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婉話音剛落,霍夫人淡淡諷刺道:“咦,你這話剛剛和我們沁雅說的一樣,怎麼我倒是覺得也有些咄咄逼人呢。”
霍夫人這句話剛落,司徒婉臉色頓時一白,司徒夫人也是有些憋不住似得,不禁瞪了眼司徒婉,讓她別再說話了。
“霍姐姐,咱們姐倆說說話,你看,你總跟小輩見識什麼。”
霍夫人別有深意的看了眼司徒夫人,揚起一抹淺笑道:“司徒夫人說的話在理,也希望司徒夫人也不要在計較了。”
司徒夫人心裏咒罵了一句,臉去依舊笑着,轉間把話帶過去了。
“對了,姐姐,你今天準備了點什麼?我們家婉兒啊,前兩天跟我說,她工作途路過一些山區,看到了很多貧困的山民,還有很多孩子都不起學,回來這個心疼啊,說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奉獻一些愛心。”
霍夫人見司徒夫人也沒再計較,給安沁雅一個眼神,讓她安心,也和司徒夫人交談起來。
安沁雅當即也不再看司徒婉,只是司徒婉一直盯着她,弄得她渾身不自在,一回頭,看到蔣楠楠一臉不情願的坐在隔了兩張桌子那邊,旁邊的貴婦還在低着頭跟她說着什麼,只是她還是很不高興。
安沁雅跟霍夫人說了一聲,轉身走到蔣楠楠那張桌子,她猜想,旁邊坐着的一定是蔣楠楠的母親了。
“蔣夫人,您好,楠楠。”
安沁雅很有禮貌的打招呼,蔣夫人倒是個有涵養的人,也禮貌的笑了笑道:“霍太太,您好,聽楠楠說起過你。”
還沒等安沁雅和蔣夫人握手,蔣楠楠一把將安沁雅拉在她身邊坐下,之前的不情願和不高興一掃而光,噼裏啪啦的說了一大通,看的身邊的蔣夫人拉都拉不住。
“沁雅,沁雅,你幫幫我,跟我媽說說我不想捐贈我的任何物品,我也不想參加這些亂七八糟的宴會,我那些東西都是有紀念價值的,都是有意義的,都是——。”
“楠楠,你再胡說八道些什麼啊,快住嘴。”
蔣夫人拉着蔣楠楠的胳膊,低聲呵斥道,順帶對安沁雅抱歉的笑了笑。
“霍太太,讓您笑話了。”
安沁雅趕忙說道:“蔣夫人,這是哪裏話,我和楠楠是朋友,怎麼會笑話她呢。”
安沁雅雖然這麼說,可是蔣夫人臉色卻依舊沒有好轉,仍對安沁雅有些提防。
“楠楠,這是慈善事業,跟你說了多少遍了,將來對你也是有好處的,你——。”
“媽,可是那些都是我心愛的禮物,您怎麼能不經過我同意拿來慈善捐贈呢,我太傷心了。”
安沁雅看着蔣楠楠和蔣夫人這樣,趕忙勸道:“楠楠,伯母也是爲了你好,更何況,這是幫助人的事情,怎麼你還不樂意了?平時不是還喜歡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嗎?”
“可是——。”
“好了,別可是了,等你生日,我再送你禮物,好不好?”
聽了安沁雅的話,讓蔣楠楠表情一鬆,可是還是有些不情願,湊到安沁雅耳邊嘀咕道:“裏面還有我喜歡的人送我的禮物,我——我捨不得,可是我不能讓我媽知道。”
讓安沁雅不禁無奈的笑了笑。
“那你帶的這項鍊和手鍊還不錯,不如——。”
“好啊好啊。”
沒等安沁雅說完,蔣楠楠點頭同意了,蔣夫人雖然很不願意,畢竟這些都是私人訂製的首飾,起那些要捐贈的昂貴很多,但是難得看到女兒同意,也不再計較了。
當即朝着安沁雅點頭笑了笑道:“謝謝你啊,霍太太,楠楠都是被我寵壞了。”
安沁雅趕忙笑道:“蔣夫人快別這麼說,楠楠其實——也是一個特別戀舊的人。”
“行了,你們倆別一個霍太太,一個蔣夫人的叫着了,多見外啊,這是你蔣伯母,這是沁雅,媽媽,沁雅這個朋友我交定了,我還等着生日宴會收到她的禮物呢。”
蔣楠楠一邊拉着自己媽媽的手臂,一邊拉着安沁雅的手,俏皮的笑着說道。
安沁雅倒是沒覺得什麼,蔣夫人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嗔怒的瞪了眼蔣楠楠,卻也對安沁雅沒那麼客套了。
“既然是楠楠的朋友,喊我一聲伯母吧。”
既然蔣夫人都這樣說了,安沁雅也沒再客氣,親切的喊了一聲伯母,倒是讓蔣夫人有些不好意思了。
三個人的相處也算是融洽。
“既然你和楠楠是朋友,我去和霍夫人打個招呼,你們聊着。”
蔣夫人笑着站起來朝着霍夫人那邊走過去,很快霍夫人注意到安沁雅這邊,也笑着和蔣夫人交談起來,還給她讓了個座位。
看到自己老媽和霍夫人聊起來,蔣楠楠嘟囔的說了句:“我媽啊,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又拋不開面,又想着結實,整個一個矛盾體。”
安沁雅微微挑了挑眉,笑道:“伯母和我媽媽不熟悉嗎?”
她想的是,都是這個圈子裏的人,想必也都認識和熟稔,怎麼聽蔣楠楠話的意思,倒是相反的呢。
蔣楠楠摘下自己的鑽石項鍊和手鍊,撇撇嘴說道:“那還不是佔了我的光,我認識你,和你是朋友,她纔會有機會,你婆婆是什麼人?霍家當家主母,一人之下萬人之,也不是誰想結實能夠結實的。”
“哪有那麼誇張,媽媽是個非常好接觸的人,對人也很和善。”
蔣楠楠的話倒是讓安沁雅不好意思了。
“行了行了,別說她們了,我可不想這麼早步入年婦女的階段,說說你吧,剛剛和司徒婉還有那個潑婦劍拔弩張的樣子,是不是受委屈了?”
安沁雅輕輕地戳了戳蔣楠楠的額頭,嗔道:“什麼伯潑婦?什麼劍拔弩張?什麼受委屈?你以後啊,可要注意你這言辭。”
蔣楠楠大抵也知道自己在這種場合說這樣的話,萬一被人聽到傳出去,可惹麻煩了,但又不情願的一副表情。
“你別看這司徒夫人好相處似得,她可是圈子裏出了名了潑婦,今天是區長夫人的慈善宴會,她不敢發飆,又當着你婆婆的面,要是其他時候,你次羞辱她女兒的那件事,她爺跟你沒完,不過這個女人是個沒腦子的,你也不用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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