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去追,但劉霸道還是非常清楚的看到,這個偷自己錢包的小偷竟然是一個女的,而且還是一個最多隻有十五六歲的女孩子,至於長的怎麼樣,他沒有看清楚。
“還好,錢都放在儲物空間裏,要不然就沒錢買東西吃了。”喫完新疆羊肉串後將最後一塊臭豆腐塞進了嘴裏,劉霸道自言自語地說道,一邊說着,一邊將手伸進了口袋,假裝掏東西的樣子,其實是在從儲物空間裏拿錢。爲了方便,劉霸道將很多的錢放在自己的儲物空間裏面。反正這芥子納須彌的法術多不勝數,需要消耗的法力也不多,不僅僅是劉霸道,對於很多仙人來說,這都是最愛的法術之一。
“老闆,找錢”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紅通通的百元大鈔遞給炸臭豆腐的老闆,劉霸道伸手拿了一張餐巾紙,將自己的嘴巴擦了擦。
見劉霸道從口袋裏掏出錢,這位老闆好奇的問道:“先生,剛剛那個小偷偷了你的錢包,你怎麼不追啊。”敢情他是看到劉霸道的錢包被那個女小偷給偷走的。聽到他的話,劉霸道也是十分的好奇,“怎麼,你看到我的錢包被偷了,那爲什麼不說呢”
老闆苦笑的搖了搖頭,“哎,我還要在這裏做生意,這也是沒辦法。這一帶的小偷都是有組織的。我剛剛要是提醒你錢包被偷了,等會我的小攤就要被人砸了。”
聽了老闆的話,劉霸道也點點頭,表示明白。畢竟這樣的事情不僅僅是在這裏,可以說是任何一個城市都是有的。這可以說已經變成了一種社會現象。警察不是不想管,但也確實是難管。一來是這些小偷都還是小孩,抓到了頂多是教育一番,然後放掉。沒有任何地用處。而幕後的那些操縱者一般都是當地的黑勢力團伙。所以,打擊這樣的犯罪團伙,難度是不大,但很麻煩。而且沒辦法根除。
將找來地一把零錢隨便的往口袋裏一塞,劉霸道繼續一路喫下去。
走着走着,劉霸道走到了一條黑漆漆的衚衕口上,正準備買串糖葫蘆喫的劉霸道忽然聽到了衚衕裏傳來可幾聲打罵聲。
“我真的只有這麼多了,你就給我留點吧,我媽媽還要買藥呢。”說話的是個女孩,聲音裏帶着一絲哭腔。雖然,衚衕裏一片漆黑,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但在劉霸道的面前,就和白天沒什麼區別了。劉霸道看到,說話的這個女孩正是剛剛偷走自己錢包的小偷。
“只有這麼多,你不會再去摸一點啊。快去”說話的是一個同樣也很年輕地少年,不過看他的樣子。估計已經是個老鳥了。長長的頭髮將整正臉遮地那是嚴嚴實實的,頭髮的顏色還是和彩虹一樣的,色彩倒是鮮豔的很。
由於劉霸道站在衚衕口上。接着衚衕外地微弱的燈光,女孩看清楚了劉霸道的臉,正是自己剛剛行竊的對象,頓時臉色大變,整個人慢慢的後退了一步。也許是她的運氣好,或者是她掏錢包的技術好。掏錢包這麼多回,她楞是沒被人發現過一次。但看到和自己一樣掏錢包的那些小孩被抓住之後,被往死裏打的慘狀,她的心中忍不住的害怕。人也不住的後退。
只不過這條衚衕是一條死衚衕,沒退幾步,女孩子便已經退到了牆邊上。
“媽的,小子,你是不是喫飽了沒事情做,什麼錢包,我們不知道。”長髮青年看着劉霸道囂張的說道。
“你手上拿着的這個錢包就是我的。”劉霸道笑呵呵的說道。
“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這錢包是老子剛買的。”說着,長髮青年將錢包塞到了自己的口袋裏,一副你奈我何的樣子。可見這些小流氓平時是怎麼樣的囂張。
劉霸道搖了搖頭,手輕輕的對着長髮青年一伸,馬上一道肉眼可見的紅色慌忙從劉霸道的手指裏射了出來,就和那激光差不多。被紅光照射住的長髮青年頓時臉上呈現出一片驚恐痛苦的表情,就好象是,在承受着什麼巨大的折磨的一樣,整個臉都開始變的扭曲了起來。
緊接着,他剛剛塞到自己口袋裏的錢包也慢慢的從他的口袋裏飛了出來,漸漸的飄到劉霸道的手裏。又過去幾秒鐘的時間,長髮青年不見了,留在原地的是一隻老鼠。
“既然你這麼喜歡偷東西,那就一直做生活在黑暗裏的傢伙吧”劉霸道看着那灰不溜秋的小老鼠,嘴角撇了撇,說道。
“吱吱”那小老鼠發出兩聲聲響,然後渾身簌簌發抖,竟然兩隻前爪舉起,像人作揖一般,對着劉霸道拜了起來,眼睛裏也留出了眼淚。就好象是在像劉霸道求饒懺悔一樣。
長髮青年的兩個夥伴見到這樣詭異的事情之後,早已經嚇的臉色發白,“卜通”一聲便跪在了地上,“大仙饒命,大仙饒命,我以後再也不敢了。”而偷劉霸道錢包的小女孩,而是已經嚇的呆住了,一的動也不敢動,楞楞的望着劉霸道。
紅光散去,劉霸道冷笑道:“自作孽不可活,這就是對你的懲罰,一個月以內你就做老鼠吧。一個月以後如果你誠心悔改,便可以恢復成人樣。”
說完,劉霸道對另外兩個青年道:“你們可要看着他,要不然這麼小的一個傢伙,不管是被路人給踩死了也好,或者被誰給打死了也罷,我可不管。快給我滾吧”,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