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春風一度似朝暮 >第339章 又給你老公惹事兒了?
    第339章 又給你老公惹事兒了

    顧三兒站在何挺辦公室的時候,是滿臉的不服氣。她有一個習慣,就是站着的時候,雙手習慣背在後腰處。何挺坐着,他一副陰謀得逞的樣子,看着顧念桐,今天他就要讓南瀝遠顏面大損。“作業是老公給你做的”何挺恨恨的,和顧三兒的說話,還保持着兩個人在哈佛時候的隨意,更何況,何挺今天還動了氣。“我口誤,說錯了”顧三兒歪着頭,來了江城大學,算是栽在何挺手裏了,她知道何挺是誠心整她,不想讓她過舒坦。“哪句話說錯了他是你老公說錯了,還是他給你做作業說錯了”何挺質問。這樣想想,好像也對,顧三兒好像沒有哪裏說錯,可她就是覺得怪怪的。四點。南瀝遠從公司裏趕過來了,他深灰色的羊絨大衣搭在手臂上,穿着一件黑色的襯衣。顧三兒背對着她,沒看見。他走過顧三兒身邊的時候,撫摸了一下顧三兒的頭,“又給你老公惹事了”顧三兒才知道他來了。何挺看見南瀝遠,氣就不打一處來。他跟南瀝遠說,顧三兒做作業的內容,他根本沒講過,顧三兒自己做的又亂七八糟。南瀝遠坐在顧三兒前面的椅子上,顧三兒站在他側身後。南瀝遠擡頭看看顧三兒,三兒的頭就朝旁邊看去,不理他。何挺因公因私對南瀝遠說了很多,多數都是站在老師的立場上,對南瀝遠訓說讓他管好顧三兒。南瀝遠偶爾點頭,偶爾會擡起頭來看顧三兒。這次南瀝遠的心思不在何挺身上,否則以他的性格,絕對不會任由何挺這麼囂張的。家長會開完,顧三兒一轉身,就準備下樓。南瀝遠終究走得比她快,兩個人在電梯裏會面。同上了電梯,一句話也沒說。下樓以後,顧三兒對着南瀝遠說了句,“拿走你的杯子”今天是週二,女生宿舍開放,男生也可以進。所以,她該已經知道這個杯子是情侶杯了。本來顧三兒在前面走的,不知道爲什麼,南瀝遠走在前面了,顧三兒跟在他身後,低着頭,慢慢地走着。都知道顧三兒還在爲前天的事情生氣。顧三兒雙手背在身後,走在學校光禿禿的垂柳下,這裏視野很好,又剛剛下了大雪,白茫茫的一片,能夠看到雪在百米開外的亭子上,很動人,很動人。亭子旁邊有一大片很漂亮的人工湖,雪落在結冰的湖上,也很美。這是今年冬天的第一場雪。顧三兒和南瀝遠,走在咯吱咯吱的雪地裏。南瀝遠側眼看着這美麗的景象,其實,餘光已經告訴他,身後的顧三兒正在低着頭走路。他一下子停下,轉回身來。顧三兒“砰”地一下,頭就撞在了他的胸膛上,撞得生疼生疼。她的臉扭曲着,在撫摸着頭。“撞疼了”南瀝遠把她拉到自己的懷中,撫摸起她的頭來。一手抓着她的一根胳膊,他個子高,撫摸起來比較方便,她的頭髮軟軟的,很柔順。南瀝遠順勢在她的額上又輕吻了一下子。顧三兒就咬牙切齒地看着他。南瀝遠笑了一下,她這種炸了毛的樣子,挺好看的。他拉着顧三兒的手,去了她的宿舍,如同週末那樣。顧三兒知道她掙扎也無用,她已經掙扎過一次了,反而被他越握越緊。所以,這次,她不徒勞了。因爲下了數學課,今天下午就沒有別的課了,何挺找顧三兒,還找了人家的“老公”,所以,喬喬和貝薇去逛街了。這是南瀝遠第二次進顧三兒的宿舍。剛進門,門就被風帶上了。宿舍很寬敞,顧三兒的牀在最裏面,都是下鋪,書桌在顧三兒牀的另外一邊。顧三兒把杯子遞給了南瀝遠。南瀝遠已經坐在了她的牀上,陽臺上,掛着顧三兒的胸罩和內褲,是那身紫色的內衣褲,上次他和她一起去開發區買的那一套,國外的款式,比較好認。南瀝遠承認,女人的內衣褲對男人有着致命的誘惑,更何況,顧三兒的身子,他惦記很久很久了,讓他失控很久很久了。顧三兒遞給他杯子,他不接。“給你啊。”顧三兒又把杯子往他面前推了推。南瀝遠一下摟過顧三兒的臀部,顧三兒一個失重,跌坐在了他的腿上。因爲宿舍隔音不好,顧三兒縱然喫驚,也生怕鬧出動靜。“你幹嘛”顧三兒要從他的腿上坐起來,他根本不讓,手隔着顧三兒的衣服,就摸到了她的75d。那種第一次被人摸的要瑟縮的感覺,生疏,想逃開,又酥酥麻麻的感覺,讓顧三兒的臉登時通紅,她的手在弄着南瀝遠的手,整個人都要哭出來彷彿被南瀝遠冒犯了一般。那種軟軟的,飽滿的,硬挺的觸感,讓南瀝遠渾身發燙。她的身子,他想了好久好久。她越動,他越受不了。南瀝遠呼吸逐漸急促,他把顧三兒壓在了牀上,開始吻她。他沉浸在她香甜的氣氛中,無法自拔,手在解她的褲子。顧三兒被她吻着,說不出來話,她狠狠地咬了他的舌頭。這是她的初吻,她不懂技巧,極其生澀,莽撞,她的眼睛盯着南瀝遠。可是,南瀝遠根本進不去爲了讓她放鬆,他開始吻她的耳垂和耳蝸。他沒想到,顧三兒竟然那麼水,縱然她心裏一萬個不情願,可是身體卻很誠實。也放縱了南瀝遠。他太大,她太小,第一次的尺寸根本就合不上。“南瀝遠,我疼”顧三兒眼神渙散,呼吸急促,臉色慘白。而南瀝遠,剛剛進了三分之一她的手掌在南瀝遠的身上已經掐出了狠狠的血印。現在顧三兒徹底明白了,如今在她身上的這個男人,不是南叔,而是南瀝遠。是徹徹底底的男人看到顧三兒難受成這樣,南瀝遠停下了。他知道,顧三兒恨死他了他抱起了顧三兒,讓她躺在自己的胸口,他這纔看到,滿牀都是血。他的心倏然一下緊了,彷彿自己的心尖被人割掉了一般。顧三兒渾身在哆嗦,根本就說不出來話,南瀝遠抱緊了她,在吻着她的頭髮。終究,是他太急了顧三兒嫩到讓他喫驚,水嫩水嫩的。顧三兒是真的、真的恨死這個男人了,可是她渾身無力,剛從地獄門前走了一遭。她也看到牀單上的血了,觸目驚心,很驚悚。她以爲是大出血,不是初夜血。南瀝遠抱着她,啞聲說到,“跟我回家。”“我不回不僅今天不回,以後,我也不會跟你回家了。”顧三兒臉色慘白,聲音無力,卻冷靜決絕。南瀝遠給她整理好衣服,要把她抱到樓下的車上,“南瀝遠,你如果敢把我抱到你家,我就死給你看”顧三兒的脣蒼白,狠狠地盯着南瀝遠。現在,她不叫他叔了,從此都不叫他叔了。南瀝遠是一匹狼,披着叔的外衣,要把顧三兒喫乾淨的狼。顧三兒現在才認識他的真面目南瀝遠不聽,他知道,在學校裏,條件跟不上,他不能放任她留在學校。他橫抱着顧三兒,順手拉起那牀血跡斑斑的牀單。並不是每個女人的第一次,都是美好的,至少顧三兒的不是。他管不了那麼多,抱着顧三兒就走了出去,順手撞上了宿舍的門。“是我不好。”他對顧三兒說到。顧三兒眼皮打架,已然暈了過去。在樓下遇到喬喬和貝薇逛街回來,南瀝遠隨口對着喬喬說,“她身體不舒服,我帶她回家,明天幫她請假”喬喬挺愣的,顧三兒明明上數學課的時候,還活蹦亂跳的。搞不懂顧三兒在副駕駛上,一直是睡着的狀態,快到南瀝遠家的時候,她醒了。不過,她一直不哭不鬧,眼睛看着窗外。最美的少女時光,還是沒有了,初吻和初夜都丟了,特別不美好。拜旁邊這個男人所賜。南瀝遠的車到了家,他去旁邊開門,把顧三兒抱了出來。顧三兒想和他保持距離,可她下身疼得要命。她一直用狠毒的眼神看着南瀝遠,南瀝遠沒說話。終究這件事是他對不起她。顧三兒的手掌在他的背後攥起來,手指甲緊緊地掐着他,他一言不發。一直把她抱到了樓上,她的房間她曾經說過要尋死,南瀝遠知道,她一定會給她蓋上被子以後,顧三兒的額頭一直在冒汗,南瀝遠去廚房給她煮了紅糖姜水,把碗端給她,顧三兒一扭頭,“我不喝”“是非要讓我給你跪下嗎”南瀝遠也動氣了。他早就知道,他需要給顧三兒時間接受他,她從小富養,任性,說得出做得到。他嬌滴滴的顧三兒,水嫩水嫩的顧三兒在他還未完全得到她的時候,就已經丟失自我,在她面前,不復是以前的南瀝遠了。可能此後,他會像顧明城那樣,她要星星,他不敢給她月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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