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活該馬東山死

    馬東山感到此事大爲蹊蹺,是田寡婦沒死還是出現相似的衣服可是這衣服散發出的誘人氣息也是十分雷同好奇心驅使他想探個究竟。摸了摸槍插在腰間,於是一個人順河而下。

    走了很久,果然發現河邊有一個婦人,只不過沒有洗衣服而是收拾衣物往岸上走。隔的遠,看不真切,體型與田寡婦十分相似,而且手裏只有幾件衣服,田寡婦不可能有太多衣服的,而且她走的荒坡位置斷定以前這裏根本沒有人,因此斷定是田寡婦無疑。田寡婦竟然命大沒有死,當然肯定是有一個厲害角色在幫她,很有可能就是田寡婦炕上的那個男人。

    馬東山追到荒坡下的溝口邊上,看見婦人停下一手扶額,一手捂胸在歇氣。馬東山不敢冒昧前去,他怕有埋伏。敵在暗,自己在明。

    突然一陣大風颳過,將婦人的裙子揚起。剛好馬東山看見極其誘人的一幕,婦人只穿了一件短裙,裏面再沒有穿任何東西。婦人在高處,他在低處,春光無限好,只是距離遠

    男人在某些時候就是感性動物,此時早已忘了危險,只盼追上婦人,在荒山野嶺又是別樣風味

    心動不如行動。

    當他一口氣跑到山腰時,婦人快到山頂了。

    左手按槍,埋頭繼續追

    快到山頂時,婦人沒了影子,留下一段香。毛路邊樹枝上掛着一件婦人的粉紅色小衫子,那麼熟悉的味道

    不由加快腳步。

    翻過山頂,地勢平坦,豁然開朗。

    不見了婦人,只見一個新建的茅舍。

    他心裏更加起疑。沒有立即去茅屋,而是在四處觀察形勢,有無埋伏和陷阱。

    在他確認周圍沒有什麼異常情況,才輕快地朝茅屋走去。到門口一看,渾身血液沸騰,躺在牀上的不是田寡婦是誰田寡婦臥在牀上,頭朝裏,背朝外。由於天氣太熱緣故,婦人只在肚子上蓋了一片布,除此之外,一絲未掛。潔白如玉的纖足,微微弓着,曲彎着潔白秀美的長腿,當然蓋着肚子的小布不偏不斜也蓋住了美臀以及那最柔軟的地方婦人好像做了一個夢,翻了一下身,那片布就滑了下來

    馬東山眼珠差點爆出,呼吸急促,便撲了上去

    就在電光石火之間,即將羊落狼口之際。婦人忽然轉身跳在一旁,石滿倉滿面憤怒地手持竹筒扣動機關,一枚飛鏢形暗器,直射向馬東山。

    馬東山哪能避讓開如此致命一擊直覺肩頭被什麼推了一下,顧不得肩頭受傷,立即拔槍。

    石滿倉一發即中,又繼續扣動機關。

    馬東山左腿中鏢,不由身形一矮,同時他也拔出腰間手槍。

    待石滿倉第三次扣動機關時,馬東山的子彈將石滿倉的竹筒打的四分五裂,散落一地,同時石滿倉腹部中槍,跌倒在地上。

    馬東山不敢戀戰忙轉身跑出茅屋。

    這時從樹上隱藏的唐虎聽到槍聲跳到地上,架起老土炮瞄準馬東山開槍。

    此時馬東山覺得不好,也隨手開槍

    兩人都未擊中對方。

    唐虎用的是老土炮,必須裝火藥、彈子等方能開槍。

    拿手槍馬東山就佔有時間優勢,連續開槍。三槍都未中。

    馬東山向唐虎開第五槍與唐虎開第二槍幾乎是同一時間。

    一聲巨響兩人都受傷了

    馬東山開第五槍時槍裏沒了子彈。

    而唐虎在老土炮裏裝了太多火藥,在火藥爆發的瞬間,槍管爆裂,不但傷了馬東山,而且連持槍的唐虎也被震傷了

    馬東山身上多了幾個透明窟窿,隨後,肩頭、腹部、腰腿都在冒血。但不致命,此時血紅着雙眼快步朝唐虎跑去。

    唐虎大腦受了震動,此時神志不清只能任人宰割,危在旦夕

    忽然又從樹上跳下來一個人,手持剃頭刀,站在唐虎前面。

    馬東山看到眼前的變故,不由一怔待看清是獨孤永鋒時,面目更加猙獰,朝獨孤永鋒撲去

    獨孤永鋒是個能文不能武的角兒,剛纔從樹上跳下開,站立不穩,幾乎摔倒又看見面目猙獰,渾身血染的馬東山撲了過來,心中一怯,忙向一旁閃開

    馬東山冷笑一聲,丟開獨孤永鋒,朝唐虎一步步逼近。不用刀槍,只用手就可以輕輕捏斷唐虎的脖子。

    此時唐虎醒轉過來,面對恐懼,有氣無力別說還擊或者逃跑,就連動一下手指頭都不可能死亡慢慢靠近

    馬東山嘴角帶着獰笑,一羣臭小子是你們自己尋死的,可怪不得老子心狠手辣他的血染紅了的罪惡的大手卡住唐虎的脖子,只聽的脆骨格吧格吧的響。

    唐虎恐懼的眼神也黯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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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吸困難

    唐虎腦中忽然閃過王保長的五姨太以及五姨太鮮紅的肚兜他自己很奇怪,爲什麼在臨死之前會想到王保長的五姨太

    忽然光線透亮了,天也藍了,呼吸也順暢了,耳邊也有了聲音,是馬東山發出低沉的吼聲,馬東山卡在唐虎脖子上的手鬆開了,轉過身,用恐懼的眼神望着手裏捏刀的獨孤永鋒。

    獨孤永鋒張大眼,驚悸的對望着血肉模糊的馬東山。他手裏捏着剃頭刀,剃頭刀在炎炎夏日放着寒光,刀尖上滴着最後一滴熱血。

    馬東山認識那是他的鮮血。有着高人一等血液他喉間發出野獸般的低吼用恐怖的眼神死死盯着獨孤永鋒。恨不得活吞了眼前這個可惡得剃頭匠的兒子。

    獨孤永鋒正在經歷生與死,膽與識的考驗要麼自己低下頭顱,任人宰割,要麼拿起刀砍向敵人,拼死一搏。獨孤永鋒的手是僵硬的,心裏柔弱的如嬰兒的腳丫子,剛纔在馬東山背部狠狠刺了一刀,以爲自己一刀會結果了馬東山的性命,不料卻驚醒了激怒了馬東山的獸性。獨孤永鋒握刀的手開始抖了,他實在不忍再刺第二刀可是看見臉色漲得通紅、有氣無力、絕望無助的唐虎。以及茅屋裏一個傷者,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以及膽小懦弱的自己,可能因爲自己的無能都會喪命於眼前這個眼睛血紅,心腸毒辣野獸之手。

    獨孤永鋒的目光變得異常冷峻,此時不搏更待何時,大叫一聲,飛撲上去

    此時石滿倉在婦人的攙扶下走出茅屋,看到眼前的一幕,張大了口。唐虎也驚嚇得站了起來

    獨孤永鋒滿臉是血,鮮血糊住了他的雙眼,他的眼前站着一個怪人,無頭怪人,脖子上還有血霧噴薄,他的頭當然是馬東山的頭,安靜地端放在草地上,睜大眼睛,眼神很複雜,有恐懼,有惡毒,有絕望,當然更多的是不可思議,難以置信,那個只會背兩首詩的文縐縐的膽小如鼠的獨孤家臭小子竟然敢殺了自己自己一世英明,英雄的一生就就這樣被幾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葬送在荒山野嶺,到了晚上,那些豺狼虎豹因爲自己的屍首分贓不均可能會在這大戰一場還有自己放不下幾個漂亮女人這些都不容他多想,一切都是那麼的蒼白,都那麼的沒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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