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辰卻一直保持着微笑,朝着秦逸點點頭,見他臉上的表情,不禁開口說道:“這一別,竟是多年,聽說你現在混得不錯,秦氏集團也發展的不錯。”
安沁雅看了眼秦逸,又看了看自己的舅舅,莫不是這兩個人是舊識?
只是還沒等她想要多瞭解一下,前面外公就喊她過去,來不及多想,她就追着喬民南進去了。
等到安沁雅離開,秦逸才看向喬以辰說道:“我也沒想到,這一別,竟是多年,也是和以薇天人相隔。”
喬以辰的嘴角勾起一抹譏笑說道:“依着我看,隔開了最好。”
說完話,他直接朝着酒店內走去,絲毫不再理會秦逸。
而秦逸的臉色微微一白,隨後垂下頭嘆了口氣,也跟着走了進去。
一進房間,喬民南和安沁雅已經落了座,喬民南自然要坐在包廂的正中央位置,安沁雅坐在他的身側,見到秦逸進來,安沁雅起身招呼着秦逸入座。
只是她卻發現,舅舅和秦逸的臉色都有些不太好看,當下按住心裏的疑惑。
有侍者先進來擺上乾果茶點,隨後退了出去。
安沁雅到了四杯茶,分別端到喬民南和喬以辰還有秦逸的面前,自己也倒了一杯這才坐下。
喬民南看了眼那茶杯,端起來看向秦逸鄭重說道:“秦先生,謝謝你對小女和小孫的幫助,這茶,我就當敬你了,以謝你對小女和小孫的幫助。”
“額,喬老,不敢不敢——。”
秦逸哪裏敢接這杯茶,站起來壓住喬民南的手,不讓他飲下這杯茶。
其實,他心裏明白,這杯茶代表的是什麼意思,經商這麼多年,他什麼世面風雨沒見過,一代文壇大儒敬他茶,他敢喝嗎?
喝了之後,代表什麼,他更加不敢想象,這也完全不是他此次赴約而來的目的。
喬民南一挑眉眼,有些疑惑的看向秦逸說道:“秦先生這是不肯接受老夫的謝意?那秦先生想要什麼?”
秦逸見喬民南並沒有繼續要喝那杯茶,倒是鬆了口氣,將手伸回來,突然向後退了一步,對着喬民南就跪了下去。
“喬老,秦逸此次赴約,並不是爲了要什麼感謝,而是真心實意的想要侍奉您老天年,請喬老能夠同意。”
喬民南被秦逸這一舉動嚇了一跳,安沁雅也被嚇了一跳,這節奏會不會太快了?飯都沒喫,就已經切入正題了?
反倒是喬以辰,在一旁饒有興致的望着秦逸這一舉動,嘴角掛着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等到喬民南反應過來,先是將茶杯放下,隨後頓了頓說道:“我有兒有孫,何故讓你來養我天年?這是什麼道理,秦先生不要想太多了,收下老夫這份謝意,咱們來談一些別的事情吧。”
說這話,喬民南端起茶杯就要喝,秦逸猛地磕了個頭,大聲說道:“喬老,求求您了,這是我一生所願,除此之外,別無他求。”
“喬老,您就答應我吧,我和以薇青梅竹馬,原早就對她一直愛慕,只是因爲自身的原因,所以一直沒有成功,而以薇的遭遇,也令我心痛,這十幾年,我不願娶妻,只愛以薇一人,她的父親就是我的父親,她的女兒就是我的女兒,她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喬老,求求您了,應了我吧。”
喬民南本想着勸秦逸別有這種想法,可是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執念,當即就要直言拒絕,卻被安沁雅攔住。
“外公,秦叔叔也是出於一番好意,不管您願不願意,他都要這麼做,又何必撕破臉呢。”
她壓低聲音湊到外公的耳旁低語,喬民南微微一怔,隨後嘆了口氣道:“罷了,罷了,你先起來吧,這件事稍後再議吧,今天約你前來,還有其他事情。”
秦逸聽着喬民南也並沒有同意,可是也沒有拒絕,當即感激的看了眼安沁雅,而安沁雅用眼神示意秦逸先起來再說。
畢竟,這種事也不能逼着喬民南同意吧,到時候弄得大家都難堪,事情就不好辦了。
等到秦逸落了座,安沁雅纔對秦逸說道:“秦叔叔,你可知道,媽媽生前到底做過什麼生意嗎?”
秦逸愣了一下,隨後看向安沁雅說道:“以薇其實做過不少生意,不過,都只是一些小型的投資,具體的我就不太清楚了,爲什麼會這麼問?”
安沁雅看了眼自己的外公,而喬民南也朝着她點點頭,她這纔將霍遠查到的那些信息給秦逸講了一遍,秦逸聽後就緊蹙眉頭。
“安氏集團太可惡了,我竟然也沒有想到這一塊,說實在的,以薇早些年的確做過一些小型投資,她從不做大,想來也是怕發展大了會被安家人知道,還有很多是我給她牽的線,雖然她具體賺了多少錢我並不清楚,但是,以她的聰慧,定然也是不少的。”
安沁雅哦了一聲,接着說道:“照這麼說,安氏集團的三次鉅額資金投入,很有可能是媽媽給的?”
秦逸想了一下,似乎想起一件事,然後看向安沁雅和喬民南說道:“這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早些年,她做生意玩股票都很風生水起,按理說,並不是很缺錢,可是有一次,她突然聯繫我,讓我繼續給她找一些門路,因爲她似乎怕安家那些人知道,所以,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從來不親自露面,而那次我問她,她卻說得有些支支吾吾的,我以爲她可能是賠了或者虧損,就沒繼續追問。”
安沁雅一聽這話,頓時一拍桌子說道:“那肯定是了,你也說,我媽媽很聰明,尤其是做這些事情做的風生水起,那自然賺的時候多,而賺到的那些錢,保不準就讓安家人給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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