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不用擔心。”路宴宸說道。
他抱着夏尋笙的手沒有鬆開,直接把人抱回二樓的房間,背上的傷口有些痛,可這些都抵不上夏尋笙的微笑。
“你怎麼穿了路南星的西裝回來”夏尋笙有些疑惑。
“恩”
“我今天在公司見到他了,而且你早上出門的時候,西裝不是暗紋的。”夏尋笙彷彿福爾摩斯上身:“說吧,到底怎麼了”
“我的西裝有點髒了,把南星的帶了過來。”路宴宸無奈解釋。
沒想到夏尋笙會發現這麼快。
“不應該啊,他送你回來的,你還搶了他的衣服,他穿什麼回去你脫下來我看一下你襯衣。”夏尋笙搖頭,不是很相信路宴宸的解釋。
路宴宸臉色僵硬了一下,“喫飯的時候潑上了髒東西,他一直在車裏不需要衣服好了,我想去洗澡。”
路宴宸說完趕緊溜,生怕夏尋笙上手脫衣服。
“你等下,在這兒脫。”夏尋笙果然喊住他,讓他在這邊換。
“這麼着急”路宴宸挑眉看夏尋笙。
夏尋笙被他的話鬧了個大紅臉,這個壞蛋,她擔心他,他竟然調戲自己
“趕緊去,煩人。”夏尋笙揮手讓路宴宸去洗澡,不再和他糾結這件事情,反正出來以後還能看。
路宴宸以爲逃過一劫的時候,沒想到剛出浴室,還是被夏尋笙給扒了。看着背上青紫的痕跡,夏尋笙心疼得不能行。
“你傻不傻啊,不結婚就不結婚了,我們不還是在一起麼”夏尋笙含着淚花,心疼不已。
“我答應你的,都要兌現的。”路宴宸正色道,“我不想讓你難過。”
“你這樣我纔會難過的,我不在乎那個名分,沒有它我們就不能相愛了麼我們還可以的啊”夏尋笙說着說着,眼淚就掉了下來,“我只是不想讓你受傷,不想你因爲我,因爲任何事情受傷。”
她眼前浮現起小時候那個小哥哥被人傷害的場景,滿目悲傷。
這就是爲什麼路宴宸要選擇瞞着她的原因,夏尋笙知道了一定會自責的。
“尋笙,我是你男人,這些都是我應該承擔的,不要自責,好麼”路宴宸將人抱在懷裏,細聲輕哄。
夏尋笙終是潰不成軍,在路宴宸的懷裏抽泣。
路宴宸一直哄了很久,才把人哄好。
“宴宸,答應我,以後不可以讓自己受傷了好不好。”臨睡前,夏尋笙再三向路宴宸要保證。
她此時此刻才終於體會到,tin告訴她的,不要有軟肋,那讓會讓你萬劫不復的意思。
“好,我答應你。”路宴宸沒有一絲不耐煩,只想讓夏尋笙安心。
如果動手那個人不是路建華,隨便換個人,夏尋笙都有一千種方法讓他斷掉那隻碰路宴宸的手,但那個人是路宴宸的父親,她縱然生氣,縱然無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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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拿路建華怎麼樣。
夏尋笙在路宴宸懷裏沉沉睡去,路宴宸目光清澈地盯着天花板,思緒飄遠。
能夠遇到夏尋笙是他的幸運,而此時此刻,他能做的,只有護她周全,讓她在自己建造的避風港裏,做一個快樂的小公主,誰都不能傷害到她。
所以路家這關,必須過。
路南星在家陪二老待了一週,每天盡職盡責地耍寶逗他們開心,但陳雯喬依舊是悶悶不樂的。
這一天陳雯喬的老姐突然妹約着她去上山還願。
“媽,你和朱阿姨去廟裏散散心吧,一直在家長吁短嘆的,對你身體不好。”路南星勸道。
陳雯喬被老姐妹勸走,路建華也和朋友去喝茶賞花,總算是暫時把這兩位安撫住了。
陳雯喬上山以後,找了老和尚詢問,可不可以批八字,拿着夏尋笙的八字找他們去了。即便是出來散心,她也放不下夏尋笙和路宴宸的事情。
這老和尚在這裏很久了,而且算命很靈驗,這也是陳雯喬爲什麼同意過來的原因。
“這位女施主,這兩位的生辰八字極度契合,在一起的話多子多孫,財運亨通,是絕配之人,切不可強行拆散他們。這兩人中間還有一道坎要過,過去以後,便能迎來嶄新的格局。”老和尚看了看生辰八字,思索了很久纔開口。
“方丈,這是真的麼”陳雯喬神情有些激動。
路家的人都有些迷信的,當年送路宴宸去青鎮,就是因爲有大師算到了他有一劫,只能放到青鎮上養大,不然的話對路宴宸和路家都有致命的傷害。
這會兒聽到方丈的話,陳雯喬的心瞬間放下來一半,也不是那麼反對夏尋笙和路宴宸在一起了。
“自然,出家人不打誑語,能看出來女施主你最近爲了這件事愁眉不展,焦頭爛額的。萬事順其自然便好。”
“謝謝您,大師。”陳雯喬經過大師開導,鬱結的心豁然開朗。
“無妨,能爲施主分憂解難,是貧僧的榮幸。”
陳雯喬一開心,就慷慨地捐了一百萬香火錢,然後拿着大師批下來的字,去找路建華了。
那天路宴宸被懲罰,陳雯喬就於心不忍了,再加上路斯不理她,她已經有所動搖了,但是自己都說服不了,怎麼去說服路建華呢,這會兒就不一樣了,有大師批的八字,她接受起來毫無壓力。
“雯喬,什麼事情這麼開心啊。”同陳雯喬一起來的朱藝看着陳雯喬笑得嘴巴都要合不上了,好奇地問道。
“我兒子的事情啊,終於能放心了。”陳雯喬也沒有隱瞞。
“老大還是老二”
“老大。”陳雯喬說道。
朱藝詫異地說道:“宴宸還不夠好麼,你們別不知足啊,我要是有宴宸那麼好的兒子啊,做夢都會笑醒了。不像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做什麼都半瓶醬油。”
“唉,哪有你說的那麼好,他這不還被一個小演員迷住了眼,要死要活的結婚麼,愁死我了。”陳雯喬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