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春風一度似朝暮 >第356章 自然是怕別人搶了去
    第356章 自然是怕別人搶了去

    顧三兒說完這話,心彷彿能夠擰出水來,手也攥得緊緊的。她一直揹着身,不肯說話。最終她轉過頭來,說到,“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南瀝遠已經邁開了步子要走,今天他來找顧三兒是讓她回家的,學校和家的距離不遠,大學的課業也不是很重,他想三兒了,他的三兒也想他了。顧念桐從籃球架上拿下她的包,三步並作兩步,跟在南瀝遠的身後,試圖牽南瀝遠的手。五指觸到他五指的那一剎那,南瀝遠一個握手,就把她攥住了。顧念桐沒換衣服,就這樣跟着南瀝遠回了家。天光還早,日暮十分,家裏不需開燈。今天南瀝遠的話很少,都是顧三兒在有一搭沒一搭地在說。顧三兒來家以後,一直也沒有換衣服,還是穿着那一身球衣。喫完飯以後,南瀝遠收拾了碗筷,去洗碗,顧三兒還是一直跟着他。瀝完手上的水,按照以前的步驟,他要把袖口挽下來,出廚房了。可是這次他沒有往下挽袖口,他側了身子,就把顧念桐抱在了廚房的竈臺上。大理石的竈臺光潔明亮。黃昏中,幾乎要看不清人影了,他雙手握着顧念桐的腰,顧三兒有點兒害怕地看着他。她知道他今天生氣了。“對不起,我只是不想讓同學們知道我結婚了,這是在外校,我不想自己和同學們不一樣”顧三兒快哭出來了,今天下午,南瀝遠一直不怎麼理她。自小也沒受過這種委屈。南瀝遠狠狠地看着顧三兒,褪下了她的短褲,猛烈撞她,撞到了她的身體最深處。顧三兒的頭伏在他的肩頭,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最後的時候,她夾緊了他,急促地說到,“瀝遠,我不想生孩子,不想”“爲什麼”南瀝遠聲音沙啞地說到。每次叫他“瀝遠”,他的動作會輕一點兒,叫“南叔”動作會加重,顧念桐不知道是爲什麼。因爲今天下午是她讓南叔叔他生氣了,所以,顧念桐換了稱呼。顧念桐知道,他怨她。“我結婚了,就已經和同學們不一樣了。如果有了孩子,我要和杜箬一樣休學,我不想。”他還在顧三兒的體內,他的存在那麼滿漲,顧三兒說話都有些顫抖。“明天有個應酬,陪我去。”他說。“爲什麼讓我”“你說呢”顧三兒沒說話,因爲她是南太太。名正言順的南太太。“我知道,我會去。”顧念桐回答。南瀝遠把顧念桐抱起來,去了洗手間去洗澡。第二天,是週四,顧三兒下課的時候就有點兒晚了,沒回家,直接在學校裏打扮好了。一身白色的蕾絲裙子,頭髮沒做造型,就是吹了吹,她現在已經知道那根手鍊是南瀝遠買給自己的了,所以戴着不摘,耳朵上還戴上了珍珠耳釘。南瀝遠已經在酒店等着了,司機來接的顧念桐。她可以在南瀝遠面前爲所欲爲,可那是在無傷大雅的情況下,這次,南瀝遠是真生氣了,她要捋一捋他的鬍鬚,老虎的鬍鬚,她也是可以捋的,要捋得有技巧。到了酒店的時候,顧念桐才發現,竟然是好大好大的一個包間,足足能盛下五六十個人,好像是南瀝遠做東,請的都是江城商界的人。顧念桐基本算是最後一個到了,進去的時候,挺不好意思的。這些人當中,也有上次請喬喬、故意讓顧念桐喝酒的那個人。因爲剛纔顧念桐未到,所以,酒席還未開始。她進去的時候,南瀝遠的一隻手正搭在他旁邊的椅子上,半歪着身子。看到顧念桐進去,他半眯着的眼睛擡了一下。接着,他站起來說道,“諸位,我太太,顧念桐”這樣的場合,顧念桐不陌生,所以也不怯場,她對着衆人笑了一下,然後落座。“我太太不能喝酒,所以果汁代替”南瀝遠說。顧念桐看了南瀝遠一眼,又笑,傾倒終生的模樣,很愛很愛南瀝遠的模樣。“顧家三小姐,果然是大家閨秀啊,以前總想見,沒見到”“我聽說南總,有一次,在分公司開會,下屬提出來要見見顧太太的,南總沒讓,這次是怎麼了主動邀請我們”有人開始調笑。南瀝遠眯着眼睛,從側面看了一下顧念桐,她始終笑着,很甜美的樣子,應付着別人的敬酒,畢竟今天晚上是她老公做東麼。“自然是怕別人搶了去”南瀝遠還是保持着剛纔顧念桐剛纔進來的樣子,手扶着她的椅子,側面朝着她。“也對。這麼嬌滴滴的太太。”一頓飯,顧念桐應付得很自如,南瀝遠始終平靜。開車走的時候,南瀝遠剛剛發動車子,顧念桐就問了一句,“所以,你今天晚上是在懲罰我”“怎麼這麼說”“因爲我爸曾經這樣懲罰過我媽。”歷史驚人地相似,這件往事,姜淑桐曾經當做笑料給顧三兒提起過。顧三兒沒想到,這種事情,也會發生在她身上。南瀝遠的目的很簡單,她不想跟別人說,她是南瀝遠的太太,那南瀝遠就親自告訴,並且興師動衆。可能很多人之前聽說過南瀝遠娶了顧家三小姐,可人和名字對不上號。也有的人不知道顧念桐已經結婚了,畢竟,層次不同,消息的互通有間隔。南瀝遠要告訴全江城的人,顧念桐已經是他的太太了,別人想染指,他這關就過不了週五。顧明城夫婦和一個姓郭的客戶在打高爾夫球。這個姓郭的客戶早年喪偶,一直走不出來,每次打高爾夫的時候,都是姜淑桐柔聲細語地勸慰他,郭總才從壞情緒當中走出來。這件事情,顧明城剛開始沒有發現,後來發現的時候,兩個人已經聊的很投機了。爲此,顧明城吃了好久的醋。不過,姜淑桐纔不在乎他喫醋。自從發生了三兒“被結婚”這件事情以後,她更不在乎了。回來後,姜淑桐正坐在梳妝檯前摘耳釘,顧明城說了句,“和郭總聊的挺好的”他站在姜淑桐的梳妝檯前。“嗯。每次聊得都不錯。郭總開始有續絃的打算了。他年紀和我差不多。”姜淑桐說到,“還有,我想三兒了,今天週末,讓三兒回家”顧明城緊緊地咬了咬牙,“我打電話給她。”姜淑桐存着自己的私心,她現在儘量讓顧三兒和南瀝遠分開,不讓他們週末在一起。顧明城答應了,只要他的命令,顧三兒一般會聽。顧三兒給南瀝遠打了個電話,說一會兒她媽讓她回家。南瀝遠正在開會,他沉默片刻,說自己現在走不開,讓司機送她回家顧三兒同意了。到家的時候,已經晚上七點了,顧三兒吃了飯就睡覺了。第二天,姜淑桐讓顧三兒陪她去逛街,姜淑桐開車,顧念桐在副駕駛,總是想起南瀝遠。到了一家很高端的商場,姜淑桐進去看女裝,挑中了一件衣服,問顧三兒她穿好看不好看。顧三兒說,“媽,你穿和不穿都一樣好看”雖然這話受用,但姜淑桐還是皺了皺眉頭,“怎麼跟你爸學得,說話越來越色了”顧念桐就笑。“姐妹倆一人買一件唄,顧太太穿着這麼漂亮”旁邊一個聲音傳來。姜淑桐歪頭,巧了,恰好是那天要把兒子介紹給顧念桐的客戶的太太。讓顧三兒多幾個選擇,這可是姜淑桐一直以來的願望,三兒纔多大憑什麼這麼一棵好白菜就便宜了南瀝遠至少也得是三兒自己選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早就過去了“被結婚”這種事情更是聞所未聞,簡直是駭人聽聞。“開什麼玩笑,方太太,明天一起打麻將啊”姜淑桐看着方太太看到顧念桐之後,臉上露出來的欣喜和慈祥的光芒。“好好好,正好我家兒子也來了,明天一起啊”方太太喜笑顏開。這句話並沒有進顧念桐的耳朵,因爲她的目光正看着對面店裏的男裝,一件灰色的襯衣,應該是這家店裏的主打款式和當季款,穿在模特身上,特別好看,肩膀很寬。想必南瀝遠穿上,也應該很好看吧他的肩膀很寬,背很挺。姜淑桐和方太太交換了一個眼神,姜淑桐說了句,“就是領了證,她爸讓領的。走了個形勢,還瞞着我和三兒,我和三兒都挺不滿意”“這樣啊”方太太說到,眼神就沒有從顧念桐的臉上挪下來。正如顧念桐的目光也沒從那件男士襯衣上挪下來也一樣。姜淑桐知道顧三兒的尺寸,也給她買了一件,姜淑桐的是深棕色,顧三兒的白色。回去的車上,顧念桐跟姜淑桐說到,“媽,你現在怎麼也跟爸學開打麻將了”姜淑桐笑了一下,“誰讓你爸打開麻將了這麼帥呢,別人打麻將是低級趣味,到了他,就是高端興趣了”“明天打麻將我也去啊”“當然,你在哈佛的時候,沒時間陪媽,現在離得這麼近,不得天天陪着我嗎還得穿上我今天給你買的衣服”姜淑桐旋即轉了一下方向盤。顧念桐今天的注意力一直在那件男式襯衫上,所以她沒有聽到方太太的兒子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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