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燃情:權路官途 >338:作繭自縛
    在李曼妮的逼視下,徐燕躲躲閃閃地跑回到自已家裏去了,她嚇得不敢再出來了,躲在裏面悄悄從貓眼看着對門的一舉一動,剛纔真是太冒險了。 (.. )

    不僅暴露了自已,還暴露了李總,看來,李總也不會放過自已,一定會給自已些苦頭喫。

    徐燕走後,李曼妮用仇恨的目光注視着徐可馨。“小賤人,你給我聽好,今天的事我會跟你沒完,就算我們有合同又怎樣?我一樣會讓你滾蛋,我李曼妮纔不稀罕你這樣的人才,大不了讓養老院關門大吉,我也絕不把你這樣的人留在身邊挖我的牆角,我真是不明白,你不是口口聲聲要替你爺爺奶奶報仇嗎?陳天樂他可是間接害死你爺爺奶奶的仇人,你爲什麼會賤到跟自已的仇人有一腿?”

    陳天樂聽得額頭的青筋直冒,他實在是忍無可忍,握緊的拳頭在鬆開來,然後又握起來,在李曼妮將可馨逼到角落的時候,他終於還是沒能忍住,將李曼妮抓過來狠狠地砸了一拳過去。

    這下真是捅了馬蜂窩,李曼妮呼天搶地地哭起來,急得陳天樂趕緊將門給關上,他只能去關門,卻又不能堵上李曼妮的嘴,遇到這樣的女人他也會變得沒招可使。

    而且還是在可馨家裏,自責油然而生,沒想到自已無意之中又給可馨惹了麻煩。

    果不其然,李曼妮已經使出全身解數,與可馨抱打在一起,可馨先是躲閃,雙手抱着頭讓李曼妮發威,實在是被她惹毛了,李曼妮拼命地撕扯着她的頭髮,髮絲根根連着頭皮,那種鑽頭的疼痛讓她奮起反抗。

    然後,兩人就在地板扭打成一團,急得陳天樂直跺腳,這兩個女人的抱團打架還真是少見,可以說是見都沒見過,他想上前分開她們都無計可施。

    她們滾着、打着,直到欽水機被弄翻,裏面的熱水流了出來,燙得兩人都驚叫着分開來,動作再快,她倆的腳還是不同程度地被燙傷了,看着這個結局,陳天樂只好打電話叫來救護車將她們兩人都送到醫院去了。

    想着兒子在雙龍醫院,陳天樂叫的是雙龍醫院的救護車,方便他去醫院看望和照顧。

    事情真是一波三折,他完全沒想到,這麼簡單的一件事,居然引出這麼多的麻煩。

    兩個女人都燙傷了腳,那就表示,她們兩個都要人去侍候,陳天樂只好去拍對面門,喊上那個徐燕,讓她去照顧李曼妮比較合適,他可不想面對李曼妮那張令人生厭的臉。

    當然,照顧可馨的任務就落在自已頭上了,不過,他知道,曼琴會幫自已,在給兒子送飯的同時一定會給可馨送一份,對謝寶權的兒子都能細心照顧,他相信,曼琴一定會好好替自已照顧可馨。

    看着救護車開進小區,謝寶權心說,果然還是出事了,這個瘋女人,什麼時候才能正常點?

    別看李曼妮平時端莊而又高貴,一旦遇上陳天樂,她就跟瘋子一樣不可理喻,謝寶權也沒招,李曼妮又不是莫少芬,犯病了還能將她送進精神病醫院關起來,可李曼妮這犯的是相思病,瘋起來那真是無人能擋,看看,現在陳天樂也只好認命的份。

    看着兩個女人被救護車拉走,,謝寶權心裏唉嘆不已,在感情這條戰線上,他似乎永遠也贏不了陳天樂,如果有一天,曼妮能爲他謝寶權發瘋一次,他就是死也值了。

    李虎見謝寶權臉色十分難看,他關心地問。“書記,是不舒服嗎?要不要下車找個地方休息下?”

    李虎以爲是一直悶在車裏空氣不好讓謝寶權難受了,他根本不瞭解謝寶權此時的所思所想,謝寶權不是悶得難受,是爲情所困而難受,他也是個作繭自縛的男人,不管李曼妮如何傷他的心,他還是會一直愛着這個女人,哪怕他在肉體上背叛了李曼妮,卻依然還是無法從精神上背叛自已的思想。

    謝寶權臉色發青,然後弱弱地說。“送我去雙龍人民醫院。”

    剛剛看到的救護車就是雙龍人民醫院的,他得去那裏看看,要不然,回家也會不放心李曼妮,不知道她今天又將自已折騰成什麼模樣了?

    爲了陳天樂,死女人連自已的命都捨得豁出去,謝寶權對陳天樂的恨意越來越深,他謝寶權如珍如寶的女人,在他陳天樂心中還不如一株草。

    真是豈此理!

    在謝寶權忿忿不平的時候,李虎接了個電話,驚得李虎趕緊將車停在路邊,大驚失色地說。“書記,完了、完了,我的那些娛樂場所今晚被突然行動給抓了個正着,這是怎麼回事?書記,你爲什麼沒有提前通知我?還是哪裏出了差錯?”

    謝寶權也是大驚失色,“怎麼會這樣?我怎麼一點風聲也沒聽到?不可能啊,一般這種行動會有人告訴我的,爲什麼這次會悄無聲息?不會是你這邊出了什麼問題?”

    李虎的拳頭重重在砸在方向盤上。“這次損失慘重啊,馬崽們都被抓了,還有那些出臺的小姐也被抓了,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出現這樣全盤皆輸的局面,以往,我們也只是拋那麼兩三個有問題的傢伙出去讓他們隨便處理,反正也是替我清理門面的事,乾脆借他們之手替我清除掉,沒想到這次是連我的老窩一起給端掉了,而且事先沒一點消息傳出來,書記,是不是陳天樂揹着你做了什麼手腳?”

    經李虎一提醒,謝寶權這纔想起給市公安局打了個電話,一問之下才得知,果然是陳天樂下令的私密行動,這件事只有陳天樂和公安局長兩個人知道,現在大獲全勝,局長正高興着呢,聽到是謝副書記打來的電話,也就樂呵着將自已的戰功一一向謝寶權稟報。

    李虎爲了證實這一驚天消息,他四處打電話,結果都是一樣的下場,幾乎都是一樣的結局和重創,不管是他李虎的場子,還是別人的場子全都一個樣。

    一次出其不意的掃黃打黑行動,就這樣在大家眼皮底下完成了,甚至連一次正式的會議都沒有,所以,這就完全杜絕了有人通風報信一說,如果這次能泄露風聲,那問題就會出在陳天樂和公安局長頭上了。

    陳天樂這一招真是高啊,在謝寶權背後來了個釜底抽薪,讓人措手不及的同時還打了個漂亮的勝伏,收穫可真是不小啊。

    原來,在城市的夜生活下,居然有着那麼多骯髒的交易,賣肉的、吸毒的真是數不勝數,一時間,這事傳遍了東海的大街小巷,有人歡喜有人愁。

    像李虎這樣的老闆只有哭喪着臉的份,像謝寶權這樣充當保護傘的官更是如坐鍼氈,這是陷他於水深火熱之中啊,別說那些黑喫黑的老闆,就是眼前的李虎都讓他十分頭痛。

    人就是這樣,你九次救他於危難之中,唯獨這次大意沒做到,人家就會怪罪於你,甚至還會口出怨言,這就是人的本性,一旦涉及個人的切身利益,矛看就會瞬間暴發出來。

    李虎本來就是個頭上長瘡,腳底流膿的黑老大,他陰陽怪氣地看着謝寶權。“書記,我現在有些懷疑你在東海的地位,不是說要當東海的一把手了?爲什麼你消息還這麼閉塞?別說是東海的一把手,就是我這樣的一個黑老大,那也得具備一樣本事,就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看看你官當的,真是讓人很無語啊。”

    謝寶權知道李虎是在怪自已,他知道李虎此時的心情,那麼多家娛樂場所被清理,全是看得見的人民幣啊,每天開門就收到錢的暴利生意,瞬間說沒有就沒有了,他能理解李虎此時的心情,卻並不認同李虎對自已的小看,“李總,對於今天的事我只能是深表歉意,可你也不能把所有責任都推到我身上,做你們這行的,本身就是要善於察言觀色,遇到事情也要懂得見機行事,光是在這裏衝我發牢騷有屁用啊?我記得好像你質疑過陳天樂,在你找人給陳天樂打那個匿名舉報電話後,你不是說陳天樂的行爲有些反常嗎?還說自已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既然如此,你爲什麼不做一些相應的安排?不知道你們喫這碗飯是提着腦袋在幹嗎?”

    李虎猛打着自已的腦袋。“我真是豬啊,既然預感不好,卻什麼防備措施也沒做,書記,你說得對,是我太大意了,纔會讓陳天樂鑽了空子,我就說嘛,他在接到那個電話,顯得太平靜了,什麼反應也沒有,甚至對於吳平的所作所爲也完全沒放在心上,原來是要劍走偏鋒啊,好你個陳天樂,我李虎發誓要與你對幹到底,有我李虎在東海一天,姓陳的就別他媽想過安靜日子。”

    謝寶權眯了下眼睛,睜開來,對李虎說。“實話跟你說吧,你們先前抓的那個跟蹤陳天樂的人,就是陳天樂的死穴,陳天樂讓張祕書從他那裏拿走的硬盤,裏面一定有陳天樂不爲人知的勾當。”

    “對喲,你不說我還把這事給忘了。”李虎恍然大悟地說。“書記,依你看,那個硬盤會放在哪裏?”

    “當然是家裏。”謝寶權說。“這種東西,他總不能明目張膽地放在辦公室,萬一被人拿走或是看到了怎麼辦?”

    “我明白了。”李虎點了點頭,”姓陳的,等老子拿到置你死地的證據後,再讓你放了老子的人,恢復老子的生意,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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