
爹爹沒打死她已經算是輕的。
收回目光,白怡染不冷冷一笑,“我早提醒過你,那殷夏可不是你隨便玩玩的丫鬟,你不相信,現在喫虧了吧?不過好好在她是一個爲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她既然答應幫你,利用好了。”
“這是自然。”白霜劍扭轉頭眼神陰冷的看着窗外,微微點了點頭。“不過,你這次出手是不是太着急了?那白怡芷已經死了,你有何必...“
白怡染眯了眯眼,眼底的殺意越發明顯,“呵,我是要讓白付波付出代價,也警告這白府的女子,別把念頭動到我白怡染的頭,再說以三叔那種頭腦,知道是我和不知道是我又如何?他能夠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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