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春風一度似朝暮 >第318章 南叔,你好凶殘
    顧三兒花容失色地跌落在了南瀝遠的懷裏,浴巾已經飛了出去,而且,顧三兒覺得自己的腳崴了,疼得很。喬喬從後面撿起了顧三兒的毛巾,擋住了後面泳池裏那些男生直勾勾的眼神。顧三兒花容失色,她半躺在南瀝遠的懷裏,面色尷尬地叫了一聲,“南叔”所有胸前的旖旎風光都暴露在南瀝遠的面前,她的纖腰,她的肚臍,她柔軟的腰肢這分明是要人命的節奏。如果以前顧三兒在南瀝遠的眼裏,代表是半女孩兒半女人的角色,那麼此刻,從這一刻起,她代表的是徹徹底底的女人,妖精,是來要他命的。南瀝遠已然覺得自己身體的某個部分早已膨脹了起來,火泄不了,會要人命的。“把浴巾給她蓋到身上”南瀝遠吩咐。喬喬看到南瀝遠眉頭緊皺,好像很生氣,她並不知道南瀝遠到底是顧三兒的什麼人,只是大家都在說三個帥哥替顧三兒辦了入學手續,這個人抱着顧三兒,是誰南瀝遠之所以要把顧三兒抱起來,是有目的的:抱顧三兒的時候,他會用腰腹的力量,這樣皮帶會松,他的褲子會往下,好歹把起來的部分遮擋一下就聽到游泳池裏的那些男生一一陣一陣的起鬨聲。顧三兒就不明白了,她就遊個泳,怎麼能引起這麼多轟動在哈佛的時候,也沒見着這樣。而且,喬喬走在南瀝遠的身邊,擋住了那些男生的目光,喬喬和他距離太近,應該也看不到他的反應,想必那些男生火眼金睛,一下子能夠看出來。顧三兒被南叔抱着,她的手搭在南叔的脖子上,上次也曾經被南叔抱過,不過她暈了,不知道當時的情景,只是此時,她覺得自己的心跳得好厲害,第一次和南叔的心靠得這樣近她爸經常這樣抱她,她兩個哥哥也這樣抱過,所以,她很容易就把南瀝遠的抱和爸爸哥哥的抱混淆了。不過是親情。而且,他一直是顧三兒的南叔啊。她逡巡着南叔的臉,他眉頭微顰,面無表情。她試探着問了一句,“南叔,你你生氣了”“嗯。”“爲什麼南瀝遠沒回答。因爲南叔沒回答,讓顧三兒悶悶不樂。從游泳池到女更衣室的距離太短,南瀝遠把顧三兒放在更衣室門口,轉身就走開了,臨走前還對着喬喬說了一句,“去跟她換衣服,我的車在外面。”“南叔,我還要洗澡啊,可能時間比較長”顧三兒扶着牆,身上裹着浴巾,看着南叔的身影走出去。洗澡的時候,喬喬和顧三兒說話。“三兒,你這個南叔到底是不是男人啊你說你們沒有血緣關係,我怎麼看他抱着你的時候,什麼反應都沒有你這身材,是個男人看了都會有反應的。”喬喬問到,她身爲一個大一女生,自然看不出來。若是老謀深算的南瀝遠的反應,也讓她看出來,真是不用混了“我別胡說八道了行不行啊我南叔是我大哥的朋友,他比我大哥還大兩歲,再說了,我都有南嬸兒,這怎麼可能”對於喬喬一次一次地質疑她和南叔的感情,顧三兒挺生氣的。南瀝遠去了車上,努力在鎮定自己,可一閉上眼睛,腦子裏就浮現出那讓他血脈賁張的畫面,胸,腰,腹,她現在在洗澡整個人非常柔軟。他呼吸了兩口氣,希望她多洗一會兒,要不然他真的下不去他的背朝着後面的座椅上靠去,拿起旁邊的一瓶礦泉水,放在自己的額頭上,冰一下。縱然他是鐵打的,也受不了這種慢慢地閉上眼睛,想起那天晚上奚瑤的身體,漸漸地熱情褪去。持續了十五分鐘之後,終於平息。顧三兒洗澡向來慢,洗完澡還得吹頭髮,想到南瀝遠在外面等着她,所以,她加快了速度。她讓喬喬把她游泳的東西拿回宿舍,然後,她去了南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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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遠的車上,腳剛剛崴了,還有點兒痛。南瀝遠遠遠地看到她過來,一條揹帶褲,上身白色的t恤,外面套了一件白色的羽絨服。她好像很喜歡白色的衣服,這次和上次在哈佛見到她時穿的羽絨服不是同一件。她可能同一系列的買了好幾件“南叔,上哪兒”上車以後,顧三兒一邊系安全帶,一邊隨口問到。好像剛纔發生的事情,不過稀鬆平常。“帶你去喫好喫的,順便看看江城的夜景,免得你一個人孤單。”“嗯,謝謝南叔”“把腳拿過來”南瀝遠命令顧三兒。顧三兒不明就裏,只能把腳放到了檔位上。南瀝遠觸摸着她的腳,“這兒還是這兒”摸到她一塊骨頭的時候,顧三兒身上一陣麻,痛的咧嘴,“就是這兒。”南瀝遠輕輕地揉了起來,想必這種事情,她家的三個男人也曾經幹過。所以顧三兒並不覺得怎麼樣,終究是在溫室裏長大的花朵。揉完了以後,顧三兒啓齒一笑,由衷地說了句,“南叔,你真好”“哪兒好”“好男人啊。很體貼。我南嬸兒肯定挺幸福的。”顧三兒又笑了笑。她不知道她的南嬸兒是不是就是在南瀝遠辦公室看到的那個女人,不過,她覺得那個女人實在配不上她南叔她南叔這麼帥,這麼玉樹臨風,這麼英俊,又這麼照顧人顧三兒可能永遠不知道,她南叔只是這麼照顧她而已。至於她的南嬸兒長什麼樣呢,顧三兒實在想象不出來。南瀝遠的車子發動,現在已經下午六點多了,秋天,天色暗下來,江城,霓虹燈初上,非常的漂亮,這是顧三兒第一次見到江城的夜景。是和南瀝遠一起這次南瀝遠要帶她去西餐廳喫飯,因爲顧行疆曾經有一次跟他提起過,說他妹妹愛喫魚子醬。那時候,南瀝遠還沒有見過顧三兒,顧行疆隨口這麼一說,他就這麼一聽。來到了一家極其豪華的西餐廳門口,兩個人找了一個非常安靜的座位。西餐廳麼,向來人少,環境優雅。悠揚的薩克斯風吹來,極有情調。先上了幾道開胃的小菜,都是顧三兒很喜歡喫的。在學校吃了一天食堂,她就覺得有點兒受不了了,自然很欣喜。看到顧三兒喫得很開心,南瀝遠低頭淺笑了一下,“在學校呆得如何”“還成就是通過今天這事兒,我覺得國內還是挺收斂的,我以後得注意點兒。”南瀝遠喫飯的手頓了一下,“你在哈佛的時候很開放嗎”“至少今天這種事兒,在哈佛的時候,別人都沒反應我得重新買一身泳衣這身泳裝可是我爸我媽去瑞士的時候給我帶回來。”顧三兒一邊喫飯一邊說,口氣不免遺憾。今天的壓軸菜上來了,因爲愛喫魚子醬,所以,剛上來,顧三兒就不顧喫相,開始吃了細細品味的時候,覺得今天的魚子醬和往日她喫的魚子醬都不相同。好像分爲好幾種味道,入口一個味兒,咀嚼的時候一個味兒,然後後咽的時候又有一個味兒,這種味兒,讓今天的魚子醬特別回味悠長。看到顧三兒慢吞吞的動作,南瀝遠問了一句,“怎麼了”“今天的魚子醬有點兒特別”還真是嘴刁,一下子就嚐出來了。“你喫的魚子醬,五個小時以前,魚剛從北海道打撈上來,然後空運到這裏就這樣。”南瀝遠對着顧三兒說了一句。也就是魚五個小時之前纔剛剛被殺。顧三兒想象着殺魚的畫面,忍不住說了一句,“南叔,你好凶殘”“哪裏兇殘” &a;nb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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