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女人的聲音,邢露只覺整個人彷彿被電流電過一般,渾身刺痛,她傻傻的舉着電話,半天也沒有說話,一時間什麼都忘了。
“喂喂喂”
“啊,我我是”邢露突然間不知道該怎麼介紹自己,她猶豫了一下,快速整理好情緒問:
“請問秦總在您身邊嗎”
“嗯,在,不過”張倩看了眼依舊錶情痛苦的秦謹言,說:
“他不太方便接電話。”
“是很重要的事”邢露語氣有些不善,心情也很是煩躁。
張倩是什麼脾氣那可是純純不摻假的大小姐脾氣,一聽對方語氣不善,她也冷下了聲音,說:
“我是他的未婚妻,你有什麼事可以和我說,他正在洗澡,不方便接電話”
“你”邢露氣的呼吸加緊,未婚妻三個字在她聽來也是格外刺耳。
就在她準備再次還擊的時候,對面終於傳來了秦謹言的聲音,聲音沙啞,聽起來就像是剛剛歡好晚似得。
“嗯,是我。”
聽到這聲音,邢露先是心頭一緊,緊接着就響起了張倩說秦謹言在洗澡的事,肺簡直要氣炸了,但越是這樣,她就越是不大呼小叫,對着電話冷冷的說:
“秦總,既然您有事,就不用過來了,我也正想告訴你”
“我馬上過去。”說完秦謹言就掛斷了電話,手無力的垂下,喉中斷斷續續的發出低咳。
而張倩也終於反應過來電話那頭的女人是何方神聖,尷尬的笑了笑,說:
“那個,我我不知道是你那位寶貝疙瘩,這不怪我”
秦謹言不明所以的搖了搖頭,叫許何上車,可許何哪裏放心他再開車,所以乾脆把他攆到了後面。
車子再次啓動,一番顛簸後走上了平攤的馬路,出現在了市中心內,經路燈一照,這輛豪華駕車的狼狽就暴露了,車身滿是劃痕,甚至還有不同程度的凹陷,顯然是剛纔那羊腸小路的傑作。
市中心醫院很快就到了,秦謹言倒出幾粒藥吞下,靜候了一會兒後,對許何說:&a;a;
“你帶着張小姐先回祖宅,這次你給我通風報信,你爸爸不會再對你寬鬆了,你暫時就先別回去她,祖宅那裏我的人都在,你爸爸也不敢硬闖。”
許何點點頭“好,那你”
“我沒事,這邊的事情解決後,我會帶着他們去祖宅和你會面,許何,記住,一定要保護好張小姐”說完,秦謹言就從後備箱中翻出了一頂鴨舌帽,扣在頭上後下了車。
張倩隔着車玻璃看着秦謹言走進醫院,喃喃自語:
“果然是個神祕又危險的男人,看來並不是普通的商人那麼簡單。”
“對於他,你還是別妄想深入瞭解的好。”許何語氣不善,利索的發動了車子。
“他呵,我可沒興趣。”張倩換了個舒服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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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窗外問許何“是你發現有人要對我不利的謝謝你啊”
“那你知道你的父親爲什麼要要我的命嗎”張倩繼續問,她自認和榮呈董事長沒什麼過節。
“不知道。”許何回答的乾淨利索。
其實他不是有意隱瞞張倩,他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難道要說自己的父親怕秦謹言和張倩聯姻後,會威脅到榮呈,甚至是他的身家性命嗎
許何是不贊同自己父母的卑劣做法,可那畢竟是他的父母,他不想傷害自己的父母,也想和他們站在同一條戰線,可他也不想和秦謹言分道揚鑣。
而就在許何糾結抑鬱的時候,一輛商務車自遠處緩緩駛來,一道刺目的光瞬時讓許何失去了視線,撞在了路邊的樹上,車裏的兩人同時暈了過去。
而對此,身在醫院的秦謹言絲毫不知,他帶着鴨舌帽,擠過圍觀的人羣和記者來到警戒線前,其中一個負責警戒的警察顯然認識他,直接把他放了過去。
秦謹言面無表情的站在電梯裏,看着反光中面色蒼白的自己,把鴨舌帽壓的更低了一些。
隨着“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秦謹言徑直走向天台,藉着帽子之便,秦謹言不動聲色的看了眼曾晴身邊的邢露,他本以爲邢露還沒發現自己,結果卻錯不及防的來了個四目相對。
沒錯,在秦謹言出現的第一時間,邢露就認出了他即便是看不到臉,但邢露還是認出了他,畢竟這修長挺拔的背影是她一直以來的依賴,她怎麼會認不出呢
就在兩人相顧無言,似是在眉目傳情的時候,一個警官走到了秦謹言身邊,邢露這才知道,白寧叫來的警察並沒有那麼簡單,那都是與秦謹言相熟的。
“希望你可以處理好這次的事,不然”說着那警官在秦謹言肩上拍了拍,向樓下走去,緊接着,其餘警員也離開了。
秦謹言環視四周,看到了除邢露、邢甯、曾晴和白寧外的五個人,邱清源。
在看到邱清源後,秦謹言明顯一愣,下意識的問“你怎麼會在這裏”
邱清源沒有說話,只是尷尬的笑了笑,邢露也有些納悶了,納悶秦謹言怎麼可能認識邱清源,難道是這個男人送她來醫院不是巧合
“謹言你終於來了”
這時,邢甯的聲音打破了沉寂,秦謹言看向邢甯,語氣冰冷,不帶絲毫感情。
“你這是做什麼我已經跟你說清楚了,你這是打算逼我嗎”
邢甯:“不,不是的我只是”
“只是什麼你的意思無非就是如果我不答應和你在一起,你就從這裏跳下去,是嗎那你現在可以跳了,我是不可能答應你的,如果你試圖用死來讓我愧疚,呵,那更不好意思了,爲我秦謹言不要命的女人多了,如果我因此感到愧疚,早就瘋了。”
“秦謹言”邢露氣憤的走上前“你能不能”
“哦,對了,還有你。”秦謹言低笑,慢條斯理的向天臺邊緣處走去“邢甯,你看看你姐姐,她就比你聰明多了,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