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城這幾天心情不錯,約了徐茂慎打檯球。伯頓俱樂部,顧明城在打檯球,等着徐茂慎。自從姜淑桐和徐茂慎的關係結束後,顧明城和徐茂慎的聯絡才恢復正常。徐茂慎給顧明城打電話,說他的會員卡忘續費了,要用顧明城的會員卡進來。徐茂慎進來的時候,手裏拿着一大疊東西,說這家會所管的可真嚴,都來過那麼多次了,就這次沒錢了,就揪着不放顧明城笑笑,“nopay,noy錢最現實手裏拿的什麼”顧明城話說得有一大沒一搭的,用標準的身姿打了個一杆清檯。“哦,你們家淑桐的東西,前幾天打掃家裏衛生,弄出來的,你交給她吧。”徐茂慎把一疊單據之類的東西交給顧明城。顧明城相當不願意提起這件事,姜淑桐曾經在徐茂慎家裏,待了好長好長的一段時間。那時候,她也是簡單地和徐茂慎舉行了婚禮。這輩子也不知道跟過幾個男人。顧明城放下球杆,拿起這些單據看了起來,有去醫院的單據,還有一張是陸之謙的死亡證明,配偶的位置上寫的是:姜淑桐。越看越氣。說白了,他的位置甚至還不如陸之謙,陸之謙雖然有名無實,但人家好歹有結婚證。在這一點上,他和徐茂慎是一樣的。不同的是,徐茂慎是無名無實。他無名有實。怎麼看都有點兒他們三個男人是姜淑桐後宮的感覺,選誰,要看姜淑桐的心情了這種落差,讓顧明城心情不爽。同一時間,白眉約了姜淑桐出來喝咖啡聊天。有些貴夫人喝下午茶的感覺。兩個人現在是閨蜜關係,而且還是相當好的合作伙伴。閨蜜自然要問好多的牀上問題,她問姜淑桐顧明城的牀上功夫如何。姜淑桐端起一杯咖啡,掩飾自己的尷尬,“看也看得出來啊,何必明知故問”“看起來他挺強悍的。他估計挺想要二胎的,你怎麼還沒懷上”白眉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體質不成。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再懷上第二個孩子了”姜淑桐不免遺憾。“對了,明城集團搬家的情況如何了”白眉又問。“搬家我怎麼不知道”“前段時間,明城集團一直在商量搬家的可行性,要搬到開發區去,現在好像又沒有動靜了。這麼大的事兒,你不知道”姜淑桐點點頭,她確實不知道啊。回來的路上,姜淑桐想着這事兒,多少有些心不在焉。回到家的時候,顧明城還沒回來,她想問問顧明城爲什麼要搬家,打電話給顧明城。顧明城說他還在和徐茂慎打檯球。“怎麼了又想我了”當着徐茂慎的面,顧明城故意這樣說。他現在好像心裏不平衡,就是爲了凸顯他和徐茂慎的不同。“沒有,我是想問,你們公司爲什麼要搬家呢這個位置是海城的黃金位置,資金也沒問題。”姜淑桐坐在ken的房間裏,ken午睡醒了,她想帶ken出去玩,問問顧明城在哪兒。顧明城沉默片刻,說了句,“這事兒等我回去以後再說。”他和父親的冷戰,不想讓姜淑桐知道。姜淑桐答應了,帶ken去逛商場。二層,有人在搞促銷,人挺多的,兩個中年婦女不知道爲什麼吵起架來了。ken看着圍了一圈人,挺新奇的,他現在中文說得也可以了,就在人羣的外圍盯着人吵。姜淑桐和ken所在的位置,靠着商場的圍欄,一層玻璃之隔,就是一樓。姜淑桐覺得這裏挺危險的,牽着ken就要過去,想不到此時,打架的人羣突然洶涌,人羣外散,馬上要發生踩踏事故。姜淑桐明明知道要發生什麼,卻躲不過,這種感覺,很讓人抓狂。人羣以不可控制的局勢往外擴散,眼看着玻璃就要被擠爆。姜淑桐死死地抓住ken。兩個中年婦女如同瘋了般地朝着玻璃這邊撞過來,ken的喊叫聲,人羣喧鬧的鼎沸聲,眼看着ken就要掉下去,姜淑桐護子心切,本能地把ken使勁兒地往裏一推,她擋在了外面,人羣繼續喧鬧。姜淑桐不知道事情是怎麼發生的,就覺得自己以不可遏制的速度撞碎了玻璃,從二樓摔到了一樓,而且,是後腦勺着地,當場就流了很多血。ken哭了,兩個打架的中年婦女也停止了,保安來了,120來了,姜淑桐去了醫院,保安看住了孩子。保安拿出了

    姜淑桐的手機,給家屬打電話,是ken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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