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連你自己都不相信,我又何必再奢求你來信我。只是無論如何,你們任何人都不許來傷害我的孩子。”
那句話後,李夢之的喉嚨就被溱子念給遏制在了手掌間,他不喜歡她的反抗,還有這樣不要命的護着這個小野種的樣子。
“我應該說過,那個房子就算對你來說是個牢籠,你也必須給我待着。哪裏都別想去。”溱子念再次強調,話語冰冷。
他恨,恨李夢之的離開。
他惱,惱李夢之的反抗。
他不管這份佔有慾出自什麼,但唯有一點溱子念清楚得很,這個女人除了他的身邊,哪都不許去。
那天以後,溱子念就專門給李夢之安排了兩位陪護,輪流着幾乎是24小時的看護。只是,在李夢之看來,所謂的陪護,也不過是一種監視。
三月後,不夜酒吧。獨立包廂。
楚音約見了溱子逸。
看着一來就只顧喝酒的溱子逸,楚音就故意帶着刺激性的話語,道,“你真是窩囊。我都已經幫你做好了一切鋪墊,結果呢,子念和那個女人還是沒有離婚,你們溱傢什麼時候這麼沒有威懾力了”
“你以爲現在的二哥,還是以前的二哥嗎如果沒有發生這件事,我們誰都不會想到他已經足夠脫離了溱家的掌控,甚至連爺爺都要被他所威脅。我能怎麼辦,我一沒權,二沒錢,怎麼對付”
溱子逸的話,就像是在楚音最忌諱的地方又狠狠劃上了一刀。
“我們誰也不要再挖苦了誰,大家是一條船上的人,而現在,纔是給李夢之最後一擊的時候”
陰謀醞釀開來,在第二個夜幕降臨時。
李夢之是被外面的打鬥聲吵醒,雖然眼睛看不見,但在這個房子裏卻也已經可以行走自如。她剛走出房門,就被一隻手給拉住。
“小夢,我來救你了。”
“沒有溱先生的允許,誰都不許帶走太太。”
然後,耳聞着打鬥的聲音就更激烈了起來。
李夢之不用想也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她原本以爲平息的生活,一定又會因爲溱子逸這樣的闖入而混亂起來。她想掙脫束縛,卻被溱子逸耳語的威脅,用着她那纔剛剛成型的孩子,威脅她不許反抗。
否則,就算不一屍兩命,也必定魚死網破。
“小夢,別怕,二哥出差了,現在沒人可以阻攔我們在一起。我帶你走,去一個二哥不可能找得到的地方。”
在被溱子逸帶着離開時,李夢之就聽到溱子逸故意的說着這樣容易讓人誤解的話。何況,她的不反抗,在外人看來,跟那些話不謀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