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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爲了不讓她多想,他連忙引導道:“你是不是因爲最近心情的問題,飯喫的不好,傷了胃?一會兒我把中醫給你找來,看一下。”    安然沒有作聲。    她平常都有喫事後藥,所以她怎麼也不會把自己的反胃當成孕吐。    喬御琛跟阿姨使了個眼色,“你去給夫人做一些清淡的飲食出來,對胃好的。”    “好的,大少爺。”    喫過晚飯,安然就回了房間躺下,反胃的感覺依然在。    老中醫來給她把了把脈後,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喬總,夫人她是因爲情志不舒、憂思過度傷了脾臟,引起的反胃,這種病,最好不要喫西藥,因爲只是控制了病情,沒有解決根本問題,這種情況,還是通過我們的中醫中藥來調理治療的比較好。”    喬御琛也是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那好,你來給她開藥調理吧。”    老中醫笑了笑,看向安然:“夫人,我這藥呢,有點兒慢,但是卻可以給你全身調理的,你如果能配合我,調節自己的情緒,可能用一個月左右就能好一些。”    安然點了點頭,“謝謝你,大夫。”    老中醫站起身,對喬御琛道:“喬總,如果您的時間允許的話,以後每天早晚,還是要帶夫人出去多散散步的比較好,這樣利於她的情志紓解。”    “好,我知道了,”喬御琛看向他:“勞煩你了。”    林管家帶老中醫出去開藥。    喬御琛在牀尾坐下,心裏暗暗鬆了口氣,還好,安然沒有懷疑什麼。    安然喝了兩天中藥,並沒有覺得多痛苦,因爲這次老中醫開的中藥並不苦。    早上,她將中藥喝完,碗放進了阿姨端着的餐盤裏。    阿姨出去,喬御琛道:“走吧,我們一起出去走走。”    安然看着他,口氣淡淡的道:“我不去了。”    “大夫說,讓你要稍微活動活動,不能總在屋子裏悶着,容易胡思亂想。”    “我已經沒有再胡思亂想什麼了,也沒有什麼好胡思亂想的。”    “你是不想跟我一起出去走吧?”喬御琛凝眉看她。    安然咬脣沒有做聲。    “你自己出去我不放心,這樣吧,你跟我一起出門,你在前面走,我離你遠遠兒的,不靠近你,你看這樣行嗎?”    安然看着喬御琛,目光裏已經不再有什麼疑惑,喬御琛現在對她只有兩種感情,愛,或者愧疚。    在旁人眼裏看來,或許愧疚更多。    可是自御仁和雅音結婚那天,她在外面偷聽到兄弟倆的對話後,她明顯感覺到,前者的可能性更大。    他上前拉着她手腕:“走吧,一起出去。”    安然沒有甩開他。    走到門口,他將一件長羽絨服披到了她的身上。    兩人一前一後,走在海邊細軟的沙灘上。    喬御琛知道她不想理自己,所以跟她保持了十幾米的距離。    遠遠的看着她的背影,心裏竟是前所未有的平靜。    多希望兩人能就這樣一直走到白頭……    安然的手機在口袋裏震動着,她的手直接將手機掏了出來。    見是安諾晨打來的,她立刻接起:“哥。”    “然然,你最近……怎麼樣?”    安然抿脣:“挺好的。”    說完這三個字,她忽然想起了之前葉知秋跟她說過的,他給雷雅音打電話時她的回覆。    意識到自己這樣說,只會讓安諾晨更擔心,她連忙道:“哥,我沒什麼事兒了,你放心吧。”    “那就好,我最近總不敢給你打電話,可是我媽實在是不放心你。”    安然輕聲笑了笑:“阿姨好嗎?”    “她很好。”    “那你告訴她,我也很好,好喫好喝的,白白胖胖的。”    “我怎麼那麼不信呢。”    安然抿脣一笑,聲音不小,可是笑容卻並不走心。    “你在哪兒,怎麼風那麼大?”    “海邊,散步。”    “那你方便說重要的事情嗎?”    聽到安諾晨這樣說,安然腳步不自覺的快了幾分,想要跟身後的喬御琛拉開距離:“可以呀,什麼事兒,你說吧。”    “最近安氏集團散落在外的股份有些奇怪,被同一個人收購,這個人的動作有些大,所以驚動了安總,安總現在正在調查,我擔心你手裏的股份會被發現。”    安然微微握拳,停住:“怎麼會這樣。”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覺得可能是有人有意要針對安家,爲了保險起見,我已經將我手裏自購的股份轉移了出去,目前,我們還沒有贏的把握,所以我們不能賭。”    “安全嗎?”安然有些擔心。    “你放心,很安全,我給你打電話,是有些擔心你,你這邊怎麼辦?”    安然呼口氣,“你的股份不在,安展堂奈何不了我,他知道我有多恨安氏集團。”    “那你要穩着點兒的,暫時不要跟安家硬碰硬,我會協助安展堂找到最後的股份持有人,我們再想辦法。”    安然點頭:“嗯,好。”    “這些日子,你要注意身體。”    “好。”    “我還在公司,那我先掛了。”    “等一下,哥。”    “怎麼了?”    “你記得,要快一點,我……只有四個月的時間了。”    安諾晨點頭:“你放心,我知道的。”    安然將手機放進口袋裏,停住腳步。    不遠處,喬御琛也停下,看向她。    安然猶豫片刻後回頭看向他,緩步走過去。    喬御琛看着她,未語。    “安家股份收購的事情,你做的怎麼樣了?最近好像沒有聽到什麼動靜。”    喬御琛目光很暖:“最近出了點兒問題,我正在解決。”    安然呼口氣。    喬御琛有些緊張:“怎麼了嗎?”    “剛剛我哥給我打電話,說有人神祕的將安氏集團剩餘的股份在合併,收購,我有些擔心,這樣會不會影響你。”    喬御琛擡手揉了揉她的頭:“放心吧,我會解決好的。”    她愣了一下,他的手心,很溫暖。    安然沒有做聲,只是沉悶的嘆口氣。    看到此刻安然擔心的樣子,喬御琛凝眉,心有愧疚。    “冷嗎?”    安然點頭。    “今天走的夠遠了,那我們先回去吧。”    安然跟他一起肩並肩的往回走。    喬御琛發現,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也正因爲如此,她纔沒有在意,兩人現在的距離到底有多近吧。    回到家,安然回了房間,喬御琛在書房裏辦公。    忙了兩個多小時,他放下手中的筆,端着茶杯抿了一口水。    目光觸及門口的保險箱,他眉心微微蹙起,將杯子放下,起身走了過去。    他將保險箱打開,抽出最上面的文件。    看到裏面的所有剩餘的安氏集團的股份,他擡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    他知道安然想要做什麼。    可是,他現在不能將這些股份交到她的手上。    因爲……做完她想做的一切,他會離開自己,他不想……不想冒險。    所以他纔會卑鄙的隱瞞了她。    安家老宅。    安心站在沙發前,一臉質問的看向媽:“媽,這是真的?安然現在真的有27的股份?”    路月心裏也是不爽:“這事兒還能由着我騙你嗎?你手裏調查到的文件,一點兒差錯都沒有。”    “這個安然到底想要幹什麼?”    “她能想要幹什麼,無非就是想……毀了安家唄。”    “我爸就不管了?他真打算由着安然胡鬧?”    “他?他現在能有什麼辦法,無非就是去穩住安然,讓她不要胡來,不過你也不用太着急,安然手裏現在只有27的股份,也不能耐安氏集團如何。”    安心緊緊的握住拳心,咬牙:“可是我不甘心,她手裏的股份,竟然比我的還多,這算什麼?”    路月嘆口氣,也是氣悶,她抱懷:“安然手裏現在的股份,比你爸還多,這一切要歸功於喬御琛,這些股份,可都是喬御琛轉給安然的。”    “御琛?他是真被這個女人洗腦了是嗎?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個剋星,前段時間,她纔剛剋死了喬御仁,現在竟然還想禍害安氏集團?她想的美,我決不能由着她就這麼胡來。”    “不由着她,你還有什麼辦法?”路月心裏一陣沉悶,怎麼也沒想過,江雪這個賤人生的小賤人,竟然敢這麼猖狂,她心裏的氣憤難掩。    “辦法?只要我們想,就一定會有辦法,”安心咬牙,眼神冷冷的落到了路月的臉上,坐在了沙發上。    “你想到了?”    “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我們還有最後的籌碼。”    “可你不是說,要等到安然愛上喬御琛的那一天,再拿出來用嗎?”    “安然是個鐵石心腸,她又那麼的恨御琛,如果想要讓她愛上御琛,只怕比登天還難,既然她不能愛,那我們就讓更加愛她的御琛去恨好了。”    安心嘴角邪惡的揚起,望向路月。    路月眉心微挑,眼神一眯:“好,籌碼這種事情,本來就是在關鍵的時候拿出來用的,我們母女倆,就跟她安然賭上一局。”    安心抱懷:“明天,你去找一趟喬爺爺。”    “現在,老爺子可正是傷心的時候。”    安心冷笑:“老爺子應該並不知道,安然跟喬御仁過去的那一段故事吧?媽,有的時候,雙管齊下,更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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