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不否認,這些日子我受盡了他的戲辱、削虐,更甚至有輕生的一刻。這個男人,真是不容易讓人接近,伴君如伴虎,他是一個冷冽暴戾的虎,從來都沒有鬆懈過一刻。所以這麼長時間,我只有那麼一張通行證

    頃刻間,我也無話可說,續再道,“國安不管你是接近唐文越也好,轉向蔡嶽霖也罷,總而言之,上面要的只有是罪證。再說這些天,國安已經顯然有不滿意了,進展太慢了。”

    這無疑把我給逼向那魔鬼的任務

    我斂起眸子,問道,“上面的意思是,我要是依舊無法在唐文越身邊取得資料,蔡嶽霖是另一個法子”

    “當然,不過唐文越纔是皇牌,蔡嶽霖不過是一個棋子。但這個皇牌不容易被揭開,而”了一半,卻戛然而止。

    我不解地看着總感覺今天的更重大的任務要委派給我。下一刻,了那乾澀的脣,眼底的殷慮很深,“國安帶來了壞消息。今天你若不主動召見,我也想找你了。”

    壞消息這頓時要我陷入一片攣驚,雙手都開始再打抖着,不曉得這壞消息是什麼

    擡眸一望那眼前白茫茫的海域,“國安已經下了一道急令。目前,上面是很急迫要取得到唐氏的罪證,這是因爲前兩天,國安經過審查,才發現唐氏的今年的資產,劇增了百分之七十。估計再多一年,就已經到了無法預計的浩瀚數兆資產,屆時,要殲滅唐氏就更難了。”

    唐氏的資產竟在唐文越的狠鷙,英明統治之下已經在短促的幾年之內,駭人地劇增,也給國家安全帶來威脅。所以,頃刻的國安是那麼急迫地要取得唐氏的罪證,再殲滅唐氏

    我聽見麼說道,更是添增了自己靠向他的壓力,這個男人,我知道從來都不簡單,只不過比自己想象之中的,還要睿智懾人

    “那現在我要怎麼做”我馬上問道,我的心也在忐忑不堪着。

    望了我一眼,再說,“還好的是,藍鯨集團因爲涉及法律事故,因而無法爲唐氏擔待一筆暗賬。而這筆暗賬,正是唐文越所焦慮的。國安不曉得唐文越會打算如何處理這筆暗賬。但你的任務就是,在他還沒處理這暗賬以前,先取得這筆暗賬的來源與證據,再呈交去上頭。至少可以搓磨唐文越這個人的鋒芒”

    “那我豈不是隻有更短促的時間”我反問了一句。

    “沒錯,國安給予你兩個星期的時間,兩個星期之內,若無法找到這筆暗賬的來源與資料。你就必須靠向蔡嶽霖,因爲上面相信,蔡嶽霖已經掌握了唐氏的某些痛腳,所以才毅然要唐氏加入他們的檳威海峽計劃。”佞的口吻對着我道。

    兩個星期

    那兩個星期,可對我而言,簡直是生命的倒計時,每一天,無不提心吊膽,更莫說要用兩個星期的時間來取得藍鯨集團與唐氏之間的資料,只怕哪個不小心,被他發現,自己將會殘虐地死在他手上

    但國安的意思已經非常明確兩個星期的時間這“兩個星期”,非常斬釘截鐵

    兩個星期,就從今天就開始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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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1章 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夜晚時分,唐文越本想去唐家老宅,但被韓紫娟知道了他給了十八樓通行證後,嘮叨了一番,所有的尋歡雅興都沒有了。

    沒有過去唐家老宅的今晚,他一個人來到四樓的陽臺處,坐在那張躺椅上,慵懶地靠着椅背,真難得的一晚,平日這個時候,他都流連到其他女人的芳歸。

    一個人的時候,他才慢慢想起來,究竟什麼原因,他毅然給了那張通行證

    腦子的思維不停地在盤旋,究竟這張通行證發了出去,是對的,還是錯的

    又在什麼時候他唐文越居然還懷疑自己的決定是否正確。從來,“果斷”是他處理事情的方式,他也不會讓自己有懷疑自己決定的一刻。

    這一刻,他真的在懷疑自己

    而下一刻,地面上突兀多了個影子是何琰

    是唐文越通傳他上來的。可此刻的唐文越並沒有轉眸望落他,冷冽的語氣道,“什麼時候,你還變得那麼多事”

    何琰斂起眸子,不敢直視唐文越,他知道唐文越正責怪他把那張通行證的事轉告了韓紫娟,因此故意傳了他上來,

    “對不起,唐先生。不過”

    何琰似乎有話未說完,可也映顯着他不敢繼續發言。

    唐文越這才轉視了他一個冷眼,“有話就說,你知道我不喜歡閒兜圈子的人。”

    “是的,唐先生。”何琰連忙點頭,接着他支支吾吾,揚起內心的最大的勇氣說道,“唐先生,第十八樓乃是藏機密文件來往的一樓,你確定把那張通行證給童小姐了嗎”

    這刻兒,就連何琰也在憂慮着,莫非他的決定太突兀了

    聞言,唐文越回道,“她持有的不過是一張有限制進入的通行證,再說,保衛森嚴。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沒錯,他說了,只要背叛唐氏的,一律只有一個下場

    何琰聽了,他知道唐文越心意已決,他也不便糾結於這個。

    而下一刻,何琰糾結着的又是另一道問題,“唐先生,今天,日本武田氏一共撥了三個電話。藍鯨集團不能擔待的那筆暗賬”

    “這些事,留明天回唐氏再說好嗎休息時間,我不談公事。”唐文越蹙起眉眸,映顯着他的不滿。

    “是的,唐先生。”何琰連忙低眸回道。

    “退下,我現在只想一個人。”唐文越嘆氣了一聲。

    纔不過剛傳何琰上來,可煩躁的心,使他馬上又退下何琰。

    何琰離開後,四樓陽臺處就只有他一個人。這幾天,真煩躁。那筆暗賬,至今他都還想不到妥善的處理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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