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春風一度似朝暮 >第352章 南總醋成這樣了嗎?
    第352章 南總醋成這樣了嗎

    顧念桐在水裏聽不見聲音,不經意的一歪頭,瞥見一個身影。顧念桐心想:五星級酒店,什麼人都有,竟然有這種登徒子,這麼大的游泳池,非要跟她一條水道就在她沉思的片刻,那個人已經在顧念桐的側後方。顧念桐只覺得背上的帶子一下子被人抽開,胸一下子暴露在了水中。顧念桐惱羞成怒,已經快到水道的盡頭了,顧念桐一下子站在了水底,頭剛要露出來,脣已經被人吻住,上衣也被人脫掉了。顧念桐睜開眼,纔看到那個人竟然是南瀝遠。顧念桐充分感覺到了不被尊重,她雙腿踢打着南瀝遠,南瀝遠搬起了她的雙腿,同時,她的下身也被褪盡。“不是嫌疼嗎,在水裏應該沒那麼疼”南瀝遠在輕吻着顧念桐的耳朵,從喉嚨裏發出來的這句話,帶着“要做什麼”的低沉和磁性。顧念桐雙手抓着他的背,狠狠地咬着他。如同上次一樣,他進去很困難,但因爲水流的作用,他終於沉身進入。那一刻,顧念桐聽到了他如同獅吼一般的低沉的聲音。那是終於探究到底部的舒爽感,從未有過的舒爽。暖暖的、溼潤的巢穴包裹着他。這次的痛感雖然減弱很多,可顧念桐還是覺得難以承受,她緊緊地抓着南瀝遠的背。南瀝遠在她的脖頸上親吻,手撫她的山峯。顧念桐根本是在腦子木然並且什麼都不懂的情況下,被南瀝遠擺弄了好幾個姿勢,或擡着她的雙腿,或正面,或後面他很嫺熟,而且相當有技巧。不知道是顧念桐太生疏,還是他太熟稔。完事後,他的脣在顧念桐的耳邊遊走,問到,“喜歡麼”“不”“還痛麼”“嗯。”“在水中,應該痛感會輕很多。”他與顧念桐耳鬢廝磨,讓顧念桐瞪大了眼睛,看着前面的滿池清澈的水。這麼說起來,在水中,是他早就想好了的顧念桐覺得,她一直在南瀝遠的算計當中,被算計訂婚,被算計結婚,被算計她開始捶打南瀝遠的背。南瀝遠從旁邊拿下一條浴巾,把顧念桐抱在懷中,剛纔他一直用自己的身體擋着她,現在他抱着她,上面浴巾蓋着她,所以,泳衣沒穿也無妨。顧念桐在南瀝遠的身上,一直怨念頗深地看着他,惱羞成怒,口中一直在說着,“南瀝遠,你就這樣對我”可是她又不敢動,生怕自己一動,便不着寸縷。南瀝遠帶着她上了電梯,幸虧電梯裏沒人。到了樓層,南瀝遠光腳走在地毯上,他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顧念桐,“你在看什麼”“你。”“覺得我好看”“覺得你無恥”南瀝遠就笑笑,到了房間門口,他打開門,直接把顧念桐放進了浴缸,浴缸裏已經放好了水,看起來,他籌謀此事已經良久。顧念桐胸口起伏得厲害,痛得厲害。他好像還沒夠,又把顧念桐壓在了身下。這次,他沒再問顧念桐痛不痛,因爲剛纔她抓自己的力度顯然沒有上次那麼明顯了,可見那個過程已經過去,以後,她可能該癢,該求了。南瀝遠沒問顧念桐的態度,他已經忍了很久很久了。始終是他水嫩水嫩的顧三兒,他一碰她,她就氾濫成災。整個過程,顧三兒一直縮着身子,很害怕疼,鬼使神差地,她叫了一聲,“南叔,南叔叔,你輕點兒”現在“南叔”不再是對長輩的稱呼了,可能只是一個調侃,或者是一種撒嬌。“你叫我什麼”他問。“南叔叔。”她重複,看着他兇狠而要不夠的目光。這個稱呼,更加激發了南瀝遠胸中壓抑了長久長久的火。他很想弄死她,妖精。知道她技術不好,他把她從浴缸抱到牀上,做了大半夜。所謂食髓知味,便是他。顧念桐覺得自己的整個人都被抽乾了,沒有精神,沒有體力。被他抱着睡了一夜,這是顧念桐少有的晚上九點以後睡覺,這也是,她第一次從下午三點,到半夜兩點,一直被他弄。這是她的第二次,他就這樣不計較時間。她累,餓,說句話的力氣都沒有,心跳到特別特別快。第二天,她醒了的時候已經下午一點,睜眼看到南瀝遠躺在自己的身邊,她就恨從中來。剛要轉過身起,南瀝遠的聲音便傳來了,“既然醒了,爲什麼還裝睡”“話不投機半句多”“還在怨我昨天要了你”顧念桐沒說話,心忽然間又跳得很快,她轉過身子,手指在牀單上下意識地划着。原來並沒有那麼痛,原來真的如他所說,很癢很想她雙腿痠軟得難受,估計今天都起不來,可她餓。“我餓。”她說。“還不飽”他答。答非所問。“嗯。一直餓。”他猛地把顧念桐壓在了身上,“非要喂嗎”顧念桐看着他血紅的眼,如同嗜血的狼,才明白他的“飽”和“喂”是什麼意思。原來這個男人平時對她的溫潤和斯文底下,隱藏着這麼深的動機。正如她不知道,昨天一夜,她的小而緊,水而潤對南瀝遠是多大的勾引。顧念桐表示否定的“嗯”了好幾聲,要推開他,可根本推不開。明明肚子餓得咕咕叫,可她下不來牀。“去給我訂餐。”她說。接着,她又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飯來了以後,是南瀝遠喂她喫的,喫的不多,餓又喫不下,感覺很難受。其實在答應陪他出差的時候,她就知道有這樣一天,她也知道夫妻該幹什麼,只是她自己因爲有心裏陰影,一直躲避。可是現在她發現,很多事,過去了才知道,其實不過如此。並沒有想象得那麼痛,反而,她挺喜歡的。昨天他帶領她幾次攀上。吃了以後,她又繼續睡了,本來睡眠一直也不錯,又缺覺。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早晨,整整睡了十八個小時。所以,南瀝遠幹了什麼,做了什麼,她都不知道。她不知道,夜裏的時候,南瀝遠撫摸着她的額頭,盯着她光潔的臉,笑,一直就知道她是他的珍寶,從此以後,一直都是他的珍寶。第二天,南瀝遠要開會,這個會是早就定好了的,他推脫不得。顧念桐也起來了,精神好得很,皮膚亮亮的。她起來的時候,南瀝遠正在系皮帶。顧念桐穿上白色的睡袍,繫着腰帶,從牀那邊走了過來,問他要去哪。“去開會。幫我把皮帶繫上。”他說。顧念桐挺不樂意的,從小她就沒幹過這種活兒,而且也沒有人用這種口氣跟她說話,他讓系皮帶,她就非要搗亂。本來就沒做過給男人系皮帶這種事情,顧三兒跪在牀上,南瀝遠站在牀邊,她的小手在撥弄他的皮帶,中間還擡起頭來看了他一眼。南瀝遠一直盯着她。“南太太是在給我係皮帶還是解皮帶,不想你老公走的話,就直說。”他說。“我”顧三兒第一次這樣喫癟,她本來也沒有別的意思,反正要和他對着幹,除了他的“系”,就是她的“解”,她沒想到他會引申這麼多。看到顧三兒臉通紅通紅,他彎下腰來,盯着顧三兒的臉,撫摸了一下,“真不希望我走”他明知道,她剛纔是貪玩,要故意和他作對。“你昨天把我那裏磨腫了,你要負責。”顧三兒特別特別天真的眼神看着他。因爲天真,所以性感。這是南瀝遠理解不了的一種女性態度,本來很曖昧很曖昧的話題,可是讓她這麼說出來,反而變成了天經地義,她從小受的傷就少,這次腫成了這樣,他自然要負責到底。“是麼哪兒”他問。顧三兒半躺在牀上,一下子把腳踢起來,要踢南瀝遠,南瀝遠一下子把她如珍貝一般的腳握住,朝着她的睡袍裏面看。因爲腫了,所以她起來沒穿底褲,直接套上了睡袍。被南瀝遠這樣一看,顧三兒惱羞成怒,使勁兒地伸着腳,要掙脫南瀝遠。這種別人看了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南瀝遠再次傾身而下,沉身而入。顧三兒再次精神不濟。南瀝遠開會的時候,很明顯精神煥發,下屬都看出來了。開會間隙,有人說,“南總今天很明顯地意氣風發啊。”“畢竟南太太來了嘛南太太畢竟是一汪水,白菜一般水靈。”有人說到,因爲他們偷看了一下南瀝遠的眼神,很明顯,南總在思念南太太,因爲剛纔開會的時候,他就有些走神,現在更是低頭淺笑。“聽說南太太是海城顧家的三小姐年紀輕輕的,顧總竟然讓她結婚顧總是怎麼想的聽說南太太風姿動人,早就想見見了,可惜一直沒有機會。”“學生而已,沒什麼好見的。”南瀝遠說道。“只是說了句見見,南總就醋成這樣了嗎”衆人鬨堂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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